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看到圍觀的人,有的在打那些壞蛋,馬上大聲地說︰「大家都站著別動,誰再亂動,破壞了現場,我就把他視為同案犯。李市長、黃書記、伍縣長,請你們把人全叫出來,保護好現場,我在這看著,看誰敢再亂動。」
文樂獅吼般的聲音,讓剛才亂嘈嘈的場面,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正在這時,馬炳彪帶著的車隊,已經飛駛了過來。看到文樂笑著望向他,他急忙跑步過來,文樂笑著說︰「留下二小隊,保護好這里的現場,協助李市長等人的取證工作。其余人,立即跟我去王家莊,撥掉這個可惡的據點。」
在馬炳彪去下達命令時,步芳菲跑過來,對文樂說︰「樂樂,我跟你一起去,那里的情況,我熟悉。還有那個老王八,會一些功夫,有十多個徒弟,大家要小心一些才好。」
文樂笑著說︰「好,馨甜,就在這里協助李市長,做好取證工作。」
在去王家莊的路上,文樂把情況向田紀敏書記,做了簡單的地匯報。由于,有了步芳菲的領路和指點人員,很快就完成了抓捕任務。只是在抓捕王恩明的父親時,稍費了一點時間,這個老頭也身具不俗的武功。可是,在文樂這超高手的手下,就猶如伸手擒雞,連同他十多個徒弟一道,都不廢吹灰之力地給擒拿下了。文樂是毫不手軟,隨手就點了王家老頭的氣海穴,讓他頓時就如死雞一樣,乖乖地被戰士們捆了起來。
完成了抓捕的工作,文樂讓馬炳彪留下一個中隊,看守人犯和現場,其余人馬就撤回了市里。文樂和馨甜叫上李盼杰、黃益群、伍仲奎,還有步芳菲和她妹妹,以及婦聯何主任一起,回到了海中區。文樂請他們住進,已經改名為臨海市靈山大酒店里,並說要請他們大吃一頓。誰知,得到文樂回來的消息,市委副書記常漢民,軍分區胡晉民,還有副市長汪曰澤、江貞元、毛宜妃,也跑了過來,揚言要吃大戶。
文樂把步芳菲介紹給大家認識後,步芳菲也把她妹妹步芳玲,她的好朋友喬口縣婦聯主任何遙琴,介紹給大家認識。可是,大家听到介紹何遙琴的名字,都有些發愣了,她到是很有趣地說︰「這名字,是我爺爺按他寫的詩,‘窗外藍天雲卷雲舒,案前撫琴寄往思昔;遙想曾經風華正茂,何時聚首再譜新曲。’給取了這個名,‘風華正茂’是青年時期,他和同學共同填詞譜的曲名。我這個‘遙琴’從小就被人叫成了‘妖精’,也被叫習慣了。」
「哈哈!」她的詼諧幽默,贏得了大家的一片笑聲。文樂請大家入席後,發的煙是特供煙,酒喝的是神酒,莎莎、馨甜讓苟貢的徒弟,淨撿好菜給燒熟端來。一大桌的人,都自然地聊起王家的事情,听到李盼杰等人,說文樂一人獨打四十多人的故事,都替文樂捏了一把汗。文樂笑著說︰「你們別听李市長說的夸張,沒那麼危險,來,我們還是喝酒吧。」
大家在說笑神侃間,很快就喝完了一壇五斤裝的神酒。黃益群有五十多歲的年紀,也是一個標準的酒客,他是喝出了此酒的不凡,嚷著說︰「文書記,你這是什麼酒啊?我看比茅台、五糧液、桃紅酒,都要好喝。我還沒喝過癮,再來一壇吧!」
經他這麼一提起,大家也都覺得這酒,跟他們喝過的酒,還真是不一樣,也都跟著嚷了起來。于是,莎莎又端來一壇,讓大家喝了個痛快。晚上,酒喝多的人,都安排住在了大酒店休息了。第二天李大軍帶著全省各地,抽調人員臨時組成的工作小組,進駐了喬口縣。李盼杰、黃益群、伍仲奎、步芳菲姐妹、何遙琴等人,都為工作組提供了證言證詞。在上下齊心的努力下,長期盤踞在喬口做威做福的王家,徹底地被撥除掉了。
喬口縣的80%人家,在得知王家徹底覆滅的消息,都燃放了鞭炮。可見這王家在喬口縣的民恨有多大啊。市委副書記常漢民,帶著市幫撫小組人員,駐在喬口縣委,幫助恢復縣里的正常工作。與當地人閑聊時,听到的一樁樁血案,完全可以用罄竹難書,來加以形容,讓他們听了都不自覺地流了許多淚水。文樂听了這些事,狠狠地責備了步芳菲,說她遭遇到這麼大的事,也不早點來告訴他們,白吃了這麼多的苦。
步芳菲听到文樂的責備,嬌羞的不顧當場,還有步芳玲、何遙琴夫婦、她弟弟步方哲夫婦等人,一下撲到坐在床上的文樂身上,把他壓倒在床上,說︰「喲,長本事了,連二姐也敢說啦,是不是好多年沒打你,身上發癢了?」
她是毫不自覺地,抽了文樂二下,接著,就說起文樂在大學里的糗事。听到她說每次文樂到她們寢室,都要被眾多姐姐們捉弄一番,把大家都逗的笑著不停。文樂只好朝她作揖地說︰「二姐,我那時才13歲,你還是嘴下留人吧。過二天就是五一長假,我把哥哥、姐姐們全叫來臨海,大家好好地聚一聚,你說好不好啊?」
不料,步芳玲卻說︰「文書記,你別轉移目標。」說完,對步芳菲說︰「姐,他原來就是那個小神童啊,你可是答應過我,要讓他幫我把皮膚治好的,現在可以兌現了吧?」
步芳菲連忙拉著文樂說︰「對,對,小玲不說我差點忘了。樂樂,我家父母都是莊稼人,成天風里來雨里去的,皮膚都是很黑。所以,我、小玲、小哲自小就是黑皮。那年在大學里,你不是把我和姐妹們,都做過美容嘛。回來後,小玲看到我的皮膚,變成又白又女敕,就吵著要我找你幫忙,我也就答應了她。當時听小妹說你忙的要命,我就沒開這個口了。時間一長,我到是忘了這回事,誰知道這丫頭,還記著呢?你就幫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