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繁華和蘇州城差不多,只不過蘇州城有一個巨無霸的林家堡撐場子,而揚州城卻什麼也沒有,所以這里也很容易出貪官污吏和飛天大盜,獨上ぼ西樓的記憶,這揚州城可不就出了一個貪官和一個飛天大盜姬三娘嗎!甚至連金蟾鬼母都出現了,當真是群魔亂舞。(鳳舞文學網)
進入揚州城之後,趙靈兒和阿奴都好奇萬分,看到什麼東西都鮮,不過進城之後,獨上ぼ西樓還是先要去定一下房間,和游戲客棧只剩下一間客房不同,也許是因為時間被錯開了,客棧里還有好幾間空房間,獨上ぼ西樓便要了兩間上房,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看到古董商和金蟾鬼母,踫不到金蟾鬼母倒是沒什麼,到時候只要去蛤蟆山找金蟾鬼母就行,但踫不到古董商,獨上ぼ西樓就不會得到紫金葫蘆,沒辦法,只能等了。
訂好了房間,獨上ぼ西樓對趙靈兒和阿奴道︰「剛來揚州,我帶你們城里好好轉轉!」
「好呀!」趙靈兒和阿奴很高興,她們倒不是因為能揚州城玩耍高興,而是很高興能和獨上ぼ西樓一起游山玩水,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因為不急著離開揚州城,獨上ぼ西樓也是放開了陪趙靈兒和阿奴揚州城好好玩了幾天,這幾天里,那些小符人終于找到了遇險的彩衣,並成功救下了彩衣,至于那蜘蛛精,終還是寡不敵眾被圍毆致死,倒是讓獨上ぼ西樓很意外的提前得到了雷靈珠。
同時,彩衣經過幾天的調養之後,為了報答救命之恩,查清了獨上ぼ西樓正揚州客棧居住,就變成了人形,想找機會報答獨上ぼ西樓,只是要報答。必須要有個理由接近獨上ぼ西樓,為了這個理由,彩衣想了很久,後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天,獨上ぼ西樓依舊像往常一樣帶著趙靈兒和阿奴、蘇媚揚州城里轉悠,突然一座橋下看到一群人正圍一起。
「那邊好多人啊!有什麼好玩的嗎?」看到那麼多人,阿奴活蹦亂跳的朝前面巴望。
獨上ぼ西樓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啊!我先過去看看。」阿奴貪玩,快步跑了過去,而蘇媚也嗷嗷叫著追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趙靈兒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道︰「哥哥,這樣的日子真要,要是永遠都能這樣該多好。」
獨上ぼ西樓握住趙靈兒柔女敕的小手,微笑道︰「會的,我們未來的每一天都會這麼快樂的。」
「嗯。」趙靈兒依偎獨上ぼ西樓身旁,芳心滿是幸福。
沒一會兒,阿奴突然跑了回來,大叫道︰「大哥、靈兒姐姐,快來。這里有人賣身葬父。」
「賣身葬父?」獨上ぼ西樓听著都鮮,這賣身葬父可是古代很多電影小說里的橋段,以前沒見過,沒想到今天卻見著了。獨上ぼ西樓頓時大感興趣,拉著趙靈兒的手,道︰「走,過去看看。」
相比獨上ぼ西樓的興致勃勃。趙靈兒卻沒什麼感覺,因為仙靈島上的丫鬟們,就有好幾個都是賣身葬父被姜氏買回島上的。見慣了這樣的身世,趙靈兒自然就沒了鮮感,同時還有些同情那些賣身葬父的人,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又有誰願意賣身葬父呢!又不是唐伯虎為了泡妞而賣身華府,搞的旺財和小強都成了經典。
來到眾人所圍之地,獨上ぼ西樓憑著龐大的身軀擠開了一條通道,來到前排,果然看到一個趴跪地上的女子,不過因為姿勢問題,卻只能看到型和後腦勺,不過看身材倒是玲瓏有致,只這一點,獨上ぼ西樓就能打個高分。
