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妤扶她們坐下後,就去了洗手間。♀
那三只在飯店里灌了不少啤酒已然有些醺了,在外面走這一圈讓冷風一吹,雖不至于糊涂,但酒膽子卻上上來了。
莫莫說上一打啤酒就可以了。
徐亞姩不干︰「來這里喝啤酒太沒檔次了,要玩就玩大的。「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招來個有些小俊的waiter,「你們這有什麼酒比較好喝?」
waiter眼楮多毒啊,一看這幾個是酒吧菜鳥,看穿著打扮也不像是缺錢的,笑眯眯地湊上來︰「那得看小姐們是想體驗哪一樣了,烈有烈的喝法,甜有甜的喝法。」
「烈,越烈越好!」徐亞姩咬牙切齒,「不醉不歸,醉死活過來,明天我又是一條好漢。」
還拍著胸脯做好漢狀,看得莫莫和李池都有些不忍猝睹。兩人四手把她扒到一邊,也不及听人好好介紹,隨口撿了個名字勁爆听著還耳熟的點了幾杯。
宛妤出來的時候,酒都已經上桌了。
模糊曖昧的光線中,桌上四杯一模一樣的酒,幽藍的火焰,層次分明的色差,漂亮得像是藝術品而不像是酒……她首先想的是去模自己的荷包——那里面沒有多少錢了,剛剛一餐飯去掉大幾百,現在剩下的,不知道夠不夠付賬。
她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走過去先繳幾人的錢包,威脅說︰「等一下錢不夠我就把你們留下來抵債!」
李池個北方人,對酒最感興趣,率先捧了杯子一氣喝光光,一杯轟炸機下肚,冰與火的沖擊,過癮的同時人也有些暈了,聞言靠在莫莫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抵債好,你們沒意到沒有,這里面好多帥哥哦。」又捅了捅徐亞姩,「你看人生多美好,怎麼就我們那麼想不開要去招惹不喜歡我們的男人呢?」
莫莫沒那兩人那麼猥瑣,但她對這些酒也很好奇,骨子里又有些小資主義作祟,將李池推開,拿著範兒優雅地捧著那杯酒看了又看,好奇地試吸了一口,一邊咂舌一邊掏錢包︰「唔,味道還不錯誒,是甜的。♀」
waiter送酒來的時候說這酒要一口氣喝完才夠味道,所以一看味道還行,莫莫就毫不客氣地把那酒一干而盡,喝到後頭才發現,尼媽,嗆辣得要命,癱在卡座上就不動了,眼冒金星,喉嚨像是燒了一把火!
但奇異地,神經又隱隱地有種興奮莫名的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怪異的舒服。
她們喝酒,宛妤則將四人的荷包聚到一起,抽出里面的錢數了數。
數完點點頭,放心了。雖然數目不夠大,但,掃一眼酒水單上的價格,只要不點前面那幾樣貴得超離譜的,就這麼喝幾杯的小資式**,也不是負擔不起的。
便好整以瑕地收好錢,看著自己面前的酒。
和莫莫一樣,這個好奇寶寶對這玩藝也很感興趣,還伸出手指頭在火焰上面探了探——果然給燙到了。=□=
她鎮定地收回手,就著吸管吸了一口,咂咂嘴,贊了句︰「味道真還不錯。」
徐亞姩也已然把自己面前那杯喝完了,聞言笑眯了眼,醉眼流波般朝她拋了個媚眼慫恿她︰「你一口氣喝完,味道更棒!」
宛妤挑眉,看她們三個都喝完了,就听話地也來了一個猛吸,大半杯酒下肚,嗆得她和莫莫一樣,癱軟了,不光是喉嚨,連胸月復都像是猛地給點燃了。
過後卻又覺得舒服,舒筋活脈一般的舒適,還帶著幾分飄飄然。
宛妤就知道自己要醉了。
四人里面她最不擅酒,雖沒到滴酒不沾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她往素喝酒也就在家里,喝一點果酒或者紅酒什麼的,度數不高,也不容易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