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月的忠誠訓練中,這些女兵們更是被文樂英俊瀟灑、文武兼備的才貌,所深深吸引。特別是知道這幾個女教官,全是文樂的老婆,她們更是興趣大增,空余時間經常會纏著寧馨甜等人,追問各種怪問題。加上寧馨甜等女,故意逗弄這些女孩子。以及在專業課培訓中,文樂與她們分別用了雙修的形式,灌輸各類知識、技巧、技能、武功等。還把這些女兵們,全改造為大美女。使她們的腦子里,全都刻滿了文樂的身影。
衛晴十個人,是特別幸運地,被挑到擔任保衛文樂家人的工作。她們更是近水樓台,不先得到月亮,決不罷休。于是,十個姑娘團結一致,要成為文樂後宮中的一員。誰知,見到文樂的老婆和家人時,在她們的鼓勵下,很快達到了自己的心願。愛情和事業她們都有了甜蜜的開始,可是,如何將進一步,收獲到豐碩的果實,她們就顯得有些頭痛了。畢竟,她們大多數人是獨生子女,出身的家庭,也是各不相同。怎麼得到父母的祝福,就成了她們的心事,陷入苦惱中的女孩,臉上也掛起了淡淡的憂愁。
然而,子薇很快就獲悉了她們的心事,一通點撥之後,便有了茅塞頓開之感。借奧運之機,寄回大筆鈔票,請各自父母到燕京觀看比賽。在子薇的安排下,文樂、子薇、馨甜陪她們的父母吃了一頓飯,使他們與文樂有了第一次接觸。誰知,衛晴的父親衛勝利、紀冰冰的父親紀志軍,見到文樂進了包廂,立即站起來,就給文樂敬了個軍禮!文樂來時沒穿軍裝,連忙走向前跟他們握了握手,就隨意地聊了起來。
衛勝利和紀志軍,都是50歲的人,衛勝利在蜀川省成都市軍區工作,授上校軍餃,紀志軍在烏江省冰城市軍分區工作,也是上校軍餃。如果今年升不上大校,即將面臨的是轉業或退休。他們都是穿了一輩子軍裝的人,將要面對這種選擇,也是實屬無奈。正好接到女兒的電話,以及寄回去的錢,來燕京看奧運會,全當是散散心吧。現在猛然見到文樂,我國最年輕的上將,國家軍委副秘書長,激動的話也不知如何說了。
文樂一眼就看出他們都舍不月兌下軍裝,才托著關系,把女兒送入了軍營。畢竟,他們跟文樂算起來是翁婿間的關系,馨甜立即記下了二人的單位,以及隸屬關系。文樂又跟其他幾對父母,都聊了一會,知道了他們各自的情況。黃蕾父母是中原省輝縣的農民,父親叫黃棣堂,母親叫王月花,黃蕾還有一個弟弟,叫黃亮。這個黃亮是個闖禍大王,都21歲了,還動不動就跟人打架,問文樂能不能讓這姐弟倆調換一下。
而夏香的父母,夏天樂和汪田珍,是錢江省奉州市的農民,他們一連生了三個女兒,夏香是老三,上面二個姐姐叫夏麗、夏翠。听到黃蕾的父母,還生有一個兒子,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同樣,露出羨慕眼神的人,還有吳月薇的父母,吳立新和李敏。他們是姑蘇市人,原來都是農村戶口,頂職進紡織廠當了工人。現在因廠子效益不好,已經下崗在家待業。如果有個兒子,還能有些依靠,女兒遲早是要找婆家,女婿好才讓他們放心。
寧馨甜在旁邊笑著說︰「你們放心好了,明天讓女兒找一個好丈夫,不但養你們,還連兄弟姐妹們,都一起養著,嘻嘻!」
文樂拉了馨甜一下,說︰「我听明白了你們的意思,農村里想生兒子,是為了農活有人幫著一起做,再就是老有所養的問題。其實,這些事情,我們國家已經在考慮了。這幾年內肯定會出台新的政策,你們完全不用擔心。生男生女說起來都一樣,但是,我們傳統的思想中,總覺得兒子是自己的,女兒是婆家的。到兒子家是天經地義,去女兒家就是做客了。我的父母也有這種思想。不過,總體說起來,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孝順就好。」
听到文樂這話,他們把頭直點。接著文樂又問起,郭瑩等人的父母有什麼困難。郭瑩的父親叫郭均宜,母親叫吳月霞,倆人都是滬海市中學的教師。同樣,李霜霜的父母,李和平和張晉蘭,也是教師身份,不過,他們是紅都省師範大學的老師。這二對教師夫妻,沒說自己家的困難,到是對教育產業化,提出了看法,說這個樣子會把孩子的思想搞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文革「白卷英雄」毀了我們一代人,落後西方五十年。如果把人們的視線,全部轉到不擇手段來賺錢,這個社會也就會徹底垮掉。
潘曦的父親潘偉良,也以他一個醫生,所見到的實例,告訴文樂,我們的社會象這樣下去,同事情、朋友情、親情等,都顯得不重要了。甚至人的生命,有時比不上幾十塊錢的藥費。這種西化的思潮與我們傳統的教育相撞擊,我總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但是,我也捉模不透其中的原因。潘曦的母親洪愛華,同潘偉良都在奧東省東莞人民醫院工作,不過,她是一名護士。對一些醫生給病人看病,都挑貴的開,也說了自己的看法。
文樂對教育這一塊,談的比較透徹,對衛生這一塊,他不是太熟悉情況。他表示會盡快到各地去調研,為中央的決策,提出合理化的建議。吉潤的母親,叫黃安萍,是一名晉西省大同市民政局的科長,吉潤的親生父親,原是礦區黨委書記,因到礦下視察,遇到意外的事故,不幸去世,當時,吉潤才剛滿二歲。現在她的丈夫,叫朱大鵬,比黃安萍小三歲,是市政斧副秘書長,他和黃安萍婚後,生了一子,叫朱皓,今年剛考上燕京航天大學。正好這次送朱皓上學,也帶他一起來了,文樂看了看朱皓,不由地笑了起來,跟他打了個招呼,沒有多說其他的話,讓子薇和吉潤感到有些奇怪,心里埋下了一個大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