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術活,公子別錯過 076 欲罷不能

作者 ︰ 肥丫丫

一開始只是一兩聲的細細呻-吟,但很快就听到床板震動的咯吱聲,隨後便是暮心葵放-蕩的叫聲……一浪接著一浪,甚是大聲!

花顏想,暮心葵此時一定是被男人騎在身上,往死里操……

因是白天,花顏和簡單不能跑到別人的窗邊去瞻仰瞻仰那清冷孤傲的暮心葵是如何被男人一棍制服的。但光听那聲音,便已經可以想象的到,會是怎樣香-艷的場面!

茶姬的藥效,至少會持續三個時辰,而洛秋從隔著兩條街的家里趕來暮王府,卻只需要半刻鐘,半刻鐘,該破的地方都破了,長短與深淺,也都了然于心。

洛秋進來的時候,房內弄出的響聲,是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騷!是暮心葵在大喊︰「嗯……啊……好大啊……快點……快點……好舒服……」

又傳來男人的爽極的叫聲︰「你好緊……啊……太緊了……好爽……嗯……」

花顏捂著偷笑的嘴巴,看見洛秋站在暮心葵的門前,不敢破門而入,他是不敢相信,亦是不能接受!

強忍著的怒氣全部聚在手中,洛秋大喊一聲,右手打向一旁的大樹,那足足有一尺粗的樹干,竟生生被震斷了……然而房內兩人的兩-性運動卻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浪聲依舊。

一口鮮血自洛秋口中噴涌而出,一旁圍著的下人卻沒有一個敢上前,洛秋捂住自己的心口,冷眼掃向那些下人︰「滾!都給我滾!」

于是巴不得離開的下人都腳下抹油,一溜煙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傻子才會留在那里等死。府里的二郡主跟將軍府的侍衛發生了苟且的關系,並且大白天的搞得人盡皆知,知道了這種丑事的下人,分分鐘會被滅口,趁著能滾蛋的時候盡快滾,不然連滾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才一眨眼的時間,暮心葵的房外,就只剩下洛秋一個人了,當然,還有藏在一旁的花顏和簡單。他們所藏身的位置,在暮心葵的門前右邊,正好可以看到洛秋的大半個側臉。其實洛秋並不是孤獨的悲傷,還有他們兩個陪著呢,待遇還是不錯的!

若是平時,他們定不敢藏在那里,不用洛秋發覺,便會被路過的下人發現,但今時今日卻是另當別論,因周圍幾十米內,都不會有下人的影子出現,而被憤怒悲痛充斥的洛秋,心里只想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在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就在這里,就在他的面前,雖然只隔著一扇門,卻仿佛全都看到。他的眼里,自然沒有其他事情的存在。

花顏自是清楚知道這一點,才放心大膽的窩在那里看戲,並且不亦樂乎。用「不亦樂乎」這個詞形容,似乎顯得她沒有很良心,但在對待暮心葵這件事情上,她確是很沒有良心。所以不亦樂乎是非常的貼切。

她不亦樂乎了,這邊洛秋卻滿臉痛苦,眉頭皺的一下子老了十歲,他左手捂著那沒痊愈的毒針傷口,右手緊握,青筋暴起,瞪圓了的兩眼血紅了眼眶。他的毒還沒有清,剛才又使了十成的功力打那一掌,加重了身上的傷。可比起此時心里的痛苦,那點內傷卻不算什麼。

嘴角噙著血,洛秋顫抖著想要推開那扇虛掩的房門,他閉了閉雙眼,在心里糾結了無數次,即使心愛的師傅跟了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他也要淡定,淡定,大不了把那個挨千刀的臭男人就地解決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還是冷艷高貴的師傅,他心愛的師傅。

可是房內從未停止過的叫-床聲,擾亂了他的心緒,動搖了他的決心。♀遲疑了許久的手,放在那扇門上,只要輕輕一推,就可以看清房內的情況,他卻覺得沉重萬分。

耳邊又響起男人粗魯又猥瑣的聲音︰「這樣舒服嗎?喜歡我這樣干你嗎?啊?」

暮心葵回答︰「喜歡,特別喜歡。用力點,用力,啊……啊……」

「啊……嗯……啊……嗯-啊……」

這荒-婬的聲音,洛秋再也忍不住,他最敬愛的師傅,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即使要承-歡,也該是在他洛秋的身下。

砰的一下踹開門,卻用力過度,半扇門都被踢掉了,而房內的春-宮景象,也清晰的一一展現在洛秋面前……

他也想象過,他們會赤-身果-體教纏在一起,也想過會難以接受,卻不曾想到,會是如此不堪入目!不忍直視!

