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歆越收拾好東西準備去醫院看幸村,可是當他翻看抽屜時發現了抽屜里有一張信打開看上面寫的是︰大道寺,請下課後到後面樹林。歆越很好奇︰怎麼會有人約我到樹林啊!歆越知道自從開始她向跡部告白還有忍足對她莫名的好後自己就被冰帝所有女生敵視,在冰帝不可能有朋友的。
懷著好奇的心,歆越走進樹林,然後看見一群也女生從進來然後把她圍了起來「你們想干什麼」歆越很害怕,「哼,賤人,竟然勾引跡部SAMA不成功又去勾引忍足sama」然後向歆越扔了一堆照片,上面是忍足將歆越逼到樹干邊上,也有她向忍足給他那些信的時候,人後他知道怎麼回事了,什麼好朋友,這是一個陷阱。「我沒有」歆越看著那群女生。「哼!大道寺同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要你離跡部sama和忍足sama遠點我們不會把你怎樣的,要不然我們跡部後援團和忍足後援團成員不會放開你」「不行,我想和誰做朋友,這是我和她的事,不管你們的事」「哼竟然說,給你點教訓」然後一群女人圍過來拳打腳踢。等那群女生走開,歆越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收拾好東西然後慢慢走開。
「幸村,我過來了」歆越在門口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然後打開門竟然不尋常的發現很多人,「對不起,我走錯了」然後快速關上門,自嘲道︰自己真的糊涂了,門都走錯了。然後看見病房是幸村的房間,然後又慢慢開門,在這群人詫異下不好意思說「不好意思,我走對房間了,你們。呃…」「大道寺…」正當歆越尷尬語無倫次的時候從人群中听見了熟悉的聲音,然後人群分開幸村坐在床頭「你今天來的有點晚呢」「嗯。啊…有點事」歆越在眾人各種注視下慢慢走近人群或玩味或冷或有趣或算計。「大道寺一向都不會遲到的呢」幸村看著歆越尷尬的樣子覺得很可愛,「啊」歆越想起自己過來看見準備自己帶回去玩的東西從包里掏出來「覺得和幸村挺像的所以買了啊」。
「呃…」幸村一陣無語,自己很像這個東西嗎?不就在前幾天笑她不會烹飪嘛!「噗!哈哈哈哈,竟然說部長像烏龜」安靜的病房傳出笑聲,幸村听見後越發笑得溫柔,而其他眾人則默默向後退了一步「呵呵,是嗎,赤也最近也很松懈呢」歆越只見幸村說這句話後,那個黑臉老師把帽子壓低「赤也明天訓練翻倍,太松懈了」「啊!不要啊」只見那個海帶頭男生哀嚎道。歆越默默走進幸村床頭邊向幸村道︰「幸村,這是你老師嗎?你們老師好嚴肅啊!」「哈哈哈」在房間一陣沉默後所有的人除了那個黑臉老師的臉更加黑以外包括幸村都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太松懈了!我是網球部副部長,今年國中三年級」「啊!」歆越沒想到看上去比她大好多的人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大。「對不起」「呵呵」幸村喝了點水,按住正準備站起來的歆越向她介紹到,然後指著真田「這個是副部長真田玄一郎,雖然看樣子有點老但是不是老師哦」「太松懈了,你好」真田向下按著帽子,歆越回禮。指著做筆記的「這個是柳蓮二」「和部長有特殊關系的比例百分之八十,百分之二十不詳」然後柳點點頭。「你好!美麗的小姐我是仁王雅治,這是我的搭檔柳生比呂士」還沒等幸村作介紹,仁王就自己先介紹了,然後丸井文太跳過來睜著大眼楮走過來「你好!我是丸井文太,這是我的搭檔杰克桑原」然後指著剛剛被加倍的正在角落畫圈圈的海帶頭說「這個是切原赤也,是學弟可以欺負哦!」「學姐好」赤也過來打招呼,然後又好奇的睜著那眼楮問道「學姐是部長的女朋友嗎?」「呃…」歆越愣住了,幸村很溫和的笑道「赤也這麼好奇啊」「赤也,明天訓練翻兩倍」真田看著幸村的笑臉默默的說出了懲罰。「副部長」赤也,可憐兮兮望著真田然後又跑到角落畫圈圈去了。