只是這女子穿著一身素服,身旁放著一塊絹布,上面寫著字,大概的意思就是父親因病去世,因為沒錢安葬,就來了個賣身葬父,不過所要的價錢很高,非常狠的要一萬錢。
獨上ぼ西樓仙劍世界也有幾個月了,對這個世界的物價有所了解,一萬錢,足夠買十個不錯的丫鬟了,而安葬費以目前的物價來看,要料理後事,一千多錢也就差不多了,但這個女子卻要一萬錢,實太離譜了,再加上這女子始終不肯抬頭讓別人看到她的臉,所以眼前雖然圍的人很多,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掏這一萬錢,要是個美女還好,要是丑女的話,那就真的虧大了,這年頭,沒人那麼傻。
趙靈兒看完絹布上的字後,心腸又犯軟了,拉了拉獨上ぼ西樓的胳膊,眼楮里帶著懇求之色︰「哥哥,我們出這筆錢好不好?」
「靈兒,你是認真的?」獨上ぼ西樓微微一笑,道︰「要知道,料理後事一千多錢也就差不多了,但她卻要一萬錢,你就不怕遇到了騙子?」
趙靈兒輕輕搖頭︰「我相信人性本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又有誰願意家破人亡呢!哥哥,就算靈兒求你,我們幫幫她!好不好?」
趙靈兒都這麼說了,獨上ぼ西樓哪還能不答應,微微一笑,道︰「好,既然我們家靈兒都這麼說了,哥哥要是不答應,就太不近人情了,這個錢,我出了。」
「哥哥,謝謝你。」趙靈兒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你啊!」獨上ぼ西樓捏了捏趙靈兒的臉,然後拿出金幣,放地上,微笑道︰「姑娘,這一萬錢我出了,快去安葬你的父親去!」
听到這番話,趴跪地上的女子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哽咽,帶著一絲沙啞,卻非常悅耳︰「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獨上ぼ西樓微笑道︰「不用謝,誰又沒有個難處呢!拿了錢,快去安葬你的父親去!」
說完,獨上ぼ西樓拉著趙靈兒的手就要離去。
「公子留步!」女子急忙抬起頭,道︰「公子出錢,彩衣日後就是公子的人了,怎能如此離去!」
當眾人看到女子的容貌後,頓時驚呼連連,阿奴看到後,也驚呼一聲︰「好美呀!」
「彩衣?」听到這個名字。獨上ぼ西樓心一喜,居然是彩衣!
轉過身,看著跪地上的女子,雖然非常樸素,但那張精致的臉絕對是世間完美的杰作,美艷不可方物,如果說趙靈兒的美是那種靈動的美,那麼彩衣的美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如同一朵潔白的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看到這張臉。獨上ぼ西樓驚嘆道︰「難怪你要出價一萬錢,原本我還以為價太高了,現才知道,這個價實太低了。」
獨上ぼ西樓這番話讓彩衣俏面微紅,輕聲道︰「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彩衣,為家父料理完後事之後,便會去公子府上。」
獨上ぼ西樓含笑搖搖頭,道︰「我並非哪家府上的公子。而是遠來一游客,目前就城內客棧,你且去!安葬完你的亡父之後,也不用去找我。若有親戚,便去投奔,若無親戚,便找個好人家嫁了!」
獨上ぼ西樓這番話純粹就是胡說八道。讓彩衣這樣的美女去嫁人?誰要是敢娶她,獨上ぼ西樓活劈了那王八蛋,只不過獨上ぼ西樓知道彩衣這是要報恩。肯定不會離他而去,這才會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既讓自身的形象變的高大,又賺得了美女青睞,何樂而不為?
