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額娘也有這個感覺嗎?」皇上在旁邊突然開口道
「怎麼,是故人之子?」
「正是。∥……#~!」
「難道是……」老佛爺激動的不上話來
「皇額娘已經猜到是誰了是嗎?」皇上再次問道
「皇兒,你快點告訴哀家,哀家不確定老佛爺不可置信的著
皇上淡淡的吐出一句「就是白傾城之女-葉霓裳
就是這麼一句,竟然讓老佛爺淚流滿面「傾城留下有一女,名喚霓裳?葉霓裳、葉霓裳、霓裳、我的裳兒、」老佛爺一直重復著霓裳的名字,淚流滿面。
完全不懂狀況的霓裳不知道該如何辦就問了一句「皇上,敢問這是什麼情況?」
「情況?沒什麼情況老佛爺馬上反應過來辯解道,順勢拉著霓裳的手一直不肯放開。
回到慈寧宮里面,霓裳被老佛爺拉在了身邊坐著。霓裳也不矯情,今早早出門一直站著,好不容易有地方可以坐自然不會客氣。「老佛爺,你現在可以告訴霓裳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
「好、好、好。哀家什麼都告訴你。只是哀家實在是太激動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哀家在十幾年前就離開京城在靈隱寺清心寡欲,誦經念佛沒有過問過俗世,卻不知傾城還留下有一個女兒。一直一直哀家都只是以為,傾城只有一子葉俊凡,俗不知……」著著,老佛爺又紅了眼眶。
霓裳還沒模著思緒,但是知道不能讓老佛爺這樣繼續哭下去,不然臉上的妝容花了難看不,自己還要等上好一會才能知曉為何她會這麼激動,也許她了自己還能明白為何皇上對她有些些的不一樣。
霓裳輕輕擁抱住老佛爺,拍拍肩膀安慰道「過去的事,無需記得
老佛爺哭訴了好一會,終于平靜下來了,霓裳放開她,拿起手帕輕輕為她擦干眼淚,然後讓丫鬟拿出胭脂水粉親自為老佛爺上起妝來。
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皇上、皇後和那些妃嬪們,都面露驚訝神色。可是卻是風平浪靜,什麼都沒發生。
等到霓裳為老佛爺重新上好妝後,露出滿意的微笑「老佛爺,這樣的你顯得更有韻味著的同時讓丫鬟遞上了銅鏡,讓老佛爺自己觀看。
「這個,這個是哀家嗎?」老佛爺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一臉的不敢相信。
「是您,裳兒為你化的妝,您還滿意嗎?」霓裳問道,雖然覺得是多此一舉的提問,但是霓裳還是問了,多矛盾的孩子啊。
「皇額娘這樣看你,就如同十年前一模一樣,一點都沒變,反而多了一股韻味呢皇後笑著向前附和著霓裳。
「哎,一轉眼十幾年都過去了,現在哀家都已經是人老珠黃了,皇後你們可要多多注意點,和和睦睦的以後老了也不至于和哀家一般落得孤苦伶仃,身邊一個可以話的姐妹都沒有老佛爺有感而發,一席話深深觸動著在此的眾妃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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