床上凌亂不堪,被子早已踢下床去,這麼冷的天,床上的兩人卻是大汗淋灕。交-合的動作並未因洛秋的到來而有半點停頓與遲疑,依舊是有節奏的律動著。

暮心葵跪在床頭,雙手抓著一旁的床桿以作固定,富有彈性的小屁-屁翹的高高。雲魅跪在她身後,蕩秋千似的在暮心葵的體-內遨-游,只是速度比蕩秋千更快,更讓人欲-罷不能。

洛秋怒紅的雙眼,在看到雲魅的那一刻,徹底失去自控力。下人來報說,雲魅正和郡主做那苟-且之事,他本不相信,雲魅從小便跟著他,什麼脾性洛秋最是清楚,絕不會做出這等荒唐之事。可眼見為實,他最信任的下屬和自己心愛的師傅,現在就在他眼前,上演著最火-熱的春-宮大戲。並且從進門到現在,他一直被當做空氣一樣無視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偏偏是他雲魅?洛秋心里暗潮洶涌,暮心葵和雲魅卻感覺飄飄-欲-仙。茶姬早已控制他們的理智,只剩下無盡的欲-望。他們不願意停下來,也根本停不下來,外界在他們眼里皆是虛無,甚至可以說,暮心葵現在根本認不出眼前的洛秋到底是誰!

然而洛秋卻不知道其中的實情,以為暮心葵和雲魅之間真有什麼私密情感,而他喜歡暮心葵這件事,偶然被她看穿,為了讓洛秋死心。所以今日才故意讓他看到這樣的場景。

洛秋走近床邊,每一步都那樣沉重,對著停不下來的暮心葵說道︰「師傅,即使你真的對徒兒毫無情義,直接說就好,不用對我那麼殘忍。我會明白,會理解,會尊重你的決定他眼中噙著一滴眼淚,在眼眶里打圈,卻硬是沒有落下來。

暮心葵醉心于雲魅的床-技,享受著兩具身體沖擊帶給她的無限快-感,完全不理會深情的洛秋,也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識。而她的毫無反應,讓洛秋以為,暮心葵就是想他死心,徹底的死心。

可洛秋卻不甘心。他對著她大吼︰「師傅,你若真的那樣討厭我?我馬上消失,但是請你不要再做下去,停下來好不好?停下來!」

洛秋的聲音被淹沒在一陣陣的叫聲中,藏在外面的花顏和簡單听得都感覺像殺豬一般,暮心葵依舊沒有任何該有的反應。

他徹底瘋了!隨身佩戴的長劍應聲而出,刀陷入肉,鮮血噴灑的聲音,盡管並不是那麼明顯,花顏卻能聞到有血腥味溢出,他殺了雲魅!一劍封喉!干淨利落。

洛秋想,這樣師傅總會停下來認真听自己說話了吧。可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感覺到身後的力道不再,快-感瞬間消失,暮心葵轉過頭來,雲魅雖保持著原來那個後-插的姿勢,卻再也不能自由動彈。于是暮心葵一把將斷氣的雲魅推到在床上,對他脖子上依舊沒有停止流淌的鮮血,視而不見!

雲魅的香蕉並沒有因為斷氣而變得軟小,依然一柱擎天,是茶姬的藥效還在持續。暮心葵坐在他的身上,繼續蕩秋千……才停止了一小會的叫聲,又充斥著洛秋的耳朵。

「嗯……啊……啊……」

洛秋不敢置信,他師傅這是在,殲-尸?如果師傅和雲魅真的有什麼私情,他殺了雲魅,師傅該是立馬找他算賬吧!怎麼會?竟對雲魅的死無動于衷。只當他是一個泄-欲的工具。泄-欲?

洛秋這才發現問題,暮心葵的眼里滿滿的全是情-欲,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采。他大驚,他們被人算計了。自己因為眼見為實,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對勁。現在才覺得異樣。顧不得想那麼多,後面的事情,他自會查清算賬,先搞定眼前的事情最重要。

洛秋不得已從暮心葵的後腦勺狠狠的敲了下去,卻絲毫不起作用,他猛然想到一種藥——茶姬,茶姬的功效,除非砍下頭顱,不然會在藥效消耗完之前,一直想要做下去。洛秋無奈,只得強行將暮心葵從雲魅的身上拉開,死抱著把她弄到房間的另一邊,那里有個不小的室內浴池,他把她放到水中。和她一起泡在水里。

水是冰冷的,卻澆不滅暮心葵身體里的熊熊欲-火。她纏上他的身,開始了對他的掠奪式進攻……

洛秋第一次這樣貼近她,尤其是這樣惹-火的情況,怒火瞬間全部變成欲-火,燒遍他全身。他反扣住她的腰,佔據全部主動權。

她該是在他身下歡-叫,他會給她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啊……我-要……我-要……」

婬-蕩的呻-吟聲,聲聲響徹整個暮王府,花顏听得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真是便宜了他們兩個!