果然,獨上ぼ西樓這番話一出口,趙靈兒和阿奴都非常高興,認為獨上ぼ西樓不是那種貪圖美色的男人,而彩衣也雙目異彩連閃,覺得這個恩人真是太好了,能跟著這樣的恩人,是她的福分。
這樣的情況下,彩衣滿臉堅定之色,道︰「公子既然出了錢,彩衣這輩子就是公子的人了,絕不會舍公子而去,如若公子不要彩衣,彩衣只有一死以謝公子!」
「啊!不要!」趙靈兒心腸好,哪里能眼看著彩衣這樣漂亮淒慘的女子死去,急忙拉著獨上ぼ西樓的手,道︰「哥哥,既然這位彩衣姐姐如此誠心誠意,哥哥就收下她!一路走來,哥哥也少個身丫鬟,我見彩衣姐姐為人善良,頗有主見,有彩衣姐姐照顧哥哥,靈兒也能放心許多。」
獨上ぼ西樓哭笑不得,道︰「靈兒,你什麼時候見哥哥需要人照顧了?」頓了頓︰「算了,哥哥雖然不需要,但靈兒卻需要,畢竟出門外,有個丫鬟照顧,也舒心許多。」
說到這,獨上ぼ西樓對彩衣道︰「既然靈兒開口求情,那你就去料理後事!料理完之後去客棧找我。」
「是,多謝公子,多謝小姐。」彩衣大喜過望,拿著錢立即收攤,‘安葬亡父’去了。
大事已定,獨上ぼ西樓心情還是很愉快的,只是阿奴卻嘟著小嘴,道︰「靈兒姐姐,那彩衣長的太漂亮了,要是勾引大哥怎麼辦?」
趙靈兒撲哧一笑,道︰「怎麼會呢!我相信哥哥不是那種人。」
獨上ぼ西樓呵呵笑道︰「還是靈兒懂我。」
「哼!」阿奴不服氣的輕哼一聲,道︰「那可不一定,我娘說過,男人一見到漂亮女人就控制不住自己,那彩衣這麼漂亮,就算大哥現不動心,日後時間久了,難免不會有那心思,靈兒姐姐,你可真是放心。」
趙靈兒輕輕搖頭,微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只要哥哥喜歡,便是納彩衣姐姐為妾,我也絕無怨言。」
見趙靈兒居然說出了這番話,阿奴一呆,隨即臉上多了兩朵紅雲,快步超前方跑去︰「既然靈兒姐姐都不意,那我就不當惡人了。」
感覺到阿奴似乎變的很歡快,趙靈兒嘴角露出一縷微笑,呢喃道︰「這樣……就很好了。」
彩衣將‘亡父’‘安葬’之後,第二天就來到了客棧。
見到彩衣,獨上ぼ西樓微微一笑︰「後事辦完了?」
「多謝公子仗義相助,亡父後事已處理完畢,從今以後,彩衣就是公子的人了。」彩衣的聲音很輕,很柔,讓人一听就心生憐惜。
獨上ぼ西樓微微一笑,把趙靈兒拉過來,道︰「那好,日後你就做夫人的身丫鬟!」
「哥哥……」見獨上ぼ西樓安排彩衣做自己的身丫鬟,趙靈兒正要婉拒,獨上ぼ西樓卻擺擺手︰「不用說了。就這麼定了。」
見獨上ぼ西樓態堅決,趙靈兒也就不再反對,再說這一路行來,趙靈兒確實感覺不如仙靈島的時候舒服,現有彩衣做她的身丫鬟,照顧她的飲食起居,趙靈兒自己也能輕松許多。
彩衣原本就是要報答獨上ぼ西樓的救命大恩,既然獨上ぼ西樓安排她做趙靈兒的身丫鬟,彩衣自然沒有異議,對著趙靈兒施了一禮。道︰「彩衣見過夫人。」
趙靈兒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夫人’,不禁有些臉紅,但是心里卻很喜歡這個稱呼,連忙道︰「免禮。」
「謝夫人。」施禮完畢,彩衣上前幾步,站了趙靈兒身後。
阿奴見獨上ぼ西樓把彩衣這樣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給趙靈兒當了丫鬟,不禁有些不滿,道︰「大哥,這麼漂亮的姐姐。你就舍得當個丫鬟使喚?」
獨上ぼ西樓看著阿奴,微微一笑,道︰「你這小腦袋亂想些什麼?不當丫鬟,難道要我把她賣掉?」
「哪有。我是覺得,彩衣姐姐這麼漂亮,你為什麼就不收入房,當個暖床的小妾呢?」阿奴認真的說道。
