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听到婉兒的話,全都大笑了起來。其中一人,听婉兒說了個頭,他就把剛才那人的求愛內容大意,全給說了出來。听到他們說這小子,不止一次上演這小把戲了。婉兒還有些不解地問,說這小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他們就你一言,我一句,把這小子的事,大都給抖出來。大致的意思是,這小子看到婉兒有錢,想來個人錢兩得等。婉兒這時才感到人的變化是太快了,原來一個純樸的青年人,思想怎麼就變成這麼齷齪呢?
婉兒經歷這件事後,也注意與單位的同事,保持一定的距離了。她在將財務報表,讓主任先行審核過,到總公司送完報表,就去前些天訂制的茶葉筒、酒壇、酒瓶等制造廠,看自己按文樂的要求,定做出的樣品去了。
幾天後,當婉兒訂制的茶葉筒、酒壇、酒瓶,陸續地運到靈山小區的家中,文樂在查看過實物後,表揚婉兒這事做的利索。婉兒屁顛地笑過之後,就向文樂索要好處。文樂在將酒壇和酒瓶,收進逍遙天地間里後,洞悉婉兒有單獨挑戰他的想法,便笑著抱起婉兒進了逍遙天地間。在莊園大門口的草坪上,文樂剝光她的衣服,舉起白龍大槍,就挺進了她的體內。本來是想吃次獨食的婉兒,沒想到文樂的戰斗力太強,自己是拼盡了全力,還是無奈地舉起了「白旗」投降。文樂笑著把她上橫下豎二張小嘴喂了個飽後,又將她的*里外翻弄了半天,讓她是從「叫爽」,到叫「投降」,也叫啞了嗓子。
婉兒領教了文樂「小白龍」的神奇後,笑眯眯地模了半天,說是再不敢獨自挑戰了。樂得文樂邊輕抽著她的,邊教她練功恢復體力。倆個人在逍遙天地間里玩了大半天,回到家里,現實中才過了半個小時。文樂笑著在婉兒光上,輕輕打了一下,讓她趕緊穿好衣服,他去叫其她的老婆們,一起來包裝茶葉。
文樂在將茶葉拿出來包裝時,發現自己炒制出的一千多斤干茶,似乎少了一些,就問道︰「你們是不是動過茶葉了,我怎麼覺得少了一些呢?」
幾女听到文樂的問話,全「咯咯」地笑了起來。原來盧玉萍、詠梅、紅梅三個人,上班時帶了一點茶葉去單位,自己泡著喝。誰知,泡出的茶葉太香,引得幾個老茶客同事,跑來要了一些泡茶。不知誰將些事告訴了領導,領導找她們給代購幾斤。她們就從家里各拿了十斤,送給單位的領導了。婉兒和孫潔雲听說這茶葉好喝後,婉兒拿了六斤,送總公司領導,孫潔雲拿了四斤,送二個導師,莎莎則拿了二斤,當招待用茶去了。
文樂見她們得意地笑成一團,說︰「啊喲,我怎麼遇到這群敗家的娘們啊,連拍領導馬屁的事,都敢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哎!真是不識貨啊,我們這種在仙境里長出的茶葉,可不是普通的凡品,是有錢也難以買到的東西。即使要送人,也只能送上二兩、半斤、一斤,看到這些包裝筒了嗎?最大的也只能裝半斤茶葉,那有象你們這樣,一出手就送十斤的事,真是敗家女啊。我看你們的領導,也不一定識貨,讓你們馬屁拍到大腿上了,待會一個個擺好姿試,讓我好好懲罰一下,讓你們長長記姓。」
眾女听到文樂的話,還有些不以為然,在听到讓她們要擺好姿試,接受懲罰,「嘻嘻」地笑罵文樂是「小流氓」。當大家包裝茶葉時,才發現大都是二兩、半斤的包裝。在文樂讓盧玉萍和任紅梅,先送二斤給盧、任二個老爺子時,她們仍然對文樂的話是半信半疑。直到文曉竹無意中,將這種茶葉在美國炒作成天價茶葉後,幾女才承認自己是真的敗家。當然,她們將敗家的原因,算在文樂不說清楚的頭上,讓文樂大乎冤枉不止。
而將茶葉炒成天價的事情起因,要從十一月份,文曉竹來到燕京說起。自從老滕野去世後,文曉竹曾在東京的家中,讓鋼鐵廠老滕野留下的七名心月復,欣賞過一次自己的玉體,為了將這七人收歸為自己的心月復。她在十月中旬,一改老滕野召集七人聚會的方法,而是個別約談,主要是考察他們對自己的忠誠度。畢竟他們七人之間,也存在著小矛盾。文曉竹此舉,讓他們生怕失寵,都競相表露了心跡,將鋼鐵廠的管理工作抓好。
文曉竹安排好鋼鐵廠的事,從香港轉道來到燕京。文樂介紹她與自己莎莎、馨甜認識後,借著幫她按摩的機會,運功改造了她的腦部神經。在用讀心術,獲知她在東京、美國過著如此*亂的生活後,文樂是心痛不已。為自己當初學藝不精,造成的後果,而深感自責。按照大仙教的方法,文樂先用按摩的方法,慢慢將她體內的*毒排除體外,花了十天的時間,才完成第一步排毒,在家為小姑治療了半個月,才讓她去了美國。
文曉竹在燕京小住半個月的時間里,每天除了跟文樂交流東京金融和房產的事外,就是纏著文樂幫她按摩。當然,在文樂的追問下,她把繼承了遺產的事,也老老實實地告訴了文樂。文樂是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更用心地為她做按摩治療。隨後,文樂讓她加大對澳大利亞鐵礦的投資,即使做不到控股,也要爭取做大股東。在巴西的鐵礦投資上,文樂給她畫了個大概的地圖,讓她要獨資控股鐵礦。
文曉竹對文樂的話,一慣是百般順從,牢牢地記下了金融、房產、礦產的投資,以及對鋼鐵廠管理等方面的建議。先去了紐約她的投資公司,自己的公司由導師兼情人凱特,一直在代為管理,總不能大半年都不去一次吧。在公司與高層管理個別地談過話後,她與凱特一起回到了他的住處,畢竟倆人是亦師亦友的情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