「你該知道,我的女人,想從我這里得到點什麼,就必須得先取|悅我。你能讓我多快活,我就讓你多開心
因他這殘忍赤|果的話,舒心臉色一白,手還死死攥著,濃淡適宜的唇緊抿著不肯開聲。
她這隱忍不說的清冷,讓他的怒火燃得更盛,眸底的冰冷逐漸加深。
「小東西,向我展示你的最大誠意他微彎的唇角綻出如撒旦的微笑,妖孽得驚心動魄之余,更是看得人心驚膽顫。
俯著她的墨黑瞳眸里,蕩著的,是她看不清的狂風暴雨,像個神秘的深潭,要將人吸進去,吞噬絞碎的狂狷邪佞。
舒心深呼一口氣,雙手勾上男人的頸項,唇緩緩向他靠近,眉睫如蝴蝶翅膀微微顫動的美麗和惹人憐惜。
此時,她的嬌弱和害怕沒引來男人的憐惜和疼愛,他只宛如神祗的抱臂看她一舉一動,冷眼而輕蔑,那目光刺得人心痛得淋灕盡致。
他的冷漠不是一刻半會,已經對了五年多,可每每他露出這樣輕蔑嘲諷的神色時,她的心還是止不住會難受,會疼痛。
晶瑩透亮的眼里盈出很淡的痛色,想到她的請求,還是忍著害怕,小巧的唇對手他薄涔的冷唇,學著他平時親吻她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舌尖帶著害怕的微微顫抖著輕佻他的唇,如同一只受驚的雛鳥,想做又不敢做的,看得男人心底泛出絲絲不忍。
她的味道很干淨,很清甜,如同品著一杯合意的酒水或者淡雅的茶水,不濃不淡,卻剛剛適合。
對她一如既往的青澀,他滿意的勾勾唇。
大手攬過她腰身,男人反客為主的將女人直接壓在地上,舌頭如蛇信子般滑進她口腔,男人強勁霸道的氣息瞬間盈滿女人周圍。
隨著他大掌流連在她身周,嬌紅的唇逐漸發出淡淡的情|動嚶|嚀。
一時間,只剩那股好聞的龍涎香。
激|情過後,男人攬著女人還有些微微顫抖的身軀,粗糲的指撫上她嫣紅一片的臉頰。
她動人的喘|息很快又引起男人體內的肆虐因子,翻身繼續將女人一壓,在她欲要驚呼出聲時,他的唇對上,將她欲要吐出的話全部壓回口腔,只剩破碎的夢囈。
一整晚,他不知向她索取多少次,一直到她筋疲力盡再也承受不了他的粗狂霸道,連連求饒時,他才勉強停下,摟著早已軟綿的女人到浴室清理干淨。
期間,佣人早已替他們剛剛凌亂不堪的大床換上干淨清雅的被鋪。
清理過後,從浴室出來的舒心稍稍從剛剛的極|致快感中回過神,看著洗澡期間換上的干淨潔白床單,眸底閃過一絲黯淡。
她和他的關系,她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
可那個服侍了她將近六個年頭的阿姨一定知道,偶爾阿姨眼中露出的輕視,同樣看得她難受。
懷中女人突然的低落,以為她是擔心他不允她出差三天,輕啄她臉頰一下,薄唇的唇勾起冷魅笑意,「小東西,剛剛伊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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