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過戰場之後,馮御直撲之前和怪物交戰的地方,不多時他就再次來到了這個差點讓他掛點的敵方。
不過回到這個敵方之後,馮御除了看到一個大大的土坑之外,就再也沒有發現其它的底細了。而且看那土坑的形狀,還多半是敵人引爆了他留下的地雷所留下的,就是不知道那個臨時地雷有沒有收割到什麼鮮活的沒?
既然已經來到現場,接下下來的自然就是要開始慢慢地搜索戰場了。馮御相信,不管敵人的打掃技術是如何的超群,只要是有人走過,就總得留下一點痕跡,能不能發些,那就各憑本事了。
雖然看圖找茬這種東西馮御一直以來都沒有及格過,但是對于活人的氣息他卻是非同一般的敏感的啊!
尤其是在進化之後,馮御發些,曾經只是朦朧的感應,現在清晰的就像跟親眼所見的差不多,所以出現在戰場上的敵人只要是會喘氣的,都逃不掉他的感知。而現在這種感知被用到搜索上面,效果一下的顯著啊!
至少,馮御再開始搜索之後不太久,他就發現了敵人留下的細微痕跡。這點痕跡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終究還是留下了生人的氣息。當發現這一絲痕跡之後,馮御立即就化身成為史上最出色的瘋狗,死死地咬著這一絲痕跡不放,瘋狂地對方圓一公里的範圍進行了排查。最終的結果讓馮御十分的滿意,因為他通過排查發現,那一絲痕跡的確是敵人留下的。而且他還通過後續的痕跡大概地分析出了敵人的動向。
「果然地球是不適合人類居住的,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確定了敵人的蹤跡之後,馮御對自己自嘲完之後,立即便向著敵人追去。他有自信,能夠找到敵人。
之後,馮御跟著敵人快速地追蹤著敵人。雖然途中每相隔幾公里便需要再次確定敵人的行蹤,但是馮御一點都不覺得厭煩,反而十分的開心。因為敵人的腦筋實在是太直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在世界佣兵這個大舞台上面活下來的。
敵人的基地離夏侯璃他們所在的主戰場真的不算太遠,也就一兩百公里的樣子,以兵王在戰場上的活動範圍而言,這點距離也就是在戰場的邊緣而已。只要兵王稍微無聊一點,這樣一個基地絕對會被納入兵王的打擊範圍的。
當然了,馮御發現了敵人的基地,敵人也發現了馮御的存在。因為在熱帶草原那跟飛機場一樣平坦的土地之上,任何東西都是紅果果的勾引仇恨的存在。再說了,作為一個重要的生化研究基地,能沒有一兩樣出的手的防御措施嗎?就算他們電子科技上面不太擅長,但是他們老本行總是會行的吧。所以人家能夠弄出一兩只警戒用的怪物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嘟嘟嘟嘟嘟!」
馮御才剛剛接近敵人的基地,敵人的基地就紅燈暴閃,警犬狂吠,各種奇形怪狀的生物咆哮著到處亂 。一批批在馮御眼中一模一樣的白種人和黑人也在到處亂竄。
「汪汪汪汪汪!」不知道是那只瘋狗先發現了馮御的存在的,然後在那只瘋狗的狂吠中,到處亂 的怪物開始瘋狂地向著馮御所在的地方集結。而一馬當先的正是那只招惹馮御仇恨值的瘋狗。
「來得好。」馮御露出詭異的笑。他還真的怕那些怪物不出現呢!
