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說的,他對她,比自己還要熟悉,青澀的身體隨著他大手的流連,念|欲很快被挑起。♀
看她變得迷離的眼神,伊栩尚勾唇邪邪一笑。
「小東西,還是現在的你更讓伊心動。眼里的柔情,好像渾身上下都好像只有伊一人
為無法反|抗的本能而微微輕顫睫眉,她不喜歡這樣,卻又無法抵|擋男人嫻熟的技術。
更重要的是,每每在她心底防線那麼低時,他卻總是像情人那樣在她耳邊輕喃那些近乎是情話的耳語,讓她的心變得不受自己控制的漾著點點碧波。♀
男人放開她,挺拔修長的身型往浴室走去。
「伺候伊洗澡平實的話確實凜然的霸氣。
伊栩尚頎長挺拔的身型和舒心的縴瘦對比,顯得很是龐大。
舒心替他解著襯衫紐扣,見到衣領處有兩三枚鮮紅的唇印。
愕然的盯著那幾枚唇印,眸底有一閃而過的黯淡,卻又很快被她垂下的睫眉所掩蓋。♀
他的衣服是灰褐色那種,唇印卻如此明顯,她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況是多麼激烈,那個在他衣領留下唇印的女人又是多麼的熱情惹火。
他和那個女人,又是多麼的親密相纏。
察覺到她視線的停頓,伊栩尚看了眼她視線停頓的地方,薄涔的唇勾出抹不以為意的輕漫笑意,湊到她耳邊,聲線宛若醇厚的樂章般誘人,卻是放佛撒旦的冷肆。
「西西里島的女人太熱情了,一個個好像妖精似的,如果不是伊的定力足夠。現在就不能回來看伊的小東西了
她繼續剛剛解他紐扣的動作,唇卻止不住的扯上淡淡嘲諷,「你身邊的小妖精真多
如果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可以將這些事以那麼一種不在意的輕描淡寫帶過,甚至語氣還略略妖邪的狂野,她真想不到這女人在男人心目中,是有那麼一點地位的。
看一向冷淡的女人眼里,因他那麼一句無心的實話就忍不住露出嘲諷神色。
伊栩尚薄唇勾出抹邪肆笑意,「酸溜溜的,小東西,伊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麼?」
將他的襯衫解下,隨手扔到旁邊的洗衣簍,看著他,舒心認真的說。
「伊先生,你听說過一句話沒?最酸的感覺不是吃醋,而是你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所以,吃醋,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最起碼,舒心認為,自己沒這個資格
她平靜說完,繼續解他的西褲皮帶。
才剛剛將扣子解開,腰身突然被男人摟緊,輕輕一帶,下一秒,兩人的位置瞬間對調!
她被他壓在牆上,牆壁的冰冷和他的溫熱形成鮮明對比!
他熾熱的掌還摟著她腰身,舒心有些不適想要微微掙開,男人另一手卻勾起她下巴,強勁有力的指逼得她的頭微微昂著向上與他相對。
伊栩尚的瞳孔很幽深墨黑,看她的雙眸犀利得如寒風刮過,濃而密的眉峰凜起。
這樣的伊栩尚,讓舒心驚得心突突一跳,不想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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