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有點渣 5

作者 ︰ 壞壞868

皇家祠堂跟皇宮其他的地方一樣,都透著股威嚴勁,有大又陰森,抬頭望去是密密麻麻成排成豎的黑底白字的牌位,這些牌位中的人在生前都是權力制高點的人,他們掌握著別人的生死,可死後不也是一瞥黃土,留給牌位嘛。♀*******$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陵春跪在冰冷的黑色棉制鋪墊上,一跪就是三個時辰,她的身子自小就弱,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水珠侵濕了帶著白色的棉紗,臉色發白,嘴唇發紫,身姿搖搖欲墜。

身邊的荷兒也就是荷姑姑,眼疾手快的抱住了陵春,急忙出聲喊了殿外的侍婢進來。

門被打開,衣衫摩擦,陣陣暗香幽幽襲來,是那些年華正茂的侍婢們所搽的脂粉香,隨著香味越來越近,侍婢們一貫而入,有條不紊的攙扶起陵春。

門被打開,一陣冷風襲來,使得原本就冷氣的祠堂更加的冰冷,陵春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被侍婢們迎出了祠堂。

走出祠堂的陵春,回望了一眼高大而莊嚴,卻處處透著死氣的祠堂想,也許自己以後會經常來這個地方。

從祠堂到鳳坤殿要經過凌波亭,此時正好是午睡剛醒後,閑來無事的嬪妃們就相約在一起在凌波亭賞花,遠遠望去,華衣貴服,鬢角美人,或打著梅花竹扇,或斜倚著欄桿,或坐在亭內圓柱石墩上,美不可收。

頭上戴著翡翠珍珠釵,身上穿著紫色短襦小衫的珍貴人笑嘻嘻的道︰「姐姐們,不知道你們听說了嘛,咱們這個新皇後真真是一個妙人啊。」說到這稍微停了一停,然後捏著手帕,擦了擦嘴角,嘖嘖了兩聲,接著道︰「大婚當晚守了空房,第二天一早就被皇上罰去跪了祠堂,你們說這皇後是不是跟皇上犯克。」

亭上四周的紗幔隨風浮動,坐在石凳上的莞才人,眯著一雙狹長的杏眼,轉動間顧盼流輝,搖著山水竹扇子斜睨著珍貴人︰「妹妹心思單純,只看出了其一,沒看出這其二,要我說,皇後那是跟皇上犯克啊,分明是皇後得罪了咱們皇上心尖尖的柔妃,才被皇上給記掛上了。」

斜倚著欄桿的芳嬪,望著亭外藕池內波光粼粼的水道︰「珍貴人說的對,那位才是皇上心中的寶,為了她皇上連江上都不要了,皇後算得了什麼。」

坐在廳內主位上的德妃,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石桌上,微低下的眉眼遮蓋住那雙柔情似水的雙眸,「這話說的有些過火了,小心讓人听去,有你好果子吃。」

芳嬪說起來是德妃娘娘的遠親,人又比德妃小了幾歲,兼著芳嬪向來說話討喜,很會哄人,德妃對這個遠方表親很寵愛,導致這位芳嬪在德妃面前少了一份顧忌,此刻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嫉妒讓她失了分寸,笑著呸了一聲道︰「娘娘說的對,瞧我這張嘴,就是犯渾,那柔妃娘娘長的千姿百媚,容顏似花,是這宮里長得好的第一人,別說皇上了,就是妹妹我看了心也撲通撲通直跳呢,簡直是畫里走出來的人。」

就這樣在芳嬪的刻意打諢下,不一會兒氣氛就又熱鬧了起來,從哪個夫人的穿著講到了哪家姑娘的性情,好不熱鬧。

這頭歡喜了,可苦了蹲在荷花後面的陵春。

原來,出了祠堂,被風一吹,陵春感覺好了許多,便想獨自走走,擯退了其余侍婢,只剩荷姑姑攙扶著她,走到了這凌波亭外的藕池,見荷花開得正好,就在這欣賞了一番,待要走,就見對面行來一群宮裝麗人,陵春喜靜,不願和這些人接觸,便閃躲到了荷花後,想著待那群娘

娘走過,自己再出來,沒想到那群娘娘是來賞花的,這一待著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而現在再出來更是尷尬,畢竟自己剛剛也是這群人議論的主題。♀

往往身體最忠于自己的身心,剛感覺累,腿就發軟,陵春一個沒站好,就回退了一部,哎呀一聲叫了出來,這一聲,卻驚動了廳內的美人們。

德妃娘娘眼神有些冷冽,聲音清冷,「誰在荷花後面,還不趕緊滾進來。」德妃在宮中主持中饋已久,說話中很是帶著一絲威嚴。

陵春揉了揉發麻的腿,待腿恢復了只覺,才在荷姑姑的攙扶下走向凌波亭內。

亭中的眾人,就見紗帳外人影浮動,簾子就被掀開,暗香襲來,一個絕色妙人就走了眾妃的視線內。

陵春今日梳著反綰髻,她烏黑的長發在腦後攏了個結,用絲線結扎,再分若干股,梳編成驚鳥雙翼欲展的樣式,襯托著她精致的五官越發出眾。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繁復花紋的長裙,腰袢吊著玉佩垂著瓔珞,走動間,步履輕盈,珊珊作響,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盡管額前纏著紗布

