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往前一撈,毫不客氣的扯過女人的腰將她往他懷里帶去。
二話不說,唇輕咬她耳垂,手也不閑著的探進她衣服,輕壓或重按她身體的某些敏|感點,一直到女人神色從清明到慢慢變得迷蒙時,男人停止所有動作。
本埋在她頸項細啃的唇殘忍的重重一咬,舒心立刻痛得「啊」的驚呼出聲。
看著她頸項因他的噬咬而開出好看的血之花時,男人滿意的用指撫上她雪白的頸項,重重按著那被他咬出血點的脖子,唇緩緩湊到她耳畔,陰寒而冰冷。
「舒心,記得,你的人是伊的,你的心是伊的,你的所有都是伊的!下次如果再讓伊發現別的男人抱了你,別怪伊殘忍
舒心因他殘忍的動作,疼得眼淚都出了。♀
他粗糲的手指用力的擦過被他咬破的頸項位置,不能反|抗,她只得咬著下唇讓自己不至于痛得喊出聲。
看她這隱忍的神色,男人輕笑一聲,另一只手來到舒心緊咬的下唇,本還很溫柔的神色倏然變冷,掌鉗制著她下巴,讓她不得不松開緊咬下唇的齒。
他緩緩欺身,舌頭將被她自己咬出齒印的唇輕輕舌忝|舐一番後,才勾出個宛若魔鬼的微笑,冰冷而殘忍,卻能攝人心神!
粗糲的指月復摩挲過她的唇,眼神銳利而冰冷的高居臨下,「小東西,伊的話剛剛才說完,你就不記得了?你的身是伊的,除了伊,任何人也不能在你身上烙下痕跡。當然,這個任何人,包括小東西你自己……」醇厚的嗓音是輕蔑而嘲弄的。
對他殘忍冷漠的話早已習以為常,可此時,舒心卻驀地想起白天在莊園見到的那一幕。
白柳那腳痛明眼人看著就知道是假裝撒嬌的了,這個男人卻因為怕她腿痛,而特地抱起她,免她走路的疼痛。
一直認為這男人是視女人如衣服的人,任何女人在他眼中,不過都是發|泄的工具,現在親眼所見,原來都是她舒心井底之蛙的自以為是。
他的溫柔原來不單止是對盛荒涼,還會對別的女人。
只不過,偏偏不會是她舒心就是了。
想起今天溫擎向她介紹,伊栩尚是他認識十多年的朋友,唇不自覺的翹起。
那是自嘲而認命的苦澀。
即使如一代梟雄,天要他亡,他也只有亡這一條路,更毋論是小小的舒心?
在伊栩尚看來,卻認為這是女人對他剛剛那番話的嘲諷和不相信。
眸底越發變得陰寒,那鉗制她下頜的手力度不自覺加大,他的指甲陷進她頸部被咬破的那處皮膚,尖銳的疼痛一下接一下傳來……
疼痛達到某個點時,舒心眼淚水很自然的流了下來。
窗外月華瀉進,淡淡柔柔的。
外面是大片的薄雪因凌晨的微風,緩緩吹動……
到處都是那種淡淡的射燈,晚上的盛世荒涼,美得仿若幻境的唯美。
伊栩尚此時的位置,是正對窗外的薄雪,而舒心是背對著落地玻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