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之韻看到那些地方,當官者是最不作為的地方。所以,她開始有了一些警惕,對喜歡在她面前搬弄是非,討好自己的人,從內心里產生了厭惡感。不過,她說起來是心腸過軟,沒有及時調整心態,放不下臉來,給任勁風及時的建議。但實際上是她放松學習,看問題沒有看到實質,沒有把這些問題上升到政治斗爭的高度來看。後來,當她真正領會到「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時,已經無力再糾正自己犯下的過錯。
而紅都省貪腐案,主要是由紅萍建築公司,曾在紅都省會、奧西省會二個城市,建造了共計七百公里的高速公路。其中,高速公路建成後,不到一年的時間,有一半以上路面塌陷,形成了豆腐渣工程,引發出來的貪腐案。紅萍公司法人代表何勝軍,他的老婆名叫葉紅萍,是當今國務院常務副總理,下屆總理接班人的國二號之女。按說七百公里的高速路,造價達1100億人民幣,在2003、04年,也算得上是肥水工程了。
其實,國二號並不知道女兒和女婿,搞了這麼一個建築公司。只是出現公路塌陷事件之後,才知道這二省的工程,是自己女兒和女婿的杰作。這二條公路都是葉紅萍,直接找到紅都和奧西省省長,沒有經過招標接下的工程。這個責任他想不挑也不行,綜合分析得失、權衡利弊之後,只好重修二條高速公路。可是二個省的一些領導,都參與了公司的分紅,前期資金由紅萍公司出大頭,二個省財政補貼一些,先挽回影響再說吧。
由于這二條公路都屬省內公路,資金是由各省籌備,也沒有向交通部報告立項備案。跟交通部是扯不上一點關系,然而,出了問題之後,新聞媒體把矛頭直指交通部。幸好二省及時封鎖了消息,才沒引起交通部的反彈。可是資金問題,成了一個大問題。葉紅萍落入口袋的錢,想她再倒出來,她是堅決不干。把一拍,跑出國去玩了。國二號攤上這麼一個女兒,也是騎虎難下,只好招來發展委副主任,讓他先把這工程,設法轉包出去。
為領導解憂的副主任,把工程是發包出去了,可是第一期資金必須要先支付到位。這個資金問題,就突現了出來。正好,關應良修建跨海大橋的第一期資金,已經撥付到交通部的帳戶。按合同是要支付關應良的公司,這位副主任到也是神通廣大,得知關應良公司資金雄厚,並不是急著要用這錢。于是,國二號就親自批了借條,將此款借出了一半500個億。當時,米玉仙正在朝鮮,接到副部長的請示電話,她當即表示了反對。
誰知,這個副主任是巧嘴簧舌,以二省的名義打報告借錢,每省各借五百億,他拿著報告找國二號簽字,批到了交通部。副部長在請示米玉仙,被否決掉後,他是不敢做主。可是,這個副主任直接拿著文件,找到財務司長,並讓國二號打了個電話給他。這個司長接到國二號的電話,看到文件上又有國二號的簽字,他是傻大膽地要抱粗腿了,將跨海大橋一千億的前期資金,借給了紅都和奧西二省。
而紅都、奧西二省收到這麼多的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墊付重修高速的錢,截留下一百個億再說。隨後趕到二個省的副主任,立即責成二省將款轉入他的戶頭,說是專款專用,沒有他的同意,誰都不準動用。這個副主任收到八百個億,在暗罵這些飯桶過後,轉了十億給他的主管副總理,然後支付了前期工程缺款150億,讓工程隊先把公路修起來再說。過了一個多月,他回到燕京,找到他的主管副總理,請了三個月的假。
他在燕京不慌不忙地,辦好出國考察的護照,將640個億轉到他國外的戶頭,瀟灑地到國外定居去了。紅都、奧西二省省長,見到副主任並沒有追討各省落袋的一百個億,而是讓他們嚴格監督工程,也都吸取了教訓,派監督人員進入了施工場地。工程公司收到前期資金,當然就開始了施工。紅都省的領導是膽大包天,把這一百個億拿出了三十億,打點了各路大神,相關人員私下分掉了十多億。
奧西省省長歸還了原省財政墊付20億,其余80個億,交給了他*保管。他的*拿到這筆大款,高興地找出早就辦好的香港護照,去香港轉到新加坡定居了。文樂在從洪玉娟大弟弟那里,得知他分到錢的來路,就告訴了自己的老婆,同時,也讓洪玉娟的大弟弟,將錢匯到中紀委,附注款項來的信件說明。這樣使他從漩渦中,逃月兌了出來。由此,中紀委查了這麼一起大案,受賄十億的副總理,原紅都、奧西二省省長等人都進了監獄。
國二號因庇護子女,也只好引咎辭職。可追查資金的來源時,交通部財務司司長,沒有執行財政規定,給國家造成巨大經濟損失,被追究起了刑事責任。原發展委副主任和原奧西省長的*,成了通輯的對象,葉紅萍夫婦也被追究起刑事責任,由此案牽扯引出的貪腐分子,最後高達200多人。關應良沒有及時來要跨海大橋的前期資金,就象魚餌一樣,引誘出這麼一大串貪腐分子,造成轟動全國的大案,也實屬是意外之舉。
文樂在2007年元月30曰,結束了最後一期的軍事培訓工作,回到燕京後,對五年來的工作,進行了總結。五年時間,他培養出了45萬軍人,為軍隊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隨著各種新式武器陸續裝備,極大地提升了我軍的戰斗力。按照原定的計劃,文樂帶著一部分老婆,乘坐中央軍委安排的專列,先回祁閶陪父母們,準備迎接新年了。文曉媚和李桂香看到寧馨甜,都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雙眼眯笑的成了二道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