,依舊不能損其美一毫一粒。

眾妃一窒,心中都有絲恐慌,宮中何時有了這麼一位出眾的美人,她們竟然不知道。直到陵春站定,這些人才回過神來。

德妃嘴角微動,面上有些異常,卻在眨眼間歸于平靜,「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看到本妃還不下跪。」

風起風落,帶著亭中紗帳也忽飄忽落,荷姑姑微抬著下巴,挺直腰道︰「你才大膽呢,看到皇後娘娘還不行禮。」

德妃的眼中漸漸浮上一層捉模不透的迷霧,其實看到來人頭上的紗布時她已經能猜到陵春是誰了,可是她不甘心,她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的寵愛,現在連那個男人名義上的妻也被別人佔了,她冷哼一聲道︰「你有何證明。」

荷兒有些氣急,這德妃還真是不知道好歹。

陵春扶額,她知道她這個正宮娘娘現在還不得以服眾,在這宮中誰敢冒充皇後,德妃不過是看自己不得皇上寵愛,甚至是被皇上厭惡,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自己。

陵春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下遞給荷姑姑,讓她拿給德妃看。

德妃接過玉來,見玉是上好的紫翠璃玉,內有虹光縈繞,通透無暇,此玉碧綠通透成鳳凰狀,反面刻著‘林’字,正面雕有黻紋綴龍,正是軒轅朝皇後御用玉佩,據說這玉佩是一塊上佳的「虹光璃玉」,此玉磨砂成粉,同來注入靈料進法器星器能添虹光,可抵邪魔,能避瘴氣。

而這背面刻著的林字,正好是當今皇後的姓。

荷兒一把奪過德妃手中的玉佩,道︰「還不給皇後娘娘行禮。」

德妃使盡咬了咬牙,待到那股眩暈勁過後,才帶著眾妃子向陵春行禮道︰「皇後娘娘金安。」

陵春走到主位坐下,還不待她說免禮,就听到一個威嚴的聲音道︰「這是誰在亭內擺這麼大的譜。」

眾妃抬頭望去,就見皇上攜著一個嬌俏佳人向廳內走來。

眾妃有些迷惑,因柔妃娘娘不喜歡荷花,皇上很少來此,更是特意為柔妃建造了一個奢侈的宮殿,命名為荊柔園,將柔妃的名字和他的名字放在一起,院內種滿了各種柔妃喜歡的花,據說裝飾的金碧輝煌,里面盡是世人難尋的珍寶,而其他妃嬪一律禁止入內。

眾妃是既欣喜又憤怒,欣喜的是自從這柔妃進宮以後皇上幾乎從來不翻別人的牌子了,只宿在柔妃的斐然殿,今日能得見皇上,怎不讓她們歡喜,而憤怒的是皇上無論在那兒,總是帶著那個有婦之夫,幾乎是形影不離。

眾妃是咬著手帕,看柔妃款步姍姍,折縴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是敢怒不敢言。

而眾妃中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人是陵春,她有些煩惱,扶額角的紗布暗暗發疼,剛出祠堂,就有踫到這群自己不願見到的人了。而另一個則是德妃,雖然柔妃進宮不久,可是她了解那個女人,表面看起來是一個白蓮花,可耍起狠來,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看柔妃這次鼓動皇上來這的目的就不純。

作者有話要說︰這天軒轅帝又憤怒異常的來找作者︰「大大,你為什麼把我寫的那麼壞,不是這個罵我,就是那個要虐我。」

作者汗顏︰「兒啊,稍安勿躁,你不知道大大我是受雇于人嗎。這虐不虐你要看幕後boss。」

軒轅帝俊朗的五官帶著一些邪氣,嘴角微挑似笑不笑,「大大,boss是誰?我去給她暖被窩。」

作者嘻嘻笑道︰「這位**oss,可不是一般人,她挑人挑的可厲害了,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然後說完,微咳一聲,弓腰撒花道︰「有請**oss——seki。」

**ossseki上場帶著墨色大黑眼楮,她一手抱腰,一手撫模著下巴,對著軒轅帝上下打量道︰「這個小受不錯,可以給我做家奴。」

然後扔給軒轅帝一根粗繩,拉著軒轅帝走下台,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道︰「可以先給我出門賣藝掙錢,又可以回家給我做飯,累了可以給我捶背,冷了可以給我暖我被,不錯不錯。」

謹以此小劇場謝謝seki的收藏和評論。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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