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敏說︰「我們是每人想借10萬,你借了我們二百萬,還說借的少沒面子,太傷我們自尊了,你不告訴我們理由,不是讓我們氣死啊?」
寧馨甜說︰「我說我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戶頭上現在具體的數字,幾年前是500億,現在600億差不多吧。我們姐妹誰沒這麼多啊,要是大家一看帳,還有進出200萬以下的錢,不是讓她們笑話我嘛。咯咯!」
王敬敏又問︰「那文市長,也有這麼多錢?」
寧馨甜笑著說︰「他的錢,別說我不清楚,他自己也不清楚,還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就有上千億了。真是笑死我了,你們三大常委,也學田主任那一套,真不知羞啊。」說完,她調皮地做了個鬼臉,打了李三元的一下,笑著跑掉了。
李三元笑罵道︰「這個鬼丫頭!」讓王志農、王敬敏都「哈哈!」大笑起來。
文樂不知道的是,這三大常委還演出過這一幕戲。不過,這三個人到是死心塌地,跟著文樂一條心。不僅是知道文樂有這麼多錢的事,而是他們深知,跟著文樂就會走上致富的快車道。更何況文樂這一家子的為人,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跟著他干工作,心里踏實。跟著他賺錢,也決不會讓人提心吊膽,用著舒坦。
到了八月十五曰,省委副書記王維新來到了冀平市,對李大軍升任省政法委書記表示了熱烈的祝賀,並對李大軍和上屆常委、政斧的班子成員,做了高度的評價。同時,也對新任冀平市委書記的吳典模,提出了希望和要求。正常的儀式走過場後,王維新副書記,以省委領導還在等李大軍上任為由,連午飯也沒留在冀平吃,就與李大軍回省城去了。
因為吳典模是第一天來上任,所以,文樂還是與常委們一起,在市委招待所,搞了個歡迎儀式。不料,文樂在對吳典模用過讀心術後,就象是吃了只蒼蠅一樣,惡心到了極點。只是禮貌地說了幾句話,就不再多說話了。沒想到吳典模以為文樂口才太差,就興奮地大說特說。看到他口無遮攔的樣子,文樂差點都要吐出來了。不過良好的素養,只是讓他皺了皺眉頭,並沒去管他說什麼。
可是,其他常委們,卻極為反感,差不多的時候,都紛紛借口有事,撒離了酒席。文樂看時間,也過了一個多小時,就順勢提出了散席。市委秘書長陳維國耐著姓子,將他送到了招待所的房間,也連忙跑掉了。絲毫沒有基層工作經驗的吳典模,還以為自己的表現,贏得了常委們的擁護,得意地睡午覺了。誰知,他開始是興奮,接著就沉睡了過去,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心里一驚,轉眼想到自己是這里的一把手,也就無所謂了。
文樂回到家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靜,心里想,中央辦公廳里出來的人,怎麼會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外圍特工。他馬上用手機撥了一個指令,命令自己天上的衛星,監督吳典模的所以通話記錄,並錄制了他的通話內容。尤其是命令衛星要進入中情局,調查象吳典模這樣的人,有多少已經回國,還有多少準備回國。文樂打了個電話,讓盧玉萍將情況悄悄告訴老爺子,征求過老爺子的意見後,再給他回話。
文樂接著又打電話,給了美國的文曉竹,曰本的幸子和明子,讓她們暫時不要來冀平,有事在燕京家里見面。以他現在工作穩定了為由,每二周可以回燕京一趟,打消了她們的疑問。其實,文樂是怕吳典模發現自己與文曉竹、幸子、明子的關系,將情況傳給美、曰特務機構,在國外對她們不利。晚上,文樂把吳典模的情況,也告訴了自己的老婆們,尤其是讓秀媚、秀嬌、秀芳、秀卉、秀秀要注意,千萬別讓他帶人進入保密的車間。
此後,文樂每天按時上下班,早上教大舅子和小舅子們練功,晚上帶老婆們進逍遙天地間練功。在文樂「築基丹」、「助力丸」的作用下,老婆們的體內,都有了真氣。林志誠、林超、李曉軍、柳傳基等人,也都練成了一些真氣,而公安局局長常飛雲、軍分區馬炳彪等十來人,也在文樂授以的「助力丸」幫助下,武功提升到了喜人的地步。特別是馬炳彪,本就是特號首長專門調來,暗中保護文樂和他老婆的內衛指揮,他和幾個暗中保護文樂的內衛,功力得到猛增,在高興的同時,都把文樂當成心中的師傅了。
政斧的工作,有幾個副市長的協助,文樂只需要進行指點和評述,工作也就越來越輕松了。在家沒事的時候,文樂最喜歡逗弄的就是林青柔,不僅是她的年齡,在文樂所有的老婆是最大,而且她一時還沒轉變過來,總有自己老了的自卑。所以,文樂沒事就逗弄她,讓她從心態上接受年輕的事實。特別是知道她在財大學習時,老是有小青年,向她求愛的事後,文樂更是和眾老婆們配合,把她逗弄的越來越愛撒嬌,使之心態更傾向于年輕。
到了要開學的時候,林志誠和林青柔,又得去燕京繼續他們的學業。柳傳鶯的事,也擺上了文樂處理的首位,原本他認為,小鶯當年是自由戀愛,雙方感情還是存在的。誰知,文樂從她的記憶中得知,她竟然是為了離開貢林,以他為跳板,達到進入省城工作的目的。可是婚後,男方對她也很喜愛,她也有一些認命了。可是,由于小藝的搗亂,使得她的前夫,在與她結婚後的數年間,總是無法進入她的身體。
他前夫與她在行房事時,不是男根痛,就是早泄,弄得她想認命也不行。如果他前夫與人通殲,不鬧的路人皆知,她到也是睜一眼閉一眼。他玩他的女人,她玩她的玉圭,互不搭界。可是,事情鬧大了,不離婚臉面上下不來,雙方只好協議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