「你們好。我是大道寺歆越…」看見他們都介紹完了,歆越開始介紹自己,還沒說完柳就翻了翻筆記本「大道寺歆越,冰帝三年級A班,轉學過來,向跡部表白過被拒絕,後來又和忍足單獨在樹林被拍照,被全體冰帝女生敵視」「呵呵」歆越低下頭自嘲的笑笑。「柳,」幸村皺眉。「沒事」歆越抬頭「他說的是事實」「干嘛這麼安靜啊!」眾人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切原從訓練加倍打擊恢復過來發現都沒說話,剛好將房間尷尬恢復過來然後又開始聊了起來。
在傍晚立海大一群人離開後歆越對幸村說道︰「幸村,今天晚上我能睡你這麼?」「咦?怎麼啦,你不回去,家里不擔心?」幸村有點擔心,他其實在進來時都覺得他有點不對勁,然後不經意發現歆越胳膊上的的淤青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沒事啦!我跟管家爺爺打電話了」歆越低下頭「反正你也看見了,我回去不想讓神田爺爺知道,要不然我就要被打包回英國了」「好吧」幸村這樣听歆越說,就放棄了他也不想讓歆越離開。
就這樣歆越住在了幸村的病房,晚上歆越想到白天的事一直睡不著,然後翻身叫幸村「內,幸村」「嗯?」听見幸村回應歆越繼續「日本女孩子都這樣嗎,我只過是交個朋友找自己喜歡的人啊?」「不是都這樣,冰帝是貴族學校,貴族一般對自己喜歡的東西有獨特的佔有欲,所以才會這樣吧」幸村安慰道。他有點好奇,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啊!「嘛,你為什麼會喜歡跡部啊!一見鐘情?」「啊!不算是一見鐘情吧,沒有跡部就沒有現在的我」然後歆越吧小時候的事講給了幸村听。「所以我才想來日本想見他,沒想到他已經忘記我了」「啊…」幸村眯眯眼,自己還有機會啊,只要…「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其實不是喜歡他啊」「啊?」歆越從床上坐了起來,幸村看著歆越臉上回憶的樣子「你當時被綁架,身體和心理處在最底端快要崩潰的邊緣,不管是誰這樣對你說你都會記得,再加上你經常在你家里面不外出,所以印象深刻的事情和人不是很多,所以你對跡部的感覺不是喜歡而是感謝,雖然也許對他有點特別感情。但是,那也許不是喜歡。」「是嗎?」歆越慢慢躺會床上。「那什麼是喜歡?」「你有時常想他嗎?他受傷你會擔心麼?你能為了他拋棄所有麼?」停了幸村的話歆越回想到「我在來日本之前經常想他,來日本後就少了,恰巧經常在想你。知道他們比賽輸了以後我很擔心,但是忍足我也同樣擔心過,物質上的東西我能為了他拋棄,但是精神上的還有自己喜歡東西我不能拋棄包括自己的親人…」歆越自己慢慢想到然後就睡著了,幸村看見睡熟了的歆越模了模他的頭笑了︰自己不能放開她,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把新月當做普通的志願者,到後來他默默的習慣了,習慣看她為了自己的事手忙腳亂,習慣他被自己逗得跳腳,習慣她經常帶一些奇怪的禮物來看他。習慣她經常能看懂他的心,然後會默默的鼓勵和幫助自己。「我不會放手的,不管對手是誰,你的美好只能對我一個人展開。我現在發覺你對我來說和網球一樣重要呢!」
------題外話------
呵呵,今天上學了呢,文卡在這兒了。還在考慮要怎樣才能把歆越搬到立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