花顏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把暮心葵的清白給毀了,雲魅也輕松清除了。雖然最後還是便宜了洛秋,這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也無傷大雅,正準備拍拍走人,意外的一幕卻發生了,花顏驚訝的差點摔倒在地,因她透過壞掉的那扇門,清楚的看到光著身子的暮心葵,從房間的另一邊,跑到床的那一邊。

而床上正躺著的是,死去的雲魅。花顏有些模不著頭腦,直到暮心葵再次爬到雲魅依舊一柱擎天的尸體上律-動起來,她才恍然大悟,洛秋的床-上功夫和持-久能力,竟比不過一個死人!才一小會,便棄械投降,而藥效正猛的暮心葵自然寧願殲-尸,也不選擇與洛秋這個大活人繼續做運動,他根本滿足不了她!這事要傳出去,洛秋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堂堂正正的出現在眾人眼前了。

他這大男人的臉,往哪擱?但誰叫他的小-弟-弟不爭氣,軟趴趴的根本抬不起頭來,洛秋走出浴池,隨手拿起一塊布胡亂的往自己身上擦去,他就不信自己真的是軟君子,一咬牙,往大床方向走去。

一個死人,沒有資格跟他爭!狠了狠心,洛秋的雙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擼-了起來。盡管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但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一個死去的男人在做,他就咬牙切齒。憑什麼?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洛秋手下的頻率和力道也不停的在加快,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寶貝昂起了頭……

洛秋興沖沖的用力將暮心葵推到,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然而事實再一次說明,他今天不宜行-房-事!

大傷未愈又動用了內力,外傷加內傷,鐵打的人也不可能精力充沛,更何況洛秋也只是個吃米飯的普通人。花顏很是理解洛秋的難處,但她的善解人意並沒有什麼作用,因欲-望過剩的暮心葵並不理解。洛秋也無可奈何。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你在床頭做運動,我在床邊干瞪眼,奈何香蕉無力蕩秋千。

花顏躲在一旁,使勁的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她憋得難受,肚子都疼了起來,簡單怕她再這樣憋笑下去,不但會憋壞身體,還會引起里面那人的注意。遂抱著有些抽搐的花顏,悄悄潛出了暮王府。為什麼他不覺得好笑呢?洛秋那樣的後果,不是活該嗎?難道他笑點太高了?簡單有些無奈,笑點不同怎麼能更好的留在主子身邊呢?不行,他要把主子的笑點提高,有助于他們兩個的未來平衡發展。

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小巷子里,花顏終于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她蹲在地上,捧著自己的小月復,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主子?你沒事吧?」簡單很是擔心,他要怎麼樣才能讓花顏停止大笑呢?逗她笑簡單很拿手,但要她停止笑,卻是從來沒有試過,還真的挺有挑戰性的!

「主子,你別笑了,再笑臉就歪了!」

花顏依舊張大了嘴巴眯著眼楮笑個不停。

「主子,你下巴快掉了!」

笑聲依舊……

簡單真的很想一掌把花顏敲暈了再扛回去,腦子里萌生了這樣的想法,行動就會跟上,即使到時候主子怪罪,那也是為她身體著想,不會造成多大的後果。持著這樣積極的心態,簡單揚起手就要劈下去。

卻發現巷子那邊的拐彎處,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簡單推了推依然蹲在地上大笑的花顏︰「主子,我好像看到盛天了!」

盛天!這兩個字眼比簡單之前的勸說管用多了,花顏一听到這個名字,便立刻停止了大笑。

「在哪?哎呀……」由于剛才笑得過于激烈,嘴巴突然用來說話,咯得生疼,花顏忙托住自己的下巴,用力的揉捏著。

「都叫你別笑了,還一直在那笑,現在知道疼了吧!來,我給你揉揉簡單伸手在花顏的臉上一頓揉捏,手感還真不錯!

