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奉賢听得眼角一跳,但還是保持著笑容問︰「駱妹妹,這位是……?」
「這是我的丈夫,叫侯五郎,我很愛他!」駱媚說完,在侯五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用行動來證明了自己話語。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嘿嘿,侯五郎是吧!不知今天晚上的奪羊大會你會不會參加呢?」苗奉賢再也無法保持笑臉,瞬間變得狠厲的問。
「當然會了,我丈夫可是一名勇士。今天晚上的奪羊大會,就是我父親專為我們而開的。」侯五還未想好該如何回答苗奉賢的說話,駱媚卻再次自作主張的回應了。
「好……這就好!那我們到時見。」苗奉賢听到駱媚的說話,卻大松一口氣的冷笑著。
看著苗奉賢離開,侯五轉頭看向駱媚,卻幾乎將嘴唇湊到了駱媚的紅唇上。讓駱媚趁機親了一口,佔了個平宜的。
「你這是擺我上台了!」侯五臉上一紅,有點意亂情迷的道。
「五郎,你就幫幫我嘛!我可看不得那家伙在我面前耍威風了。」駱媚雙目帶嬌的盯著侯五懇求起來。侯五也立刻崩潰了,從心里舉起雙手投降。
二人的舉動,剛好被回過頭來的苗奉賢見到。苗奉賢面色一變的狠狠道︰「侯五郎,今天晚上本少爺就要你好看!」
走在前面的苗觀早已看出了事情的不妥,听到兒子狠厲的說話,這才回頭小聲道︰「奉賢,別太大意,大事要緊,小心為上。若耽誤了事情,可又要被皮扣那家伙為佔平宜了。」
「爹,放心吧!憑我現在灰磁七星的修為,就算一個人將皮家滅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還怕他干什麼呢!」苗奉賢卻雙拳一握,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道。
「還是別大意,我听說皮扣的大兒子皮世顯並沒有死,也是去了修煉磁力的。他可是比你整整早了十年離開風馬草原。萬一真修成回來,也就是風馬草原的最強者,到時我們就有麻煩了。」苗觀有點擔憂的提醒道。
「爹,外面天大地大,強者如雲。皮世顯都出去十多年了,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說不定早已被一些居心叵測的強者滅了。即使他沒死,也不能說明他就能找到好的師父,也不能肯定他身上就有修煉磁力的磁力種子啊!所以我們現在只要按計劃去做就行了,我不相信皮世顯他真能回來找我們算帳呢!」苗奉賢信心百倍的安慰父親一通。剛好這時駱威已經迎了出來,于是父子二人就跟著駱威向屋里走了進去。
侯五與駱媚二人,就一直抱著在草地上,看著駱家烏到來的客人。直到大部分客人都已經進入烏中,侯五才大有深意的問駱媚。
「駱媚,你有發現來的客人當中,有些特別的地方嗎?就是那些烏堡的族長們到來時,總是只帶三五隨從或子孫晚輩。而像苗家、皮家、柯家這些大家族,全部都帶了大量全副武裝的武士。樣子並不像是來聚會的,更像是來打架或搶劫的家伙。」侯五毫不隱瞞的道。
「這……確是事實啊!他們不是想……不行,我要馬上去和父親知會一聲,別讓那群家伙使什麼壞主意了!」駱媚也不是笨蛋,立刻從地上跳起來,匆匆的向著烏內走了進去。
傍晚時分,駱家烏外的草原上,堆起了十多堆篝火。幾百人都圍在篝火旁烤著全羊,喝著美酒。侯五坐在邊緣的一個篝火旁,聞著烤羊肉的香味。而駱媚則如糖粘豆般挨著侯五,好像生怕自己一離開,侯五就逃跑了似的。
現場中,因為所有來的客人都沒帶女子。所以除了駱媚這大美人之外,就只有一些駱家烏里的婦女們在忙著。駱媚與侯五的親熱勁,讓場中的年青男子都恨得牙癢癢的。連一些老頭也不時回頭看過來,大有要替代侯五位置的心思。
「駱族長,听說你女兒駱媚已經與那青年成親了,這可是真的?」
在中間的篝火堆旁,圍繞坐著一群長者。除了駱威這位主人之外,其中就有苗觀、皮扣、柯風和眾多族長家主級人物。而向駱威問話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名叫費樂的。
「不錯,小女也真算是有眼光了。小婿侯五郎可是一位勇士,能生撕虎豹而毫不費力的。小女已經和他完房了,所以駱某今晚就特別為他們舉行這奪羊大會,以知會諸位長者的。」駱威一見提起駱媚和侯五,馬上大為得意的解釋起來。