「哦?」獨上ぼ西樓好笑的看著阿奴。道︰「你干嗎這麼著急?讓彩衣當我的小妾對你有什麼好處?」
阿奴一窘,道︰「哪有……哪有什麼好處,我就是看不慣。多漂亮的姐姐,你卻當個丫鬟使喚,真不懂憐香惜玉,暴殄天物。」
這番話讓獨上ぼ西樓哈哈大笑,笑的阿奴惱羞成怒︰「笑什麼!」
「哈哈哈……」獨上ぼ西樓喘了口氣,呵呵笑道︰「阿奴,你管的太寬了,我一直認為,男女之間一定要有感情基礎才能談婚論嫁,彩衣是恨漂亮,這點我不否認,但如果沒有感情基礎,就算一起也不會快樂,不管是娶妻還是納妾,感情是第一位,也是重要的,我和彩衣只認識了短短一天,並無感情可言,如何能納為妾室?」
「哼!男人不都是看到漂亮女人就不放過嗎!彩衣姐姐這麼漂亮,我不信你不動心。」阿奴依舊嘴硬。
獨上ぼ西樓微微一笑,看了彩衣一眼,此時彩衣正低著頭,看不到表情,但臉上的紅暈卻掩蓋不住,似乎被阿奴剛才這番話弄得很不好意思。
「如果真是這樣,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把你納入掌了,哪還會讓你現這樣上躥下跳。」獨上ぼ西樓這話一出口,頓時讓阿奴心一跳,抬起頭︰「什……什……什麼?」
獨上ぼ西樓笑道︰「阿奴你可是個小美女呢!如果男人見到一個漂亮女人就不放過,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以前見過你的男人會放過你嗎?以前見過彩衣的男人會放過彩衣嗎?可為什麼你們都被放過了呢?」
這番話說的阿奴啞口無言,不過阿奴依舊死鴨子嘴硬,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他們配不上我們,沒有不放過我們的實力,如果有的話,我不信哪個男人會放過。」
獨上ぼ西樓又笑了笑,道︰「也許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個世上的漂亮女人太多了,難道有實力的男人都會見一個愛一個?那樣累都累死了。」
「哼!」阿奴這次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獨上ぼ西樓淡淡一笑,道︰「不過日後若是相處的久了,有了感情,我未必不會把彩衣納為妾室。」
「什麼!?」阿奴睜圓了眼楮,彩衣也忽的一下抬起了頭,滿面紅暈。
趙靈兒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握住彩衣的手,說道︰「哥哥說的沒錯,正所謂日久生情,若是日後哥哥和彩衣真的有緣,我便收下彩衣這個妹妹又如何?」
古代的同室妻妾不是以年齡排大小,而是以低位排列,正妻就是大的,哪怕正妻只有10歲,那也是大姐,妾室就算80歲,那也是小妹,不過能有10歲的正妻和80歲的小妾,這男人的牙口肯定好的不得了。
「夫人……」彩衣羞的不得了。
阿奴眨眨眼楮,啊的大叫一聲︰「隨你們!我才不管呢!」
獨上ぼ西樓和趙靈兒相視一笑,一切不言。
雖然已經救下了彩衣,但是因為時間沒有對上,所以古董商還是沒有來到客棧,同樣的,金蟾鬼母也沒有來到客棧。這樣一來,自然引不出姬三娘的偷竊,也得不到五毒珠。
而等待又不是獨上ぼ西樓的性格,于是獨上ぼ西樓打算先行對金蟾鬼母下手,先得到五毒珠再說。
當天下午,獨上ぼ西樓陪趙靈兒她們揚州城又玩了一圈之後,道︰「靈兒,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如果一切順利,今晚我就回來。若是今晚我沒回來,明日也一定會趕回來,你們好生照顧自己,若是有事……」
