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流逝永遠都是無法挽留的,就這樣幾天過去了。在這其間夜杏的星月樓被暗影經營的如火如荼,雖然有不少其他酒樓來隔三差五地陷害,但是都被暗影化險為夷了。
這天,夜杏拿著一顆晶瑩剔透、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彌漫在鼻尖的解藥。夜杏皺眉托著下巴,眼神憂郁地看著手中的丹藥。這就是解她體內慢性毒藥的解藥。
原本得了解藥是該高興的,可是在解毒過程中必須需要找到一個世外與世隔絕的地方,這樣以防過程中被出其不意的事所騷擾。那樣就都功虧一簣了!
她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啊,現在如若放任司空蔚一人在,在自家院子還好,要是出去了避免不了被欺負……
而且一個王妃無緣無故就這般走人了,然而還不知何時回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會被傳到皇上耳朵去的,到時候不知會不會下通緝令?!
她擔心啊猶豫不決,糾結不定……雖然小藍兒去找地方了,可她還是在猶豫中……
許是司空蔚感到夜杏的不對勁了,也不再賴床,穿著白色的褻衣褻褲就起來了。慵懶地揉揉惺忪的眼楮,腳步輕輕地走到夜杏身邊坐下。看到夜杏快糾成一團的臉淡淡問道「怎麼?」
夜杏用手裹住那顆解藥,視線調轉到司空蔚慵懶不失冷清的臉上,完全沒有往日那些傻氣。
「你……」夜杏指著司空蔚平靜的臉,想說︰你怎麼好想變正常了。
可是,司空蔚不給她說下去,伸手隨意握住那只手,眼楮銳利的看著夜杏的另一只手道「那是何物?」墨藍色的瞳眸鎖住墨琥珀眸。
夜杏先是一驚,欲要抽開手,可是抽不開。只能對上反常的司空蔚的瞳眸,那墨藍色的眸子好似一面照妖鏡,找進夜杏心里,使她無法逃月兌。
既然他問了,她也就不想隱瞞什麼了。道「解藥。」
「你中毒了?」司空蔚看著夜杏模樣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一激動,握住她的手腕,看似自然,可是不簡單,因為司空蔚在把脈。
夜杏奇怪的看著確實不一樣的司空蔚,也不動。只是平靜的說「之前你都是裝的?對吧?」
其實想夜杏這種多疑的,承受力還是可以的,或許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不能確定。
司空蔚本想待些時日確定了夜杏確是可信之後再表明,可是這幾天夜杏越來越不對勁了,令他有些……心驚,害怕。怕她不見了。所以才沒多想去掩飾什麼。不過,她的脈搏還可以,真沒看出來中毒了。雖然他醫術一般,可是一般的毒他還是能看得出,可是……不會是很嚴重的毒吧?
「你中毒了?」司空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夜杏老實地點頭。看來司空蔚之前都是裝的……不過,裝得真是難以辨認真假啊。難怪他身邊沒什麼人,不然就算再厲害也會被看穿的一天。他裝,也不完全是錯的,每個人自有每個人的生存方式,更何況是皇宮這種地方像原始森林般,講究的是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的規則。
夜杏本想再了解一些什麼的,只是……
突然,羅媽敲門來,說有位公公在大廳有事要宣!
兩人對視一眼,都出了院子去了大廳。
他們居然听到一個勁爆的消息,司空鴻志病重!前幾日相見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說病重就病重?
而後兩人就馬不停蹄地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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