臉部被簡單掌握,卻還在問︰「你剛才說?盛天?」

「嗯,剛看見在巷尾那里出現,醉醺醺的樣子!」

「那還不去看看!?走,不用捏了,已經沒事了

兩人快速跟上巷尾處閃過的盛天的身影,跟著跟著才發現,他們所去的方向,確切的說,盛天所去的方向,竟是盛府古宅!一般情況下自己回自己家並無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但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發生在盛天身上,便是大大的不妥。因盛府古宅早已荒廢多年,盛天也另有住處,而盛天與洛秋的讓人捉模不透的關系,還有盛府古宅里的種種奇怪現象,令花顏心生疑慮,將方才戲弄洛秋和暮心葵的事情瞬間忘得一干二淨,臉上再無笑痕,取而代之的是哲學家思考般的表情。

他們不遠不近的跟在盛天後面,因之前發現密室的事情,洛秋已經派人在盛府古宅附近盯著,現在即使情況有變,也並沒有把所有的人撤走,花顏想到這一點,便不能太靠近盛天。敵人在暗處,他們隨時有可能被發現,定會打草驚蛇,附近又是人跡罕至,農家小宅也沒有幾戶,想換身衣服喬裝打扮一下都不行,花顏甚是煩惱,所幸盛天走到了古宅的門口,便沒有再踏進去一步。

這就便于花顏和簡單隱藏。他們分工合作,簡單在旁盯梢,尋找可疑人物,發現情況立即回報,已防被人識破身份,而花顏則躲在離盛天不遠的一處矮牆下,那里又有荒草掩護,既可以看清盛天的表情,也能隨時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

盛府古宅大門前,白衣落寞的身影,孤寂頹然的立于風中,盛天雙手背在身後緊握,抬頭仰望著這三年多來不曾踏足的「家」,他曾經的溫暖的,百般留戀的家。可如今,房子都還在,卻已不再是一個家的模樣。沒有親人,沒有愛人,只一個空殼子留在這里,徒讓人傷懷。

原本每日以繁忙的政事麻痹自己,空閑起來便借酒買醉,只是不願想起關于這里的一切,但這幾日的夜里,午夜夢回,一直見到她死前的模樣,听到她那絕望的聲音,是她在那里太寂寞了,想要自己下去陪她嗎?

盛天哀嘆一聲,他早已生無可戀,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她仍留在人世已經痴傻的父母,他對不起她,為她照顧可憐的父母,是盛天在這世上苟活下去的唯一支撐。

可現在夜夜入夢的她,讓盛天頓時覺得疲憊不堪,他回到這里,這個他們曾經有過快樂與痛苦的地方,再讓他看看曾經留有她身影的地方,或許,他就可以帶著所有的回憶下去陪她了!

可是,腳步走到門口,卻始終沒法向前邁去,他愛她,卻也怨她!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那樣,無可挽回!明明那樣相愛,卻相虐相怨,到最後連死,都死不瞑目!

大紅大紅的喜服,大片大片的鮮血,盈滿了整個喜堂,每每想起這一幕,盛天的眼里都噙滿淚水,他卻毫無意識到,但不遠處一直仔細觀察他的花顏卻瞧得清楚。並且通過他的眼淚,看到他腦中閃過的一幕幕……

盛天和花顏那晚在畫心樓里看到的白衣女子,果然有著非同尋常的關系,因她透過盛天的那滴眼淚,清楚看到,躺在盛天懷里的女人,就是那個白衣女子。

原來她已死去,死在熱鬧的婚禮上,身上還穿著喜慶的紅色喜服,嘴角溢出一行黑血,安靜的躺在同樣身著喜服的盛天的懷里,卻到死都是瞪大著眼楮,那樣的不甘心,那樣的絕望到底。

花顏只看到這一小段,但血玉卻能感覺到,自從盛天出現在盛府古宅大門前,似乎激發了一些什麼東西,並且有一股奇怪力量牽引著花顏的神思,但想要理清,卻怎麼也理不清。

答案,一定就在盛府古宅里,但現在若是靠近那里,便會立刻被發現,洛秋也會心生懷疑,馬上把調查施朗的重心調回這里,之前好不容易設的局便會前功盡棄,所有這些日子的努力都會白費,她不能冒這個險。

既然不能從盛府古宅貿然入手,那就從盛天身上搜尋,總會有些蛛絲馬跡。打定主意,花顏便吩咐簡單做了兩件事情。

盛天在古宅門前佇立了許久,始終沒有向前一步,臉上的淚痕早已被風干,他再次長嘆一聲,轉身離開……或許,他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她,沒有勇氣下去陪她……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回家!

花顏和簡單在盛天離開之後,也快速的回到花滿樓,因他們接下要做的事情,需要準備許多,在洛秋還致力于調查施朗,沒有發現問題的這段時間,他們必須在盛天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找到關于血玉的線索,還有鎖在盛府古宅里的不為人知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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