獨上ぼ西樓拿出一張靈符,塞進趙靈兒手,道︰「便捏碎靈符,不管天涯海角,我也會立即來到你們身邊。」
「大哥,你要去哪?」趙靈兒沒問。阿奴卻忍不住問了一句。
獨上ぼ西樓碧微微一笑,道︰「去殺一只癩蛤蟆,很惡心的,還會噴毒液。黏糊糊,綠油油,比口水還粘稠……」
「討厭!惡心死了!」阿奴听不下去了,實太惡心了。
獨上ぼ西樓哈哈一笑。道︰「我會快趕回來的,等我就是了。」
說完,獨上ぼ西樓擎出飛劍。如閃電般御劍而去。
因為速實太快了,所以揚州城的姓只感覺天空閃過一道黑影便消失不見了,還以為自己眼花,便沒有意,而彩衣看到獨上ぼ西樓如此速,震驚萬分︰「公子……好快。」
「快!」阿奴得意的道︰「大哥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此去定是手到擒來,不過大哥一走,倒是有點無趣。」
趙靈兒臉上也帶著一絲惆悵,輕嘆一聲,微笑道︰「哥哥來揚州城本就有些私事要處理,能陪我們玩這麼久,已經很難得了,現便給哥哥處理私事的時間!」
彩衣看著趙靈兒,輕聲道︰「夫人對公子體貼。」
趙靈兒略顯羞澀的笑了笑,道︰「彩衣,如果以後我們成了姐妹就好了。」
「夫人……」彩衣臉紅了。
阿奴臉綠了。
獨上ぼ西樓御劍飛行,用了十幾分鐘便來到了蛤蟆山,到了這里之後,果然現蛤蟆遍地都是,走山路上的人,一不小心就會踩到一只蛤蟆,非常惡心。
獨上ぼ西樓知道這些蛤蟆都是些普通的小怪,本想把它們都清理干淨,但是山上卻還有少數行人,如果放火的話,這些無辜行人也難以幸免,沒辦法,獨上ぼ西樓只好暫時壓下放火燒山的念頭,尋找蟾蜍洞。
蟾蜍洞很容易就被獨上ぼ西樓找到了,因為蟾蜍洞之前,坐著一個黃衣女子,不得不說這女子的穿著非常大膽,黃色的衣服只是松散的披身上,露出了里面水綠色的肚兜,胸部俏挺,透著一種迷人的氣息,只是黃衣女子的半張臉被柔順的黑遮掩,露出的半張臉,那只眼楮透著無的落寞和孤寂,讓人見了很是心痛。
獨上ぼ西樓的心不知怎麼的怦怦跳了兩下,似乎對這個女子流露出的那種絕望情緒產生了莫名的情感。
降落黃衣女子面前,獨上ぼ西樓輕聲說道︰「你……也是個傷心人!」
黃衣女子抬起頭,眼多了一絲亮光,微風拂過,將她的秀發吹起,露出了被遮掩住的半張臉,猙獰而可怖。
「你不怕我嗎?」見獨上ぼ西樓並沒有因為看到自己的臉而有所變動,黃衣女子微感訝異。
獨上ぼ西樓輕輕搖頭,黃衣女子身旁坐下,望著天邊的細陽,輕聲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天涯。」
黃衣女子的心如被大錘狠狠擊,疼的胸口悶,淚水溢出,止不住的滑落。
「夕陽西下……斷腸人……天涯……」
獨上ぼ西樓拿出一方手帕,送到黃衣女子面前,黃衣女子扭頭望著獨上ぼ西樓,獨上ぼ西樓沖她微微一笑,把手帕塞進了她的手。
黃衣女子握著手帕,薄唇緊抿,擦擦臉上的淚水,聲音低沉︰「多謝公子。」
獨上ぼ西樓輕輕搖頭,微笑道︰「你很美,只是所練毒功有些殘缺,若是能補充完整,當能恢復當初的花容月貌。」
黃衣女子呼吸一陣急促。死死的盯著獨上ぼ西樓︰「可……當真?」
獨上ぼ西樓含笑點頭,道︰「如若讓我看一看毒功的修煉方法,也許我能將毒功修補完整。」
黃衣女子望著獨上ぼ西樓,良久,嘴唇輕啟︰「公子叫什麼?」
「獨上ぼ西樓。」獨上ぼ西樓微微一笑,笑容很溫暖,讓黃衣女子冰冷的芳心也多了一絲溫暖。
「獨上ぼ西樓……」念著這個名字,黃衣女子輕聲道︰「我能相信你嗎?」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獨上ぼ西樓輕輕搖頭,道︰「尤其是一個陌生人,如果無法分辨出這個人是好是壞。就不要輕易相信。」