正如夏侯璃想的那樣,馮御根本就不是擔憂戰場什麼的,或者說他擔憂的不是眼前的戰場,而是日後可能會出現的戰場。所以他找上這些怪物,目的只是想要驗證一下,究竟是什麼使得他鍛造的長刀變異的。
那只跑得最快的瘋狗,在馮御面前,臉一盤菜都不是。只見他長刀揮出,輕易的就把那只瘋狗露出一排看起來挺嚇人的牙齒斬斷,順帶的也把那只瘋狗的腦袋也被刨開了只是因為馮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所以那只瘋狗被屠殺時四處狂飆的骯髒液體並沒有濺到。
而且馮御的長刀也沒有反應,這證明了,這只瘋狗絕對不會是那種可以誘使他的長刀異變的怪物,最多也就只能夠算是一個半成品而已。
在瘋狗之後,便是數十個各式各樣的怪物,其中有好幾只馮御都很熟悉啊。因為它們都和之前被馮御干掉之後合體成變形金剛的兩只怪物很像。
要是其他人面對一大堆奇形怪狀的怪物的話,他們一定會害怕得抽筋的,但是對馮御而言,這些怪物也就是長得有點難看而已,更加惡心的東西他都見過,他還用在意這些嗎?
當然了,這幾只看起來很熟悉很難纏的怪物,馮御自然是會特意留意的了,如果其他的怪物都沒有反應的話,馮御絕對回用這幾只怪物來試試的。
所以在那些怪物嗷嗷叫著向馮御沖來的時候,馮御也卯足了勁向著那些怪物發動沖鋒。在他那瘋狂的表情之下,什麼風蕭蕭兮易水寒的都化灰了。
在兵王的戰斗中,時間是以毫秒來計算的,所以馮御和怪物的對沖並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或許就是幾個喘息的時間吧,馮御已經對穿了怪物的烏龍陣。
同時因為已經知道這些怪物的缺點大多都在後腦的敵方,所以馮御的攻擊目標基本上都是瞄準了怪物的後腦。
有一些實在是沒有辦法瞄準後腦的,馮御直接就把它的腦袋給刨開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麼,所以馮御也就不會在意這些了。至于那些怪物在不在意,馮御是不會去管的。
在解決掉了那些怪物之後,馮御十分悠閑地再次返回,然後把那些怪物的腦袋收集起來,用他們腦殼里面那些不像是腦漿,反而像是聚合物多一點的事物給他的寶刀做試驗。
至于敵人基地中的人,不是不想偷襲,而是馮御的反擊實在是太過凌厲。只要是冒頭的,絕對都是會被爆頭,不露頭,自然就無法攻擊了。至于什麼自動系統的,雖然看起來科技含量很高,但是讓人一槍爆掉之後,他們甚至連廢鐵都不如啊!
在馮御給他的所有刀都試驗了一遍之後,他的長刀便開始逐漸地發出熒熒紅光,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熒熒的紅光甚至開始向著銳利的紅芒進化的傾向。
當然了,馮御試驗的不只是他自己的鍛造的刀具,還有一些順手從佣兵團內拿出來的普通合金刀具。
只是那些刀具的表現卻是令馮御徹底失望了,因為那些刀具根本就是養料啊!一分鐘的時間都不到就被徹底腐蝕掉了。
終于證實了是怪物腦袋里面的怪東西和他的長刀的材質聯合引起的變異之後,馮御立即就把那些怪異的物質都打包了。順帶的,他還想打包敵人的科學家。因為這種東西明顯就不是現在的自然界自然生成的,而是科學家經過各種手段催生變異出來的,所以馮御打起了那些科學家的主意。
作為行動派的馮御,想到了,自然就會去做。所以,在打包完那些怪異物質之後,馮御立即就沖進了敵人的基地,至于什麼防御什麼的,直接就無視了。
只不過,那些人都應該為了馮御的節省子彈行為感到高興啊。
因為為了要綁走別人的科學家,馮御選擇了近身攻擊,而且每一次攻擊之前都會問一句︰「誰是制造那些怪物的人。」
不過,大多數人都會回以一梭子,不是回以一梭子的,也大多都是結巴和暈倒。
當然了,這些人最後的命運都是去見他們的蘇哥和撒哥。
可以說,被馮御正式入侵的敵人基地,此刻就跟一團亂麻差不了多少啊!
