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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百萬一臉殺機,以殺止殺,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
城下的聯軍兵馬士氣高漲,尤其是在黃金千兩的誘惑下,內心深處的某種膽怯早就被冒險精神給彌漫。
沙堆摞地很快,一萬兵馬就算一個人抱著十斤的沙土,也很容易便能夠堆出一座小山。
踩著沙堆,第一批涌上來的數萬兵馬縱身一躍,便可翻上城牆。
當第一個翻上城牆的聯軍將士那一臉喜色還未散去時,一把長槍已經穿過了他的胸膛,那年輕的聯軍將士喜色斂去,眸子瞬間神采暗淡了下來,忽而身子飛起,墜落下十幾米高的城牆。
這名將士,也僅是其中一人罷了。
很快,數以百計的聯軍將士便瘋狂地涌了上來。
迎接他們的是一根根殺機四伏的長槍,槍頭尖銳,貫穿胸膛不在話下。
「全部殺了。」
金百萬手持那一雙燙金鐵錘,面露殺機,得了金百萬的指示,守將的將士出手皆絲毫沒有一絲的留情,凡是登上城牆的聯軍將士,無一幸免。
「那人便是金百萬。」
又一波順著土堆沖上城牆的聯軍將士,人群中有人認出了手持雙錘的金百萬,頓時發出一聲驚喜的大喊。
再一波涌來的數千兵馬,皆心神一振。
一千兩黃金的誘惑在他們心中再一次滋生。
「殺了他,就能夠得到一千兩黃金,兄弟們,沖啊。」一些個腦子比較靈光的將士自知金百萬不是自己所能抵擋,故而試圖以群毆的方式,將金百萬這頭人形的移動npc給屠了。
「殺~」
顯然,這群被黃金彌漫了整個大腦的聯軍將士並沒有因為巨大的利益在前而徹底的喪失理性,足有數百人先行朝金百萬殺去。
涿縣城池高聳,城牆上的長寬皆不是普通的小城池所能比擬的,便是二十萬人都可以穩穩的容納進去。何況城樓上只有兩萬多的守軍。
連綿延伸數百米,上面皆站滿了守城的將士,沿著土堆翻躍上來的聯軍兵馬越來越多,足有兩萬多人,而這個數量依然還在繼續增加中。
「夠了。」金百萬嘴角閃過一絲猙獰。
「截斷他們的後路。」
隨著金百萬的命令一下,剛剛強勢破壞掉投石機的床弩發出一道道異常難听的 哧聲響,一支支帶翎的槍矛極速穿梭而出。
扎堆順著土堆想要涌上城牆的聯軍將士頓時飽受打擊,一支支長矛不停地將那些個洶涌的將士扎死在地上,一*的床弩穿梭,伴隨著箭雨落下。足有七八道的土堆。儼然寫上了止步的標志。沖勢受阻,除卻第一波涌上去的近兩萬聯軍兵馬,余者皆為床弩與箭雨所逼退。♀
「不好。」
袁譚幾人臉色陡然一變,一眼便看出了金百萬的目的所在。
「這廝胃口這麼大。竟然想要一把吞下兩萬兵馬。」文聘眸子閃過一絲冷芒,沉聲道。
「這樣也好」張任不愧是益州劉璋麾下有名的大將,眼光自然很獨道︰「金百萬既然胃口這麼大,那就必須分出不少的兵力去剿殺涌上城牆的兵馬,城牆防御必定薄弱不少。」
「沒錯。」閻行點頭同意道。
「叱令城下的兵馬,加強攻勢,趁著金百萬分兵的時刻,攻上城牆。」袁譚沉聲道。
一旁待命的傳令兵縱馬而去,不出片刻。余者的十四五萬兵馬,再次架著雲梯,喊殺聲連綿,沖殺而去。
金百萬一側的許攸臉色微變,沉聲道︰「老金。你這樣子玩會不會太危險了,十四五萬的兵馬,可不是小數,七八千的兵力可不一定擋得住啊。」
正在考慮要不要也沖上去砸殺一番的金百萬聞言,搖了搖頭道︰「放心,俺老金還沒活夠,不會給自己自找死路的,吃掉這兩萬多敵軍費不了多大力氣,若敵軍能夠趁機攻上來,那你就太小瞧這群百戰余生的老卒了。」