黃衣女子望著牛碧的臉,良久,笑了。
這一笑,猶如冰川融化,雪蓮盛開,獨上ぼ西樓面色一陣恍惚,這種感覺,就如同當初見到aa道道bb第一次的笑容一般,令人驚嘆。
「姑娘……好美。」情不自禁的。獨上ぼ西樓輕聲呢喃。
黃衣女子臉上的笑容愈明媚,與之前那死氣沉沉、哀傷纏身的感覺完全不同。
笑容漸漸斂去,黃衣女子的目光望著即將沉沒的夕陽,輕聲道︰「我姓柳。名喚媚娘,自幼娘就離我而去,只有我和爹相依為命,可想不到我八歲的那年。爹又染上急病死了,我好想哭,可沒有眼淚。隔壁嬸嬸說。唯有把自己賣了,才可有埋葬爹爹的銀子,說不定踫到好心人,買到大戶人家去當丫鬟,也好過外頭風吹雨打的。
央求鄰居大伯寫了幾個字,便坐街頭,等好心人來買我。面前圍了一大堆人,可沒有人走上來要買我的,終于,一個臉上抹著好多粉的,穿得大紅大綠的老媽媽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些碎銀……
從此,我便到了京城的有名的,媽媽對我真好,她讓人教我彈琴,畫畫,識字,女紅,她贊我長得漂亮,說等我及翌後,就是的當家花魁了。
滿十五歲那年,我成了一名清倌,天天面對那些形形色色男人痴迷的眼光,我覺得自己漸漸麻木了,每天就是彈琴,跳舞……直到遇到了他……
他是一個窮書生,幾年寒窗苦讀只為能夠取得功名,為國事出力。我欣賞他,從而也無可自撥地愛上了他。我把自己的積蓄都給了他,資助他讀書。那天晚上,後山的破廟里,他對我承諾︰「媚娘,等取得功名,我一定回來接你,娶你為妻。」
我痴痴地等,沒有等到他來接我,等到的卻是他被招為附馬的消息。我不甘心,到他的府上去找他,可他卻無情地把我趕了出去。
男人,都是這樣負心的嗎?回想起當初的山盟海誓,我感到錐心刺骨的痛。媽媽要逼我接客,我逃到了後山,後山的山洞里現了一本金蟾密笈,我開始練毒術,並馴養了一只金蟾,我要報復!
終于,我練成後回到京城,毀了他的一家,但也因長期地與毒物接觸,容顏毀……從此,人們都叫我金蟾鬼母……天天,只有一只金蟾陪著我,而我的心,一直被仇恨、背叛與傷痛塞滿……」
听著柳媚娘的講述,獨上ぼ西樓出了一聲長長地嘆息。
「夕陽西下,斷腸人天涯。」柳媚娘眼又溢出了淚水,扭頭望著獨上ぼ西樓,顫聲道︰「我不相信男人……我原本不再相信男人的……為什麼……為什麼你又勾起了我重相信男人的心?為什麼……」
獨上ぼ西樓輕輕搖頭,道︰「不是我勾起了你重相信男人的心,而是你的心有這樣的期待,期待有一天,還有男人能讓你相信,我想,我應該能成為讓你相信的那個男人。」
「真的能嗎?」柳媚娘眼神帶著濃濃的復雜。
「如果你的心還願意相信。」獨上ぼ西樓輕聲道。
柳媚娘望著獨上ぼ西樓的眼楮,一雙充滿威嚴、霸氣和堅毅的眼楮。
柳媚娘將眼淚拭去,張口念出了金蟾秘笈的口訣,獨上ぼ西樓用心傾听著,大約一炷香時間過後,柳媚娘停了下來,望著獨上ぼ西樓︰「這便是我所學的金蟾秘笈。」
獨上ぼ西樓輕輕點頭,他的腦傳來了系統提示音︰「叮咚,因玩家獨上ぼ西樓擁有100%以上抗毒體質。學會金蟾秘笈。
「原來如此。」听完系統提示,獨上ぼ西樓終于知道為什麼柳媚娘會練成這樣了,原來不是功法的問題,而是柳媚娘本身體質的問題。
「公子可有發現?」柳媚娘略顯緊張和期待的問道。
獨上ぼ西樓望著柳媚娘,輕聲道︰「媚娘,我已知曉你會如此的原因,只是要慢慢調理回去,還需要一件物品。」
見自己的臉有機會復元,柳媚娘激動萬分,問道︰「公子需要何物?」
獨上ぼ西樓輕聲道︰「五毒珠。」
「五毒珠!?」听到這三個字。柳媚娘的反應很激烈。