畢竟能夠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地去研究的,整個世界也就只有那麼的幾個人,所以你不能指望所有披著各種叫獸專家的家伙都回像當年的科學家那麼的瘋狂。
「珊德博士,敵人的兵王來了。我們快點撤退吧。」還是那個整天都不露臉的白大褂。
「來了?」珊德博士疑惑,隨即興奮道︰「來了好啊!來得真好!我剛剛根據他在現場留下的血液做出一個新的藥劑,正愁沒有人來幫我完成實驗呢,他就來了!看來他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人啊!」
「博士!現在不是搞實驗的時候!」白大褂吼道,「敵人可是兵王!能夠輕易地把你開發出來的終極武器報廢的恐怖存在!」
「那又怎麼樣?」珊德博士不屑地說道,「現在我手頭上已經有更加厲害的病毒,我就不行我奈何他區區一個普通人不得!」
「博士!」白大褂焦急地吼叫。
「你去給我拿一只獅子過來吧。」珊德博士隨意地說完這話之後,繼續沉浸在她的實驗之中,她相信,只要她再努力一點,她肯定可以制造出比那個兵王更加恐怖的怪物來的!
「對不起,博士,請恕我不能效勞了。」白大褂這次卻是拒絕了珊德博士的要求,他推了推眼鏡說道︰「基地現在正在全力防御那個兵王的進攻,以便為我們撤退爭取時間,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可能幫你把獅子運送過來。」
「那你隨便讓個人過來吧。」珊德博士說道。
「……」白大褂沉默!滿頭冷汗地沉默!
「你沒听見我說的話嗎?」珊德博士憤怒地尖叫。
「是,是!」白大褂面罩之下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就全白了,連忙應了幾個是之後,就屁滾尿流地跑出了實驗室。
「哼!」珊德博士冷哼。這個世界怎麼都盡是一些膽小鬼?
很快,白大褂就領了一個女人進來,光看這個女人的外表就知道她是一個研究員,而且她還是一個黃種人,看樣子她注定是要被犧牲的杯具了。
「讓她躺到床上。」珊德博士邊把藥劑抽筋針筒邊跟白大褂說道。
「嗯。」白大褂根本就不用跟那個小姑娘多說,直接就把還在懵懂中的小姑娘按在了床上。
然後珊德博士直接一針下去,小姑娘甚至連質問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整個世界就安靜了。
「博士,她不會是死了吧?」白大褂問道。要是死了,那就沒有意義了。
「應該還沒有。」珊德博士說道,「那個兵王都沒有死,這個女人就更加不會死了。」
「博士,難道你不知道那些兵王已經不算是人了嗎?」不用看都知道白大褂現在肯定是滿臉的窘相。
「你是說他們已經不是人了?」珊德博士驚訝道。
「很多年前我們的生物科學家就已經對他們的兵王數據進行過分析,大家一致給出的答案就是他們都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進化過。」白大褂說道,「就和那個《金剛虎》的異能者差不多。」
「金剛虎?」珊德博士疑惑地問道。
「某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編劇不知道從哪里抄來的主意弄出一部電影。」白大褂說道,「我們的情報部門指出最初出現那些所謂異能者的地方就是那一片土地,而那片土地上面的人創作這些神奇的人物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以他們這些兵王為原型的。」
「這個女的看來是不行了,你去弄一只獅子過來,順便把她扔出去。」珊德博士說道。
「是。」白大褂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實際上,他早已經在準備開溜了。
「你!!!!!!」只是白大褂都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因為……
在白大褂胡侃的時候,珊德博士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支針,再在他松懈的時候,給了他一下。
「我相信我的計算是沒有錯的。」珊德博士說道,「錯只會錯在你拉回來的試驗品身上。」
「婊/子,你也跟著一起下地獄吧!」正在僵硬之中的白大褂突然翻過身來死命地掐著珊德博士的脖子,面目猙獰地吼叫道︰「我不能活,你也別想好過!」
「放開我,咳咳咳!」被掐住脖子的珊德博士痛苦地掙扎著,只是,她的掙扎注定徒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