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什麼?」南傾瓷好笑的看著他,「自然是享受別人的跪拜。」
有人自願給自己下跪,而且還是這樣有‘誠意’的下跪,她自然是會欣然接受的。
「你不能這樣!」幸村美代猛地站了起來,她虛弱的後退了一小步,立刻被手冢國光扶住,伸出縴細的手指顫抖的指著南傾瓷,「你明明說過只要我跪下……你就會離開景吾,不會再來破壞我們的關系……你出爾反爾……」
「嗯?剛剛我是那樣想的,但是現在我反悔了。」南傾瓷不由失笑,「我不介意你多跪幾次,說不定我會改變主意。」
「還有……有件事情看你不知道,所以我提醒你一下。」南傾瓷勾起唇角,上揚的弧度格外的妖嬈,她的聲音冰冷,帶著深深的嘲諷,「為一個男人哭,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為,很可笑。」
感覺到懷中幸村美代的身子顫抖的厲害,手冢國光皺起眉,沒有再去看對面的南傾瓷,只是關切的看著幸村美代,沉聲警告,「以後不要單獨見她。」
「國光……」
幸村美代抓緊他的手,哭著開口,「我只是……不想失去景吾……」
南傾瓷只在心里冷笑,從來沒有得到,何來失去。
跡部景吾,這個女人,如果你不好好的解決,這輩子你就準備將她娶回家吧。
「你為什麼這樣?」另一道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待看清來人,手冢國光眉心微蹙,「越前。」
那名少年卻沒有看他,徑自走到南傾瓷的面前,一雙琥珀色的眼楮緊緊的看著她。
少年擁有秀氣的眉毛,線條柔和的鼻梁,尖削的下顎,琥珀色的眼眸閃爍著鑽石般耀眼的神彩,薄唇有些玩味的上揚,所有的五官在他臉上組合成了完美的長相,藍色外套和運動短褲搭配,隨意中又透著慵懶的氣息。
又是騎士麼?
她好笑的勾起嘴唇,「你是指什麼呢?」
「你不解釋嗎?」少年也勾起嘴角,「你明明沒有讓那個女人下跪啊。」
周圍一片嘩然。
剛剛他們只是注意幸村美代的表情而根本沒有仔細去听他們的對話。
主要是這兩個女孩子都太惹眼,一個高高在上,一個楚楚可憐,自然是會讓人聯想到偶像劇中壞女人和灰姑娘的戲碼,一時間看著他們的目光多了幾分迷惑和探究。
不意外的撇到幸村美代難堪的表情,南傾瓷微怔,隨即漾開一個妖嬈的笑,「好玩就可以了,我從來不需要對不重要的人解釋什麼,更何況,我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要我怎麼解釋。」
如果每個人的誤會她都要解釋,那可是很麻煩呢。
現在幸村美代的表情可真精彩,忽明忽暗,有種被揭穿謊言的尷尬,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眼底朦朧的氤氳著水汽,「龍馬,你為什麼幫她,你什麼都不知道……」
那模樣可真教人心疼,像極了單純的與世無爭的女孩子呢。
「別這樣叫我。」越前龍馬絲毫不在意她的柔情攻勢,斜睨了她一眼,「我可不記得我和你那麼熟。」
他說話的樣子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高傲的像一只國王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