獨上ぼ西樓也能夠理解,因為五毒珠目前就她養的那只金蟾體內,如果沒有五毒珠,那只金蟾鐵定會死,柳媚娘可是一直都把那金蟾當了兒子一般,又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兒子死去。
柳媚娘的臉一下子變的冰冷起來︰「公子,請回!」
獨上ぼ西樓望著柳媚娘這張冰冷的臉,輕聲道︰「媚娘,其實我知道五毒珠你馴養的那只金蟾體內。我現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取出五毒珠,讓你的臉恢復以往的容顏;第二︰就這樣,因毒功的副作用。慢慢全身腐爛而死。」
听到自己的身體會逐漸腐爛而死,柳媚娘的嬌軀巨顫,面色蒼白︰「我……我會……」
「如果沒有五毒珠讓你抗拒毒素,你就會逐漸全身腐爛而死。終只會變成一堆腐肉,死無葬身之地。」獨上ぼ西樓沉聲說道。
柳媚娘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對一個貌美如花……至少。曾經貌美如花的女人來說,如果後會變成一灘腐肉,內心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但如果不想變成腐尸,就要犧牲自己的‘兒子’,柳媚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選擇之,究竟是讓自己變成一灘腐肉,還是犧牲自己的‘兒子’,變成以前那個漂亮的女人。
如果沒有遇到獨上ぼ西樓以前,柳媚娘一定會選擇變成腐肉,和自己的‘兒子’同生共死,但現如今獨上ぼ西樓的出現,打破了她那顆冰封已久的心,現如今,重燃起對生活希望的她,無論如何也不希望自己終的結局是變成一灘腐肉。
「難道……就沒有第三種選擇了嗎?」柳媚娘雙手緊緊捏著裙角,眼噙滿了淚水。
獨上ぼ西樓輕輕搖頭︰「除非能夠找到可以讓身體毒不侵的靈物,不然……」
「怎……怎麼會這樣……」柳媚娘嬌軀一軟,就要癱倒地上。
獨上ぼ西樓一個箭步上前,及時的扶住了柳媚娘,輕聲道︰「媚娘,為什麼你會痛苦?只要把金蟾體內的五毒珠取出來就好,又不是讓你要了金蟾的命。」
「你不懂……不懂……」柳媚娘眼淚滑落,哽咽道︰「我的兒子一直被我用各種毒物喂食,如果沒有五毒珠,它體內的毒物一定會立即作,我的兒子也就難逃一死……我不能……不能為了我自己,而讓我的兒子死掉……不能……」
「竟然這樣?」獨上ぼ西樓恍然,怪不得柳媚娘會如此痛苦,原來問題這里,只是對這個問題,獨上ぼ西樓也無能為力,他倒是可以用永生項鏈的復活技能把金蟾復活,只是柳媚娘說過,如果沒有五毒珠,金蟾就肯定會毒身亡,所以就算復活了金蟾,金蟾也會立即毒身亡,白白浪費復活機會,畢竟復活只能復活死亡三天之內的生物,超過三天就完全無效了。
看著痛苦的柳媚娘,獨上ぼ西樓輕嘆一聲,道︰「媚娘,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不管怎樣,你都需要做出選擇,但我希望你能重變成往日那個漂亮的姑娘,因為你的人生還很長,總不能和蟾蜍過一輩子,而且已經擁有了高強的武功,世人就不會再欺負你,你可以瀟灑的人世間逍遙,難道這樣不好嗎?」
經過獨上ぼ西樓的勸說,柳媚娘的淚水漸漸止息,目光呆滯的望著已經暗下來的夜空,呢喃道︰「難道時間真的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
「還是那句話,如果世間有毒不侵的靈物……」
