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我們又去修煉(都知道卡卡西是木葉第一遲到大王,白痴才會那麼早去),下午左右,才到集合地——
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然後听卡卡西解釋。
「下面開始自我介紹。」卡卡西倚在欄桿上。
「怎麼介紹?」
「比如說自己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將來的夢想等。」
「老師應該先做介紹吧。」不要看我。是小櫻問的。
「我嗎?」然後裝做白痴的用手指自己。「我是旗木卡卡西,喜歡的東西沒有,也沒有什麼討厭的東西,將來的夢想嗎,不想告訴你們。」果然,真人說的跟電視上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殘惡搞的想。
「好了,我介紹完了,該你們了,那就先從你開始吧。」靠,有沒有搞錯?你才介紹了名字而已,就該我了?
「我叫漩渦鳴人,喜歡的東西是伙伴,討厭的東西是威脅(說白了就是團藏,看來團藏在殘的心中留下了陰影),夢想嗎,火影好了(因為是四代目希望的,為了父親的希望而努力)。」
「我是春野櫻,喜歡的東西•••不如說是喜歡的人(看佐助),討厭的東西沒有(因為鳴人變帥了,井野跟的鳴人,所以也沒有跟小櫻爭佐助,自然就不討厭了),將來的夢想是••••••(又看佐助)」我無語了,佐助有這麼吸引你嗎?
「宇智波佐助,喜歡的東西沒有(騙人,明明喜歡強大的忍術),討厭的東西沒有(又騙,明明討厭威脅),夢想是殺死那個男人(終于有一句是真的了。因為殘沒有告訴佐助鼬是冤枉的,忘得原因是任務太多《殘︰靠!你一個月做五個任務你不忘才怪。作者︰操,NTMD再罵一句試試!殘︰44944。作者︰你……》)。」
「我們現在要做一個任務,一個只有我們才做得到的任務。」卡卡西,閃過一絲狡黠。
「什麼任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又是小櫻那個好奇寶寶。
「生存演習。」卡卡西淡淡道
「為什麼啊?我們在學校里不是做過很多嗎?」小櫻,很好,你有當科學家的潛質,知道凡事都要問為什麼。
「其實,這次演習是為了選拔下忍」喂,卡卡西,你臉上出現點不一樣的表情會死啊?
「誒?」為了配合,莫辦法,只有跟著他們驚訝。
「事實上,這次的生存演習就是一場淘汰賽,淘汰率高達66%的比賽。說白了,就是每三個人中就會有一人被淘汰,說是淘汰,只不過是要回到忍者學校重讀罷了。」卡卡西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讓人心生一種想要揍扁他的沖動。
「還有啊,明天5點,在第8練習場集合。」然後欲走,又道「記住,不要吃早餐哦,會吐的。」隨後便揚長而去。
我也不想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準備去團藏哪兒領這個月的任務。(因為團藏有「那種懲罰」,但是更重要的是有用殘的兄弟威脅,所以殘才不得不去)
「佐助,你先去看看白他們好沒有,好了就去訓練,不用找我,困了就先睡會。」我回頭一個大大的微笑把佐助打發走了。
「鳴……」在外人(就是除了小白,小君,天明,佐助之外的所有人)面前要喊鳴人,為了不暴露身份——
再去領任務的路上——
殘無聊的散漫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忍者學校門前,是為了看伊魯卡嗎?很迷茫的答案︰不知道!或許不是,那是為了回憶上學時的時光嗎?很肯定的答案︰那種時光,有什麼值得回憶的!忘掉好了,是為了尋找一同「畢業」的同班嗎?很否定的回答︰不是!那是為了什麼呢?來這個地方!
「媽媽,我今天學會了三身術哦。爸爸一定會很高興的。」突然,一句充滿喜悅的話語打破殘的幻想。
「嗯!」那位母親和藹的笑了笑。
殘看呆了,他從未想到,原來,母親的笑和父親的擁抱是如此的溫暖。
他知道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尋找父母的感覺和曾經的‘歸宿’——
‘根’基地——
一個金發碧眼的少年正和一位右上半身都綁著繃帶的老人交談著,沒錯,老人就是團藏。
「團藏,任務我完成了,拿去。」殘酷酷的把五章任務單扔給團藏。
「臭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突然,一個‘根’的人沖了上來,掐住了殘的脖子摁在牆上。透不過氣了!(當然了,要不是團藏在這,根的人算個屁啊!)
「算了,上佐,這小子可是我們村的主要經濟來源(因為從殘身上坑的3/4都是要上交給村子的)呢!」然後一臉壞笑
「拿去,這是你這個月的任務。哦,對了鑒于你剛剛不尊敬長輩,所以是一個小分隊。」
殘還沒有拿到任務單,就被四個忍者用水龍鞭《水遁•水龍鞭》綁住了手腳,接著,其他的根忍也陸續使用了水遁,火遁,土遁,雷遁,風遁的單忍術和復合忍術。
十分鐘後,‘忍者的群毆戰’終于結束了轉頭再看看殘︰衣服破爛不堪,身體傷痕累累、滿身是血,再低頭看看殘腳下20平米左右的血泊,以及殘猙獰的面孔,簡直就是一位剛從地獄來的修羅……
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殘咬緊牙關,拼著驚人的毅力堅持著偷偷回家換衣服,然後疲疾的走到自己常常訓練的地方,終于體力不支的昏死了過去——
啊,啊,抱歉,因為上次更文是不小心把老爸惹急了,把電腦砸了,所以趁今天老爸不在家碼了幾個字。不好勿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