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還沒有答話,听到子君跟文樂開玩笑,說子薇是文樂的老婆時,露露也連忙對文樂說︰「樂樂,我也要給你當老婆,回去就讓我媽把我許配給你。」
徐子夢才13歲,她倒是懂得不少,听到露露的話,就笑著說︰「露露,樂樂只能娶一個女人做老婆,子薇要給他做老婆,你又要給他做老婆,那可怎麼辦呢?」
誰料,子薇是一語驚人,說︰「我做大老婆,露露當小老婆,不就行了。」
露露也高興地跟著說︰「對啊,她當大老婆,我做小老婆,我們倆人都給樂樂當老婆。」
她們童趣天真的話,惹得子君、子玲和子夢,笑了個不停。只有子琳還不懂得這些男女之事,她是跟著大家傻笑。此後,她們沒事,就找子薇和露露打趣。這倆人也處處以文樂老婆的身份自居,每天跟著文樂是形影不離。
幾個女孩子,每天是嬉鬧的開心,而文樂除了照顧這些嬌嬌女們,吃好一曰三餐外,還在大熱天的時候,帶她們去後山的小河里游泳。打來一些野味,又改用敗火的中藥鹵制、風干,給她們當零食吃。辛辛苦苦地,照顧了她們二個月,把她們養得是白女敕迷人。終于,花子玉帶來了一些做服裝的機器,順便來接三個妹妹回香港。
花子玉把機器托運單,交給徐仁賢後,就立即來到文家村。她在享受文樂的按摩時,告訴文樂,說林芝蘭懷孕了。文樂笑著說︰「子玉姐,我說你要是前二年結婚,生的孩子,比你媽生的孩子還要大,那才有意思呢。」
她則是厚臉皮的說︰「這有什麼意思呢?香港這種母女同時生孩子的事,多著呢。沒什麼稀奇的,只是我想找你做老公,可你又太小了一點,你這個*,又不能用,真是太可惜了啊。」說著,還模了模文樂褲襠里的*。
文樂拍開她的手,說︰「香港那麼多好青年,難道你都看不中,別挑花了眼,到時是高不成低不就,成了老姑娘嘍。」
她抱著文樂親了親,說︰「本小姐現在的追求者,太多了,不急這個事。你要是不嫌棄我大你14歲,我先保管著就留給你用,嘻嘻。」
一連幾天晚上,她沒跟妹妹們睡一起,卻睡在了文樂的床上。晚上,她玩弄著文樂的*,調戲了文樂一番。被她模出火了的文樂,也不跟她客氣,將習慣果睡的她身上幾個興奮點,一陣模捏之後,竟把她弄的噴潮了。
誰知,她享受到這種快樂之後,竟然每晚都沒羞沒臉地要文樂幫她撫模,還說這種感覺太舒服了。文樂模玩她的玉體時,看到她分開的雙腿間,那張處女的膜還在,就奇怪地問︰「子玉姐,你們香港人,不是都挺開放的嗎?你怎麼還真沒踫過男人呢?」
她听了文樂的話,挺臭屁地笑著說︰「男人不可能沒踫過,只是我沒跟男人做過愛,才完好地保存了清白之身,等你長大後,留著給你。咯咯!」
文樂「哼」了一聲說︰「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模過了,還清白之身呢?說出來也不怕難為情。你好意思說,我還不好意思听呢。」
每天倆個人都要斗嘴玩鬧一陣,才相擁而眠。幾天後,天天享受文樂按摩,過足癮了的子玉,才對文樂說她要回香港了,不然會耽誤妹妹們的開學。
第二天,文樂一車把七個女孩子,全拉到了縣里。因為沒有小孩在家礙事,徐仁賢和文曉媚,在別墅裝潢好一個月後,已經從郵電局宿舍搬進了別墅。文樂帶著七個女孩子,第一次來到裝潢好的別墅,立即四處查看了一番。見到基本都是按照自己的設計,進行裝潢的房子,還是感到比較滿意。特別是看到家里的各種家具和沙發,也是按自己設計制做而成的式樣,心里也是略顯小有成就感的快樂。
文樂見子夢和子琳都住進了各自的房間,在留花家四姐妹住了一天後,就送她們去了徽屯機場,直到她們登上了回香港的飛機後,文樂才一人駕著車,回到了祁閶縣。誰知,他回到家里,見到才回家一天不到的露露,又來到了自己的家。不由奇怪地問了一聲,文曉媚笑著說︰「樂樂,露露要當你老婆,她媽媽索姓又把她送到我們家來了,我看你是不是也干脆回縣里來,陪你的老婆去上學了啊?」
文樂是知道露露家的情況,她還有一個弟弟和二個妹妹。父親在茶機廠當工人,母親在百貨商場當營業員,父母親都是原來從外地,下放到祁閶的知青。孩子沒有上人帶,三個小的放在了保姆家里。大女兒露露一人在家,他們也不放心。再說她母親趙月娥跟文曉媚又是好朋友,見到女兒要給文樂當老婆,高興地一早就把女兒送來了,還把女兒要給文樂當小老婆的事,當笑話的告訴了文曉媚。
文樂听到媽媽的話,就笑著說︰「好吧,我到縣里來可以,今年我是不上學了,明年跟二姐一起上初一。你別等我到了縣里後,又*著我去上學啊。」
文樂跟父母達成協議後,就在家里住了二天,等姐姐和露露上學去了,他又回到了文家村。然後,一次帶一點地把藏在密室里的寶貝,慢慢地運到了縣里,放到別墅里專門修建的地下保險室內。二個多月之後,大酒店裝修工程結束,送到香港培訓的人員,也全部回到了祁閶,正在緊張地做著開業前的準備工作。
文樂把文家村的寶貝,陸陸續續地運回到了縣里。在返回文家村時,指揮著二叔他們建築隊,幫爺爺在大棚菜地邊上,擴建了養豬圈、養雞場,以及沼氣池。把飼養雞、豬等家禽方面的知識,還有沼氣池的使用和維護方法,都教會了爺爺等人之後,把自己家上了鎖,將鑰匙交給爺爺和女乃女乃,說是到縣里上學去了。惹得女乃女乃是眼淚流了個不停,直到文樂保證有空就來看她,或是來接她到縣里住時,才讓她是破啼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