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象是說故事一樣,讓大家都听的入了迷,見到文樂突然不說了,都急著提出了許多問題,如「他怎麼利用康宜華?」「又怎麼知道吳新開與劉省長的關系?」「既然他有了美國護照,又有了這麼多的錢,為什麼還不跑出國?」等等問題,催促著文樂繼續說下去。文樂笑了笑,又繼續對大家的提問,做了詳細的回答︰康宜華38年生人,出生在農村,是個大老粗,沒有什麼文化,參加過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戰爭。是文革之後,進駐臨海鋼廠的軍宣隊員,後來,轉業在鋼廠當了書記。蔣長春則比他小六歲,是文革前的大學畢業生,學的是冶金專業。嚴格地說蔣長春的父親到底是誰,現在也無法說的清。蔣長春的父親(下稱老蔣),原是白樹省長春市人,出生于貧苦的家庭,12歲時,父母雙亡,無奈地被姐姐送到了城里,在一家小商店當了學徒。
由于,他長的眉清目秀,頭腦又靈活,深得這個老板的喜歡。偏偏這個老板家里,只有二個女兒,不知什麼原因,老板娘又生不出第三個孩子,想要納妾嘛,又沒什麼錢。就把老蔣當成了兒子對待,到了41年,曰本人佔領東三省後,這個小老板外出進貨時,竟然意外地被流彈打死了。16歲的老蔣,從此就擔負起了照顧老板娘,以及二個妹妹的重擔。有一天,一個曰本浪人,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昏倒在他的家門口,當時,他到是好心地將這名曰本人,抬到了屋里,救活了他。
後來,知道這名曰本人叫藤野,時年30多歲,是一名學冶金的工程師。听藤野說,好象是和曰本的朋友,合伙在這邊開礦煉金屬。結果,讓朋友給利用了,當金屬煉成之後,就被他們給拋棄。雙方發生爭執時,被他們打昏在這里。在老蔣家養好傷之後,他並沒急著離開,而是跟老蔣成了朋友。他教老蔣學會了說曰本話,幫老蔣到洋行去進貨,拿到小商店來賣,讓老蔣的生意好了許多。這樣,他一住就是半年多,與老蔣一家人,都混熟透了。
而老蔣的師娘,當時年齡也不大,也就在30歲左右,因結婚的早,生大女兒時,才16歲,生小女兒時也才19歲,老蔣比她大女兒大二歲。他們家也不什麼大戶人家,為了節約大家都睡在一張炕上。冬天天氣冷,她們母女三人睡一床棉被,老蔣和藤野睡一床棉被。可是藤野住了半年多,從冬天住到了夏天,天氣熱了,房子大一些,還可以另搭張床。可是她們家房子又小,前面是店鋪,後一間是倉庫,再搭張床的地方,也找不出來。
于是,大家還是睡在一張大炕上,因為那時的女人,不象現在的女人,還有什麼內衣、胸衣啊,外衣一月兌,就是光身子。衣服又不多,平時睡覺就光著身子睡覺,為的是不磨破衣服。本來老蔣和師娘及二個妹妹,算是一家人,到也無所謂。可是有個外人住在家里,總有些不好意思。好在老蔣的師娘,有些尷尬時,藤野又被曰本人找去了。他這一走,就是一個月,再次回來時,給老蔣家幾個女人,都帶來了布料,還有幾床棉被。
藤野這次來僅住了二天,就又走了。老蔣這時已經是十七歲的人了,生理的自然反應,也是會產生。更何況跟師娘赤身睡在一起,也就發生了[***]之事。這種事情,有了開頭,也就很自然地成了常事。老蔣滿十八歲時,師娘就做主將大女兒,許配給了老蔣。老蔣畢竟年輕,即照顧老婆,也顧到師娘。可是,天天如此,也就力有不逮了。到了43年夏天,分別一年多的藤野,又來到老蔣家,住了下來。
老蔣跟二個女人發生的事,也自然讓他看在眼里。惹得他也是欲火焚身,就說老蔣這樣身體遲早會累垮掉,讓老蔣分給他一個女人。老蔣想想也是這樣,就跟師娘和老婆說了這事,倆個女人都沒出聲,算是默認了該事。到了晚上,他師娘和老婆,半推半就下,也跟藤野發生了關系。這樣一來,大家就成了一家人了。藤野就跟他們商量,說是到臨海來開鐵礦,煉造鋼鐵。老蔣他們一听做這行,比較賺錢,也就同意了。
于是,他們在43年10月份,就到了臨海,因為藤野這次帶來了許多的錢,所以,很快就挖出了礦石,44年初建成了煉鋼廠。藤野到是耐心的教,老蔣也是虛心地學。這一年老蔣的老婆,就生下了個兒子,他為兒子取名蔣長春,為了記住自己是長春人的意思。在老蔣老婆懷孕的時間,面對他們倆個男人,還有藤野教老蔣床上的玩樂方式,讓他師娘有些受不了,索姓把小女兒,也許給了老蔣為妻。這樣,他們二男三女,就在一起生活了。
44年他們的鋼鐵廠,生意是非常的火紅,所生產的鋼鐵,都由藤野賣給了他曰本的朋友。賺了許多的錢,他們就蓋起了大房子。而這時,他們的鋼鐵廠,也受到了國民黨、[***]的注意。多次來人找到老蔣,他跟藤野私下商量,由他偷偷地賣給了中國人。到了45年曰本人戰敗前夕,有一艘曰本的運輸船,悄悄地停靠在臨海,從船上運下了許多的黃金。老蔣听藤野說,這是他與朋友合資開礦,應得的分紅。
于是,這一家人,就偷偷地把黃金藏在了家中,埋在了後院子里,為了掩人耳目,在院子的一角做了間小屋。沒想到這一年曰本突然戰敗,宣布了投降。藤野被遣送回了曰本,老蔣在與藤野告別時,將鋼鐵廠的錢,大部分都匯到了香港藤野的帳戶,黃金隨身到帶走了不多。而藤野留下的許多書籍,也就成了老蔣的讀物。藤野走後,鋼鐵廠也被國民黨接收了過去,由于老蔣自學成材,到也被聘為廠里的工程師,一家人的生活,還是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