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竹听他說起上一次的事,也不由「咯咯」地笑了。那次是小滕野,又讓文曉竹扮女學生,跟他去看地下賽車。在他的撒嬌下,文曉竹讓他月兌去了內衣褲,因地下賽車場的燈光黑暗,到也難以讓人看見。那知比賽開始後,文曉竹因要解小便,就一人去了賽車場的地下室,當時她沒找到廁所,就隨便推開一房間的門,在這種毛坯空房里解了小便。誰知,她正撒的歡時,一下進來了五個小青年,要對她動粗。她故意裝成害怕的樣子,跟他們玩了一場誠仁游戲。為了不讓小滕野發現,她先開車溜回家了。
沒想到文曉竹這麼輕輕一笑,小野兄妹倆是看的雙眼發愣。小滕野連忙把文曉竹扶好,站在客廳空場中,叫了小野一聲。小野就粗野地把文曉竹橫著抱了起來,放到了客廳的地毯上,撲到文曉竹的身上。小滕野也和小野的妹妹,在旁邊抱在了一起。小滕野這一對很快就結束了戰斗,他們沖洗完身子,就坐在沙發上,欣賞小野與文曉竹的「肉搏戰」來。開始文曉竹還以為小野有多厲害,短兵相觸之後,才知道小野也就男根比常人,要*一些,跟她見過文樂的相比,可就差得多了。
二個小時後,文曉竹看小野挺不住了,就翻過身騎在小野身上,化被動為主動,把小野很快就玩的繳械投降了。一連三天,小野都敗在了文曉竹的身下。小野乖乖地撕了60億美元的小本票,給了文曉竹。惹得小滕野和妹妹倆人,笑話了小野半天。不過,當小野兄妹看到文曉竹拿出仙茶時,都雙眼發直。在喝過之後,連忙問這是不是萬元難求的茶葉時,文曉竹笑著點了點頭。小野兄妹便纏著文曉竹,問她有多少這種茶葉,能不能幫他們買到更多的茶葉,價錢由文曉竹開。
文曉竹笑著說︰「這種茶葉,我還有40斤,不過你們要告訴我,為什麼要這種茶葉?」
小野連忙告訴文曉竹,說是他的師伯得了胃癌,他師傅前些天,在西班牙一個老朋友家,花了二萬美元,才弄到一小听二兩茶葉。師伯喝過之後,人也精神了許多。他們來這里時,他師傅又去了西班牙,就是求購這種茶葉去了。
文曉竹想了一下,就掛了個電話給文樂。因為小野兄妹和小滕野,都听不懂中國話,所以,文曉竹把情況告訴了文樂。說這次巴西的鐵礦,是小野兄妹送給她的沒要錢,問文樂能不能醫治好,他們師伯的胃癌。當然,也告訴文樂說他們很有錢的信息。听到文樂答應後,文曉竹放下電話。就告訴了小野兄妹,讓他們趕快聯系他的師傅,說她有一個親人,能夠治好癌癥,她需要跟他倆的師傅通話。
小野說︰「我不知道師傅的地址,只听他說過,茶葉是他朋友,從一個老朋友的兒子手里,弄來的二兩茶葉。當時,他朋友的兒子,去意大利了,我師傅沒見著面,這次就是去找他朋友的兒子。」
文曉竹一听就明白了,掛通了胡安的電話。正好小野的師傅在胡安家里,小野跟師傅通過電話,就把電話交給了文曉竹。文曉竹告訴了他,去燕京找文樂,能夠治好他師兄的癌癥,並把文樂的聯系方式,也告訴了他。
三天後,文曉竹召來了鋼鐵廠的七個高管,小滕野也參加了小聚會。井上匯報了去年的財務情況,文曉竹隨後說︰「去年,我們銷售收入約200億美元,經常利潤為25億美元,淨利潤為14億美元。還有這些年來,我們未提的帳內和帳外淨利潤,共計達到了125億美元。為合理避稅,我認為這些淨利潤要及時提出來,我想用這些錢,投到巴西的鐵礦上去,不知各位意見如何,大家開始討論吧。」
鋼鐵公司本就是滕野的獨資公司,老板說怎麼用,大家誰會有意見啊,一個個都表示了同意。接下來,文曉竹說井上要經常去巴西,所以,提了一個新人美智子,到公司擔任財務總監助理。大家在討論時,也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文曉竹讓渡邊發一個通知,讓美智子明天到公司報道上班,年薪按部門負責人的標準發放。大家提出新人的待遇,是不是高了一些,文曉竹蓋棺定論地說︰「我們要打破常規,把有才的年輕人,重用起來,這對公司的發展,是有著極大的促進作用,大家要積極地面對嘛。」
小型聚會結束後,大家在文曉竹家,一起共用了晚餐。文曉竹拿了五瓶沒牌的散裝白酒,叫上小野兄妹跟大家一起喝了起來。開始大家還不知道酒的好壞,結果打開瓶子喝過後,才發現這種酒,比他們喝過的任何酒,都要好喝。不過只有五瓶,大家都叫嚷著說酒太少了,要董事長想辦法給點補嘗。文曉竹笑了笑說︰「你們別不知足啊,這種酒,有錢也難求到。等會我送大家一小份禮物,全當是補嘗好了。」
飯後,文曉竹給每人二听二兩裝的茶葉。渡邊一看就叫了起來,說這是萬元難求一斤的仙茶。眾人這才知道,這份禮物的珍貴,在一陣鞠躬和謝聲中,都告別了文曉竹,各自回家去了。井上本來還想留一下,文曉竹在塞給他一張紙條後,他高興地笑著走了。原來,文曉竹在字條里,告訴他小滕野來家了,家里還有客人,不便留他住宿。等有機會時,再通知他來,讓他把淨利潤的款,慢慢地劃到投資公司的帳戶。
文曉竹忙完瑣事,洗完澡後,就上床睡覺了。誰知,小野來敲了她的房門,她剛把臥室的門打開,小野就伸手抱起了她,用腳後跟把門嗑上。或許小野是在山上住久的原因,又或許他本就有其野姓的一面,即使懷抱文曉竹這如玉般的美人,也沒有一點斯文的樣子。把一絲不掛的文曉竹,往床上一扔,就撲過去雙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對玉桃,用力地搓揉起來,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