「可是以老夫的經驗,無論是從眼目來看,還是從氣色來看,駱媚佷女都還是個處子之身的。也不知是老夫老眼昏花,看錯了,還是駱族長有什麼隱瞞呢?」費樂這老頭也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竟然連這樣的話也說了出來。
駱威也想不到費樂的目光竟然如此的毒,處子之身也看得出來。更恨費樂那毒口,連這樣的事情也敢當眾說,真不知是什麼居心的。
「這……肯定不會錯的。小女非常愛小婿,那天為了小婿,連家傳的‘合歡香’都用上了。你們試想,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合歡香的作用下,再加上小女的姿色,小婿那能守住身子啊!」
駱威原本只是想著將侯五當作駱家烏的護盾的,現在被費樂那家伙一逼,卻不得不睜著眼楮說起臉紅的大話來。心中也罵了侯五千百遍,那小子真不是男人,這樣的情景下竟還能守住貞操的。
「呵呵,這麼說,那真是讓駱族長得一佳婿了!」苗觀也接口嘿笑著附和起來。
「客氣!」駱威有點無奈的點頭。
吃飽喝足後,天已經全部黑了下來。跟著奪羊大賽開始,侯五被駱媚硬扛上了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好在侯五在泰爾鎮時,是幫樊將軍養馬的,也學了一手好騎術。雖然不太想參加這無聊的游戲,卻被逼著上陣來了。
原本奪羊大會是一種奪婚的儀式,應該以駱媚作為勝者獎勵的。但既然駱威堅持駱媚已經嫁人了,又沒有第二名成年女子可作獎品。駱威只好拿出十頭羊來,作為勝者的獎勵。
在侯五上馬後,其他家族的青年也先後跳上了提前準備的馬匹上。但因為知道駱媚已經許配給人,這個奪羊大會就顯得沒有一點激情和活力了。有些青年在看向駱媚時,都有些提不起勁上馬來。
只有苗奉賢在看向駱媚的目光,直到如今還是火熱的,連上馬時都還是興致勃勃的。
毫無疑問,號角一響,走在前面的自然是侯五和苗奉賢二人了。侯五也沒用出磁力,只是以快捷的動作,將綁在木樁上的活羊扯下來。但苗奉賢卻突然抽出彎刀,毫不客氣的一刀斬向侯五脖子。
侯五也想不到這家伙竟然如此狠,倉惶中只好將手上的羊向苗奉賢砸去。那羊在刀光中連掙扎也來不及,就分成了兩段。侯五再一抄手,就將其中一段接在了手上,然後轉馬而回。也不想與苗奉賢打斗,一路狂奔而回。
可苗奉賢志不在羊,見侯五逃跑。也不拿地上的半只羊,策馬就追了上來。侯五一路不還手,在苗奉賢每次斬來之時,都是閃過或用半只羊擋下。等侯五回到起點時,手上原本的半只羊,已經只剩下一只大羊腿了。
眼見就已經回到駱媚的面前了,苗奉賢心中一急,竟從馬上騰空而起。以力劈華山之勢,一刀向著侯五頭頂斬落。
後面跟著陪伴式跑上一趟的青年,和原地看熱鬧的人們,都早已見到苗奉賢一直追斬著侯五了,但都心照不宣的。這也是奪羊大會上默認的情況,若你不想別人纏斗的話,只要將手上的羊扔出來,那別人就不會再為難你了。可侯五卻一直提著羊腿的,這讓駱威父女也不好出聲。
眼看彎刀已經到了侯五頭頂,駱媚早已嚇得花容失色。而現場中的人也已經露出冷笑,一副即刻有好戲看的表情。
「還要給我留下一條羊腿啊!」侯五輕叫一聲,面上依然帶著微笑。左手非常自然的伸出兩指,向後一夾而去,就將刀身夾住了。苗奉賢連人帶刀一起被定在了空中,卻無論怎麼用力,那彎刀在侯五兩指上,就是一動不動的。
「沒空陪你玩,走吧!」侯五邪笑一聲,兩指輕輕一扭,那彎刀就傳出叮一聲,從中斷為兩截。而苗奉賢也立刻從天空中掉下來,可侯五只是一揮手,他就翻了幾個跟斗,爬回到了自己的馬背上。然而手上的半截斷刀也剛好插在左肩膀上,從前面直透後背,鮮血狂噴而出。
侯五轉過手來,用半截斷刀在羊腿上一揮而過,那些羊毛就如蒲公英般飛了出去,留下一個白白淨淨的羊腿。「媚妹,送給你,這是最新鮮的,一定會特別好味!」
侯五跳下馬來,將羊腿遞給駱媚,讓駱媚芳心大悅。
「你……你竟然敢傷我兒子?」苗觀卻臉色大變,指著侯五質問。
「我傷你兒子,誰說我傷你兒子了!有誰看見我傷他兒子了嗎?」侯五轉頭笑著問。
「不錯,苗家主,你自己也看到了,那是你兒子自己刺的,可不能賴在我女婿身上啊!」駱威見沒人敢出聲,馬上走出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