許攸聞言,微點頷首,若論外交論辯與籌劃,他可以舉一反三,但是這種戰場的指揮與搏殺,比起金百萬這等常年軍伍縱橫捭闔的老將,他還是差了些。
「蘇由,你小子給我帶人死死地擋住下面涌上來的兵馬,只需要半個時辰,可有問題?」金百萬抖了下手中的燙金鐵錘,沉喝道。
正在組織狙擊益州神箭手的蘇由咧開嘴笑了笑,這個頗為文弱的書生將領笑了笑道︰「金將軍且放心,莫說半個時辰,一個時辰都沒問題。」
「好。」
金百萬重重地點了點頭,看了眼游禽抽出鞘,卻不曾染血的許攸,嘿嘿一笑道︰「老許,主公的游禽都讓你借來擺設了,有沒有膽量跟老子一起去拾掇那群兔崽子?」
許攸聞言,握著游禽的手掌驀然一緊,臉色肅然道︰「自然是有。」
「那就上唄。」
金百萬酣然一笑,率著數十名親衛,殺向了那群涌上城牆的聯軍。
許攸見狀,咬咬牙,引著身邊幾名身穿勁服的護衛,緊隨著金百萬的腳步,殺了過去。
書生仗劍,四年前,田豐造就的一段佳話,開創了並州書生上戰場的先例,而不甘落後的許攸,時隔幾年,再一次以書生的身份,參與了廝殺。
眼見金百萬一頭栽進了城牆上的戰場,蘇由霍然轉身,望著那蜂擁而上的聯軍兵馬,嘴角噙其一絲冷笑︰「來吧,好好享受一下死亡盛宴。」
「咻~」
清晰可聞的破空聲響起,箭支簡直不要錢般,在蘇由的指揮下,八千多名不曾參與圍剿的老卒皆手持鐵胎弓,一支支沉而有力的利箭,化作箭雨,傾瀉而下。
慘叫聲不曾停息過,殘忍而又野蠻的廝殺,只要戰爭沒有喊停,便不會真正的停止。
流血與哀嚎,依舊在繼續。
城樓上,蜂擁穿插的人群,金百萬那對燙金鐵錘,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紅通通沾著點白色,如同人形野獸般,那對鐵錘只拍敵軍腦袋與胸膛,異常的殘暴。
相對而言,許攸則溫柔了不少。
君子佩劍,游禽不愧為神兵一說,割喉無痛覺,人即死,許攸忽而有些喜歡這種感覺,血脈僨張,異常的舒爽。
「不錯的感覺。」
許攸那青色衣衫已經沾上了不少的血漬,手中的游禽已經刺死了四五名的聯軍將士,劍刃上卻沒有沾上一滴的人血,寒光閃閃,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的奪目。
「不錯,這才像個男人嘛。」
燙金鐵錘不停揮舞的金百萬沒忘記身後的許攸,見白面書生仗劍奪命,臉上的青白之色淡了不少,頓時頗為滿意的大笑一聲,噗地一道輕響,眼前一個朝他殺來的聯軍將領被金百萬輕易地砸碎腦瓜子。
城樓上,近萬名參與圍剿聯軍兵馬的守軍同樣爆發出驚人的殺傷力,呈圓形包圍圈,將被堵死後路的兩萬多的聯軍給牢牢地纏住,長槍戰矛鐵戟,生生將城樓給染成血紅色。
兩萬多被斷了後路的聯軍將士雖然有些驚慌,卻也不曾亂了陣腳,率先涌上城牆的兩萬多聯軍由兩三名副將指揮,認準了金百萬那堆價值一千兩黃金的肥肉,發了瘋似地殺了過去。
一千兩黃金的誘惑,無與倫比,雙方人數相差不多,甚至,城牆上的聯軍更多一些,有身後大佬的承諾,來自四方諸侯的兩萬多兵馬,雙眼冒著炙熱,也不與普通將士糾纏,那一雙雙垂涎的眼楮,只有金百萬的存在。
金百萬渾然不懼,那雙綠豆大小的眼珠子散發著一股擇人而噬的野蠻凶煞氣息,肥胖的身子,仿若砸落水中,瞬間驚一道劇烈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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