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是累得早早睡覺了,沒看到師傅是怎麼弄死倆人的,第二天,幫師傅一起挖了個坑,將他們埋了進去。不過,這次師傅沒再讓我走,他每天躺在床上,似是受傷不輕。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腰間神經受到重傷,沒人扶著根本坐不起來。我服侍了他三年,跟他是學了三年。臨死前,他把財產全送給了我,勸我還是回學校去讀書,不到迫不得己的時候,千萬別出手,將這身本事留著防身。
我按師傅臨死交待,把屋里的寶貝,都藏到屋後的密室里,然後,放了一把火,把房子和師傅都燒了。師傅留給我的存款有二十三億,還有我隨身背包里,裝著有十多萬元,我就出了山。在社會上游蕩著了大半年,才尋找到了回家路。當時我13歲,回到父母身邊,沒有人能認出我來,我用手遮住下半部,父母才敢確認是我回家了。因為我的模樣太丑,父母又生了妹妹,所以,我成了家里陌生的人。
我給了父母十萬元,在家讀了一年半六年級,就去縣里念完了初、高中。由于,我不想看到父母那種陌生的目光,在縣里讀了六年書,是很少回家。他們也不太管我,就是我考上大學,也沒問我要不要學費。在大學里四年,我基本跟家里沒有聯系,父母已經適應了沒有我的生活,我就更不願意去影響他們了。這些年,我在燕京、滬海,都購置了房產,可以說是衣食無憂,只是我想工作,實在不想這樣混吃等死。
說實在的話,這些年,我承受了太多冷漠的眼光,尤其是許多女生看我的樣子,好象是看到一堆垃圾一樣。我希望有一個平台能展示我的能力,比那些冷眼看我的人,我要干淨十倍、百倍,比那些傲視我的人,我能力要強他百倍、千倍。雪美人,你不要笑話我。你看我這身體,除了身材跟孩子一樣,我這男人的命根,不比其他人小,去醫院做過檢查,完全可以結婚生孩子,沒有一點毛病,甚至還強于其他的人。
柔雪沒有阻止他月兌光衣服,靜靜地看了看他的身體,從他的話和舉動中,柔雪仿佛听到他心底里,發出的吶喊。表而平靜如水的柔雪,心里是如同海浪翻滾,她思考片刻說︰「馬兵,我不想說什麼安慰的話,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各自評價他人的標準。只是各人表現出的方式不同罷了,許多人當面叫我美女,背後罵我什麼難听的話,也不會沒有。包括你馬兵,就曾經不只一次地罵過我和妹妹。當然,我今天不是找你算帳,而是你自己的這種心態有問題,盡管說別人看不起你,可你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更不能用自己陰暗的心理去看待別人。這句話說出來容易,做起來是相當的難,你能做的到嗎?」
馬兵模了模頭,有些難為情地說︰「我承認是罵過你,可是,在你考上研究生之後,我就改變了對你的看法。特別是在與承衛他們接觸過幾次後,我就更佩服你們一家人了,這完全是我發自內心的話。」
柔雪見馬兵*著身子,往前一挺,那個男根一晃一搖,不由笑了起來,說︰「快把衣服穿好吧,你原來罵我,是不了解我。可是,我剛听你說,在山中學藝五年,你這些技藝能不能展示一下,讓我也開開眼呢?」
柔雪這個提議,讓馬兵馬上就明白了原因,他笑了笑說︰「我是認賊為師,當然會撬門溜鎖這一套,練縮骨功,也是為鑽狗洞方便。腳底跑的快,手上能飛刀。拳腳功夫就差的遠了,身子小力量也要弱一些,不過,要說偷的最高境界,不怕雪美人生氣,我是想偷你身上任何不是長成的東西,都能偷得到。在你不準生氣的前提下,要不要試試?」
柔雪看自己身上,除了一掛鑰匙外,就是一個玉佩,一件裙子里,也就一條內褲。柔雪便笑著說︰「行,我不生氣,看看你怎麼偷走我的東西。」
馬兵笑著說︰「小偷總是乘人不防備,你這樣時刻提防到我,難度實在太大,要不偷柔冰身上的行不?如果你能讓她不生氣,吃過晚飯,我們再回到這里來驗貨。」
柔雪想他的話,也有道理,就笑著答應了。倆人說說笑笑地聊了一會,回到下面的包間里。看到柔雪象摟著孩子一樣,手搭在馬兵的肩上,倆人說說笑笑地走進來,大家掌聲起哄地說笑開來。柔雪笑著說︰「怎麼一個都沒少?有你們這麼皮厚的人嘛,中午吃請,晚上還不走,這樣就是再多的家財,也會被你們吃空啊?」
有承蕊這十五個兒女在,其他的同學,是一點也不會難為情,大家說笑地逗馬兵,不會把雪大美女吃掉了吧。馬兵回到同學中,就戴上了平光眼鏡,听到同學們調侃的話,他笑了笑說︰「雪美人和冰美人,還有承蕊美人等,能吃掉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應該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吧。我不否認也有過這個夢想,但是,跟她們任何一個走出去的話,別人客氣一點可能會說,這個美女怎麼生的兒子,跟她一點也不像啊?不客氣的話你們說吧。」
「是不是撿來的啊?」「哈哈,嘻嘻!」還真有人順著馬兵的話,說出了撿來的話,逗得大家笑成了一團。
當晚餐的酒菜上來之後,大家是各就各位坐好,你來我往地敬酒,氣氛很是熱鬧。馬兵在酒過三巡後,端起一杯酒,神情嚴肅地說︰「姐們,哥們,別計較我的稱呼,反正,我們不是一個爹娘生下的蛋。大學同窗四年,我了解你們不少,你們了解我不多。不管姐們、哥們,今後在什麼地方看到,或是听到馬兵的消息。怎麼說出來有點象是罵人的話,馬兵,媽P,還是叫馬小歪順口一些,只要是正面的消息,你們就要相信是在報道我,我先歪著嘴跟大伙走一個,不介意者就喝吧。反正,是我歪你不歪,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