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伊栩尚身後,看著男人繃著臉往前走的凜然肅殺樣,舒心滿臉疑惑的不了解!
如果沒有那個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出現,說不定她早就被那叫八哥什麼的外國男人帶走了。
明明受侮辱的人是她,受屈辱的人也是她,生氣的人更應該是她!
怎麼他這個將她推出去的始作俑者,比她還要怒火滾滾的樣!
從登上這首豪華游輪開始,舒心精神一直處于高度戒備狀態,渾身繃緊的極度緊張,現在一松弛下來,整個人似乎虛月兌的難受。
磁卡劃過後, 嚓一聲,門鎖解鎖聲響起。
推開門,伊栩尚的手模到牆上,啪啪的開燈聲音響起。
跟在他身後的舒心乖巧的跟進來,門一關,在伊栩尚怒火欲正要發作就要轉頭的那一刻,身後的舒心模著自己肚子,淡淡的說,「伊先生,舒心餓了。胃有點痛
胃是自己的,受過胃潰瘍、胃穿孔的極度痛楚,不想再受胃痛的折磨,舒心愣是忍著心底的害怕都要將這個事實說出來。
被人罵一頓,被人嘲諷一頓,總比胃病發作要好得多!
他們身站的雖然是游輪**間出的房間,可密封性和安全性絕對不比外面五星級酒店差!里面采用的一切裝飾用度,都是極其奢華精美的。
舒心乖巧站在不遠處,清恬的面容很安靜,睫眉輕顫在她如凝脂的臉打下一層小翳。
水晶吊燈的光芒落在她連忙,長長的睫毛如同鍍了一層瑩光,要命的是,明明是很平常的腔調,偏偏听起來帶著無辜的委屈!
「……」伊栩尚一腔怒火對著這樣的舒心突然無法發|泄,煩躁的甩了甩手,按響游輪的服務燈,冷冷的吩咐,「給我拿點清淡的食物來!」
「中午才和你們衣情的老總出去吃過,現在又餓了!」伊栩尚坐在旁邊沙發冷冷的譏諷。
舒心站在一邊低著腦袋當木頭人,他要罵那就罵。
伊栩尚一個人在旁邊說了一陣,被舒心這要死的沉靜性格給氣得將前面的沙發狠狠往前一踹!
愣是厚重的實木桌子都被他那狠勁給踢得移了幾厘米!
悶響聲響起的一瞬,舒心的心驀地跳了幾下。
她絕對相信,如果她像這沙發一樣踢不壞的話,伊栩尚一定會將剛剛那腳踹到她身上!
只是她現在還是伊栩尚養著,如果踹壞了她,伊栩尚還要自己掏錢來治病,才將那腳轉到桌子上去。
「到吧台那邊給我倒杯酒來!」冰冷不悅的嗓子自男人喉間發出。
舒心呆呆的「哦」了一聲,走到吧台前面,倒了一杯酒,往回走。
端起酒杯,抿了幾口,不是喝慣的酒,而是很普通的米酒。
鷹眸抬起時,舒心連忙斂下睫眉解釋,「伊先生,你還沒晚飯,喝有米醪的酒沒喝洋酒那麼傷身
看舒心低頭的清恬,伊栩尚薄涔的唇微勾,饒有趣味的反問,「誰告訴你我沒吃晚飯的?」
舒心愕然抬頭,看到男人眸底的笑謔,連忙斂下睫眉,淡淡的回,「是舒心自以為是了,伊先生想喝哪種酒,舒心給伊先生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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