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伊栩尚那冰冷而玩味的眼神,舒心咬著下唇,閉著眼,把心一橫!
顫抖著手,開始解男人襯衫上的紐扣。♀
上面的,距離男人腦袋太近;下面的,距離男人的下月復太近。
舒心來回打量好幾下,最終決定從中間開始解起,可愣是這樣,她都害怕得手抖。
6年來,她和他的一切,幾乎都是在黑夜進行,而每次,都是他在迷蒙間替她月兌的衣服。
這麼意識清醒下她替他月兌衣服,還是第一次。
手解著衣扣,和伊栩尚月復部相踫的指感受著男人有力而沉實的呼吸,甚至還帶著濃厚的欲|望,舒心的手一度想要退卻緊縮,可只要想想溫擎,那勇氣又莫名的來了。
多麼悲哀?
她在床|上伺候一個男人的勇氣,居然要靠另外一個男人來給與?
看著自己發抖的手,舒心自己都鄙視自己。
好不容易解開一顆了,伊栩尚呼吸越發粗重,似乎一整個臥室都染滿男人身上獨有的淡淡龍涎香,強得讓人難以喘氣的霸道。♀
舒心退縮得想要將手收回時,卻被男人大掌扯住。
她驚恐的看著伊栩尚,本冰冷陰寒又帶玩味的雙目現在暗沉如大海,欲|念在他深邃的瞳眸中肆意翻滾奔騰,像要將人灼傷的熾烈。
包括他握著她手腕的掌心,粗糲而熱得要將人融化的溫度,就像伊栩尚平時給人的感覺那樣,都是霸道而直擊人心的冷厲和張狂。
太濃厚,太夸張……
舒心有些害怕的往後縮,卻被男人摟著腰身,她跌趴在他胸膛,那起伏的胸膛帶來的情感更是濃郁,簡直要將她撕|裂的厚重。
見她一雙晶瑩瞳眸因害怕而驚魂閃爍不停時,姣好白皙的臉龐是無措不安的,一直隱忍著自己欲|念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的,翻身將女人壓下。
「小東西,跟在伊身邊六年,你怎麼還能那麼干淨青澀?舒心,你知不知道有著野獸本質的男人,他們的共同點是什麼?」
他突然一問,讓她茫然的看著他。
伊栩尚勾唇如鬼魅般彎出抹邪肆的笑,大手凜然一扯,將她裹月復的衣服毫不留情的扯走,緩緩欺身,薄涔的唇一張一合,如惡魔的殘忍冷肆。
「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摧毀一切美好干淨的東西
腰|身一挺,接下來……
就是一夜索求,一夜無夢,一夜眼淚,一夜邪肆,一夜殘忍……
這晚,伊栩尚將早已暈過去的舒心抱到浴室清理干淨後,難得的留了下來,躺在舒心身側睡覺。
翌日,舒心看到躺在她身側的男人,先是愕然一陣。
想起昨晚的瘋狂,她甚至連最後是怎麼停止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似乎是場對生命的告別,揮灑最後一點光和熱的嘶聲力竭。
舒心緩緩吁了一口氣,正欲下床時,腰身卻被伊栩尚突然伸出來的有力大手摟著往他懷里帶去。
昨晚那場瘋狂讓她有些後怕,舒心知道最後是她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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