「但世間除了五毒珠,還有何靈物能毒不侵?」柳媚娘淒慘一笑,道︰「老天對我柳媚娘當真不公平,為何要如此害我……」
「公平?」獨上ぼ西樓冷笑一聲︰「老天什麼時候又公平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果戰勝不了命運,就只能消失歷史長河之,媚娘,現就是你對未來的選擇關卡,不同的選擇會造就你截然不同的人生,你……選!」
獨上ぼ西樓沒時間陪著柳媚娘浪費,柳媚娘也許無牽無掛,但他還有趙靈兒,還有彩依,還有阿奴,還有蘇媚等著他,他還要保護好趙靈兒的安全,不可能把多余的時間浪費柳媚娘身上,如果柳媚娘遲遲不能做出選擇,他只有用自己的方式解決眼前這個問題了。
面臨這樣的選擇,讓柳媚娘面色無比蒼白,雙目無光,仿佛失去了心神。
見柳媚娘無法抉擇,獨上ぼ西樓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媚娘,就讓我來幫你選擇!」說完,獨上ぼ西樓扶著柳媚娘,讓她靠坐山洞旁,然後手***現火焰戰刀,沖進了蟾蜍洞。
突然出現的火焰戰刀讓柳媚娘突然清醒過來,看到獨上ぼ西樓沖進蟾蜍洞,柳媚娘面色巨變︰尖叫道︰「做什麼!你要做什麼!不要!」
柳媚娘瘋狂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沖進了蟾蜍洞,但是她還沒有走完一半路程的時候,就看到獨上ぼ西樓握著一顆珠子迎面走來,看到那顆墨綠色的珠子,柳媚娘雙腿一軟,因慣性撲倒了地上,淚如泉涌︰「兒子……嗚嗚……我的兒子……」
「站起來!」獨上ぼ西樓突然一聲大喝,柳媚娘心一顫,抬頭望著獨上ぼ西樓,目光充滿了仇恨。
「你恨我?」看到柳媚娘的目光,獨上ぼ西樓單手把她提了起來,充滿威嚴和霸道的目光和柳媚娘對視著。
柳媚娘畢竟只是青樓女子出身,哪能和獨上ぼ西樓這樣當初的妖族帝王相比,獨上ぼ西樓霸道的目光下,柳媚娘連一秒也沒堅持下來,就急忙扭頭,閉上了眼楮。
「想殺我是嗎?」獨上ぼ西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因為我殺了你兒子。」
听到‘兒子’這兩個字,柳媚娘再次變的瘋狂,拳頭瘋狂的落獨上ぼ西樓身上,尖叫哭嚎︰「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夠了!」獨上ぼ西樓一巴掌打柳媚娘臉上,把柳媚娘打懵了,長這麼大,柳媚娘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因為她的美貌,也沒人舍得打她,但今天,她卻被獨上ぼ西樓打了,而且還那麼重,這一巴掌,將她半邊臉都打腫了。
獨上ぼ西樓怒斥道︰「是我殺了你兒子,如果你想殺我,就把臉上的毒治好,練好毒功,然後跟我身邊,我隨時等你來殺我,為你兒子報仇!」
听到獨上ぼ西樓的怒斥聲,柳媚娘呆呆的望著他,良久,柳媚娘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用力推拒著獨上ぼ西樓︰「放我下來!」
見柳媚娘恢復了精神,獨上ぼ西樓松開手,把柳媚娘放了下來。
柳媚娘用凌厲如刀的目光盯著獨上ぼ西樓,道︰「我要怎麼把臉治好?」
獨上ぼ西樓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道︰「很簡單……」獨上ぼ西樓把五毒珠送到柳媚娘面前︰「把五毒珠吞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