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次出去做任務恐怕是有去無回啊。算了,反正我死了也沒有人記得我的,他們可能早就巴不得我死了。」
我一邊收拾著我的忍具和卷軸,一邊感慨道;無意識地看向窗外,又無奈的道︰「三代和團藏應該也都派了暗部和‘根’的人吧,畢竟我可是人柱力啊。」
收拾完畢,我就出發了。「不過,那幫人可是絕對不會幫我完成任務的,他們的任務也就是如果我‘英勇殉職’了,頂多就把我的尸體搬回去而已;能不能葬在木葉都是個問題!唉」我再次感慨道——
幾天後,我到達了水之國某某小鎮——
不得不說,水之國很‘荒涼’,就連大街上都人煙稀少;用一個剛剛經歷過大戰的忍者來形容的確是再合適不過了;疲憊不堪,傷痕累累,毫無生氣。
「好餓啊,先去吃點東西吧。」說著,我便向著一家店走去。走到店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這時,角落里的某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人穿一身墨綠色中忍馬甲,衣服也破破爛爛,像是剛經歷過戰爭,頭上也栓著一塊中忍護額;只可惜那人是背對著我的,我不知道他是哪個忍者村的忍者。
不一會,那名男子走出店,我把錢留在桌上就跟著那男子出去了。很不辛地,在他出去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的護額——木葉判忍。
我跟著他來到了一片森林,在森林的空地上,我對他發起了攻擊——
戰斗開始——
「小孩,你跟著我干什麼?」山村田一怒道,畢竟被一個四歲小孩攻擊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厄,你是叫做山村田一吧。」我問道,忍者做任務殺錯人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怎麼知道的?」他很疑惑,判忍的真實名字一旦被人知道,就意味著——死。
「你自己看!」我掏出任務單舉在胸前。
山村田頓了頓,疑惑道「就你?來殺我?」其中含不少藐視之意。
「你以為本少爺想啊,我這也是實屬無奈啊!」我攤開雙手,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
不過,畢竟是忍者嘛,‘說翻臉就翻臉’。
說著,我扔出一把手里劍,直射敵人的胸前。
中了,可是卻沒有想象中的血花飛濺,‘噗’山村田一變化做一股白煙「影分身,什麼時候?」
「就在你扔手里劍的時候。」突然,脖子上一股冰涼。敵人已經繞到我的身後了,‘唰’一顆球從我的脖子上滾落下來。
‘噗’剛才我站的地方已經變成了被切成兩截的木樁。
「替身術。」「在哪兒?上面,側面,後面。」山村田一到處尋找著我的身影。
「土遁•心中斬首之術。」第底傳來了我的聲音。只見山村田一的腳踝被地里伸出的一雙手抓住,頓時,地面上只剩下了我和山中田一露在外面的頭顱。
‘噗’剛剛困住山村田一的地方此時已是空無一物。「影分身。」
「好了,現在開始我要認真嘍。」山村田一道。
「也好,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我抬起頭,頓時,眼眶中像年輪一般的瞳孔令人心生畏懼。
「那是什麼眼楮啊。」
「火遁•大火球之術」「火遁•豪火球」「火遁•火龍之術」「火遁•鳳仙火之術」也許是因為對輪回眼的恐懼,山村田一一連施展了4個火遁忍術。
在山村田一的火遁忍術到達我的身前時,我便用餓鬼道的能力吸食了。
「一連施展了這麼多個火遁,你不累的嗎?」我出聲詢問。而山村田一則是一臉的驚訝。
「好了,也該結束了。」我感慨道。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在我發呆的一瞬間,山村田一一把手里劍丟來,「忍法•手里劍影分身之術」真不愧是經歷過大事的人,不會被一點點小事嚇到。戰斗經驗不足啊!要多加練習才行。
由于數量太多,而且是‘趁人不備’,我也只躲閃了幾個,一番陣勢下來,我也已是傷痕累累。
「你惹毛我了!」我是真的火了。說著,我的左手伸向山村田一「萬象天引。」我剛說完,山村田一便向我飛了過來。「去死吧!」說著,我右手的手里劍便刺向了山村田一的心髒。
不得不說,人的潛力值還真是大啊!特別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
最後,我用了人間道的能力吸食了山村田一的靈魂,瞬間,一大把的忍術便浮現在我腦中。
也許是查克拉消耗太多,我暈倒了。
醒來後,我便出發去找白和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