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一名hip-hop穿衣風格的青年男子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名類似經紀人的人在不滿的叨念,不過那不滿的嘮叨也緊限于壓在喉嚨。
前面男子的鬼魅性格是以多變出名的,自己已經是他不知第n任經紀人,如果不是家中有個病重的妹妹要住院,她寧可少點錢也不要跟一個性格如此桀驁不馴的人。
舒心從leemontre出來後就一直拼命往前跑,她不知道她在跑什麼,更不知道為什麼要跑,她就是拼命往前,一直往前。
似乎只要跑得夠快夠遠,那些折磨人的回憶,不論是甜蜜還是不堪的,通通都會被她甩在腦後。
前面一直昂頭走著的男子突然停下,雙手斜插褲袋,昂頭看著一處建築,精致的眉眼帶著絲絲恍惚,閃亮的耳釘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只看側面,過路的人都會被他吸引。
邪魅、蠱惑、不羈……
等等字眼在看到男人面孔時,都會自然而然的躍于腦海。
如果將男子比如一匹馬,那絕對是一匹無人能馴服的野馬,注定在廣袤的草原馳騁,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張狂不羈。
男子突然停下,只顧著往前走的舒心沒料到,強大的沖力下……
「啊」的一聲女人尖叫響起,別誤會,這不是舒心的尖叫,而是那個在後面一直叨念的經紀人發現她帶的人被撞倒後下意識的大叫。
這經紀人連忙上前將人扶起,一臉焦急的拍著那人沾了灰塵的衣服,「moa,你有沒有怎樣?」
街舞大賽就要開始了,如果因為被人突然一撞發生什麼意外,她的高額獎金可就沒了!作為他經紀人的木如因怎能不緊張!
被木如因扶起的男子不耐的掙開她的手,被人打斷回憶的他,烏黑如墨的瞳孔閃過一絲冷殘的光。
他緩緩轉身走到還跌在地上的舒心跟前蹲下,看著那個落魄的女人,妖紅的唇泛過一絲邪魅冷笑。
長期練舞下修長有力的手將舒心擦損的手臂扯過。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舒心下意識就是道歉,以為這男子不計較要將她拉起,她曲腿站起時,轉而道謝,「謝~~啊……」
舒心發出淒厲的尖叫,那男人不是要好心的將她拉起,而是將她拉起後,一拉一扯,這一面之緣的男人就生生讓她手臂月兌臼。
木如因看到這一幕,她立刻攤開雙手手掌捂住雙眼,作為他的經紀人,真的是沒眼看了,類似的事情自她跟了他後,處理太多了。
看吧,這性情詭異的魔鬼又來了……
舒心被拗斷手肘的手就那樣自然的垂下,痛得她眼淚水都出了,用另一只手支著地面站起,被擰斷的左手一動就是抽心的痛!
她抬頭盯著那拗斷她手臂的男子,話里夾著止不住的怒火,「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雖然是我的錯,可我已經道歉了,如果你覺得不滿意可以跟我說,用不……」
看到男子如墨潑濃厚的黑瞳時,舒心怔了一下,驚得忘記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