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國的總書記則由步芳菲擔任,成為了「越南女王」,原江北省常委冀平市委書記田致力,出任越南國的總理。原花都軍區副司令盧劍虹,出任越南的三軍總司令,也配備了一支航母艦隊。考慮到越南的局勢較為復雜,海岸線長、山區多,與老撾、泰國、柬埔寨接壤的陸地多,常飛燕的丈夫姜清源出任越南總參謀長,在越南駐守一支航母,三個集團軍,三個軍的武裝警察部隊,還有隱形的三萬名地方公安,足可以應付復雜的局勢了。
越南與菲律賓是一左一右,中間有南海艦隊的二個航母戰斗群,加上台灣的東海二個航母戰斗群,以及駐守朝鮮的二個航母戰斗群,還有駐在大連的黃海一個航母戰斗群,足以震懾周邊國家的軍事力量,我國共有九個航母戰斗群,護衛著我國的海洋,徹底打破了美國想從海洋上封鎖我國的夢想,使我國躋身了世界軍事強國之林。
在[***]之後,黨中央突然宣布對原國務院總理實行雙規,這件事說起來是偶然,但又是必然,「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本來中央是想秘密處理,誰知,他因在[***]上串連代表,想擔任人大委員長不成,鬧出了天大的笑話,在國人面前丟了臉。他竟惱羞成怒,違反黨的紀律,私下對新聞媒體記者,發表不應該說的話,引起了中央新的領導集體憤怒,這才在雙規之後,迅速移交給燕京高級人民法院,進行公開審理、判決。
引出這起大案的源頭,卻是幸子在曰本帶回錄像帶。曰本自2000年泄露病菌以來,經濟上是損失慘重,國力淪為亞洲三流的國家。由于,受到聯合國的制裁,連軍隊也不允許存在,曰本到是因禍得福,全體國民是埋頭發展經濟。自知本國沒有礦產資源,原來先進的電子生產技術,也已經被中國的興起而淘汰。曰本人是審時度勢,索姓放開國門,實行落地繳費簽證,極大方便各國人到曰本旅游光觀。
同時,曰本拼命加強警察隊伍的建設,努力打造社會治安最好的國家。進一步把女人當成資源,進行深入挖掘,加上原本就有黃色產業的基礎片,很快就走出了一條,以黃色產業帶動其他經濟發展的新路子來。並放開賭博行業,使之成為公開、合法化的產業。這樣還真是吸引了不少國外人,到曰本瀟灑走一回。
到了2011年,曰本把聯合國要求賠償各國的款項,也全部支付完畢。伴隨黃色產業同步發展的賭博業,在曰本成了合法的行業後,幸子曾經的小叔子三田,在幸子的鼓勵下,也開始振作起來。找到他的一個同學中村,是在曰本黑幫里,擔任大頭目的人。倆人合伙在東京開起了大酒店,內設有豪華賭場和記院。由于,他有幸子的支持,不愁資金上的問題。所以,他建造時就以大而全為目標,要打造東京第一賭場和記院。
三田考慮到資金是幸子的資金,他和他的老同學只擔負管理,所以,他把大酒店股份的80%,給了幸子,他和他同學各得10%。幸子當時也沒在意,就隨他們倆去經營了。漸漸地他們把生意做開了,並在大阪、京都等地,建起了分支機構。後來,幸子听到三田和中村,在談起酒店的生意時,說他們大酒店沒有毒品來源的事。她就打了個電話給文曉竹,問起了這件事。誰知,文曉竹抽空給她送來了五噸海洛因。
幸子把這些毒品交給三田和中村時,中村看到這麼多海洛因,眼晴都發直了。在得知幸子能保證供應的前提下,他們又暗地里經營毒品的生意。由于,他們倆做的是無本生意,文曉竹每次送來50噸貨,價為每噸二點五億美元。他們批發出去的價格,則是每噸三億美元。而他們大酒店供給賭客的價,也是略高于批發價一點,這就保證吸引住了一批賭客,使得他們的生意是十分紅火。銷售出去的海洛因,他們也是按利潤的20%計提,然後,倆人平均分攤,大頭還是讓幸子賺走了。
幸子在2012年12月底,回東京檢查企業運行情況時,帶了一批海洛因給三田和中村。三個人交接完毒品回到大酒店,幸子正好看見金陵省省長,摟著二個女人進入賭場。她立即讓中村監控此人,把他賭和瓢的視頻錄像,翻拍下來給她。中村連忙走進監控室,讓手下人員去進行監控和攝像。連續監控了三天,將這個副省長一擲千金,瀟灑賭場游的場面,全部清楚地錄了下來。幸子回到燕京後,就把視頻錄像交給了文樂。
當時,文樂忙于黨校培訓,只是簡單地看了一下,就將錄像交給黃仲純去處理了。當黃仲純對這位省長實行雙規時,他只交待自己賭博的事,對于其他的情況,是一概不予回答。然而,這位省長的雙規,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原國務院總理,甚至在新聞媒體上發表不該有的講話,除了對中紀委進行批評外,還影射這屆領導集體成員。龍祥立即就指出他這樣做違反了黨的紀律,是在干擾中紀委正常查案。
由于,這事在國內新聞媒體上鬧的沸沸揚揚,文樂親自去了審訊現場,在他讀心術的技能施展下,這位省長的所做所為,立即就被審了個水落石出。結果,這起大案引發了全國官場的大地震。原國務院總理,不但多次接收了賄賂,還多次指使他將海堤、江堤工程,發包給自己的家屬和親友,轉手包出,謀取私利。隨後檢察、公安機關立即介入調查,查證、取證工作做的扎實穩固,終于拿下了這起大案要案。
為了向全國人民有一個交待,新一屆的中央領導集體,經過政治局會議討論,決定忠實于憲法,尊重于法律,還是讓中央電視台直播了審理情況,在事實和鐵證面前,他只有低下了曾高昂的頭,接受了人民的審判,將在鐵窗內度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