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殺看著地上發黑的尸體,然後又看了看杜七,道︰「看不看得出什麼?」
杜七的眼楮也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尸體,道︰「沒有!」
「看來,線索好像斷了,接下來怎麼辦?」
「問!」
仇殺看露奇怪之色,道︰「問誰?」
杜七用一根手指指著地上的尸體,然後說出一句讓人吃驚的話,他道︰
「問他!」
仇殺失聲道︰「他只是個死人。請使用訪問本站。」
「死人有時也可以說話。」
杜七淡淡的道,然後,他手中一捻決,自他腰間的天帶之中升起一道光芒,然後七八把形狀不一的氣級下品小刀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仇殺眼露奇怪之色,不解杜七為何拿出幾把小刀,道︰「杜兄想做什麼?」
杜七一笑,道︰「我想解剖!」
杜七的話剛落,他的手就開始動作起來,他的手純熟之極,一只手住空手來星的腿,一只手執刀,刀鋒一閃,小刀一落,他的手非常之穩,落刀非常之快,足足半個時辰的時間,這一具尸體便被他分成了好幾十份。
仇殺已忍不住要嘔吐,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居然能夠將一個人變成這樣子,只見那一具尸體此時已皮是皮,骨是骨,五髒分清。
此時,杜七的神情無比專注,他一點一點的檢查被他解剖出來的各種部位,甚至連一寸肉也不放過,又過了不少時間,杜七的眼楮漸漸眯起,一字一字的道︰「果然是他!」
仇殺已不得不佩服這位仁兄,他立刻眼楮一亮,道︰「誰?」
杜七一字一字的道︰「你知不知道空手來星是怎麼死的?」
「自殺?」
「決不是!」
「杜兄是說有人」
「不錯,他的身上有七處比毛發小幾十倍的傷痕!」
仇殺失聲道︰「這麼細小的傷痕也能夠致命?」
「就是這麼細小的傷痕才是最要命!」
杜七的眼楮眯起,緊接又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是中了七根比毛發小幾十倍的針,七根針瞬間順著他的血管流進他的心髒,最要命的是,七根針都有極為可怕的毒素。」
杜七說著,然後身上靈力一發,手中光芒一閃,自他的手中發出一股吸力,然後,自那空手來星的心髒之處響起破風之聲,杜七道︰「你看看。」
仇殺不解,順著眼光看過去,只見杜七的手仍停在空中,手中仍靈氣閃閃,但,他卻什麼也看不到,不由疑道︰
「杜兄究竟發現什麼?」
「集中精氣,運氣聚眼,你就能發現你看不見的東西。」
仇殺立刻運轉全身氣之力,集于雙眼,足足過了幾個呼吸間,他才看清杜七那只停在空中的手之前竟浮著七根細小之極的銀針,仇殺的臉上已流下冷汗,他失聲道︰
「杜兄,這是」
這時,杜七手中一揮,仇殺的眼楮就瞪大,只見七棵大樹在瞬間干枯,樹身瞬間烏黑,然而,他根本看不清那七根飛針的蹤跡,他的身上冷汗已打濕他的衣服。
杜七道︰「鄭州之內,使用這樣的毒針的只有‘毒醫老人吳一真’」
「什麼,毒醫老人?怎麼可能,他的毒傳聞是用來救人的,他的針也是用來救」
「可以救人的針也可以殺人!」
仇殺沉默,他只能沉默,不久之前他才見過毒醫老人,然而,現在,毒醫老人已成為殺人凶手。
這時,仇殺道︰「走!」
「到哪里?」
「去見毒醫老人!」
「你知道他在哪里?」
「他逃不了。」
仇殺的眼楮一寒,然後他就走到空手來星倒下去的那個位置上,那里居然有幾滴鮮血,然而,仇殺都知道那決不是空手來星的血!
杜七的眼楮也是一亮,他已知道仇殺語中之意,只見他的手中一揮,自他的天帶之中飛出一道靈符,然後,杜七的用兩根手指夾著那一張靈符,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無極,萬里追蹤,東,南,西,北,中,吒!」
杜七的話語剛落,他手中的靈符就開始大放光芒,然後奪手飛向那幾滴血跡的地上,緊接,地上的血神奇的紛紛升空與靈符相融,最後靈符居然化為一只閃閃發光的紙鶴,紙鶴金光一閃展動翅膀一閃向東飛去,這時,杜七口中又一聲大喝︰「執法神劍,出!」
隨之杜七話語一落,杜七的身體之中就飛出一把金光飛劍,此劍越來越大,然後杜七縱身一躍,躍上劍上,又是大喝︰「上!」
仇殺臉上早已變色,口中失聲道︰「本命之兵!」
杜七一笑,道︰「快上。」
仇殺苦笑,縱聲一躍而起,足下之劍就閃電一劃。
仇殺的眼楮瞪大,此劍飛行之速簡直另人驚訝,其速至少也達400點敏捷度之閃速,奇快無比。
「杜兄身家果然不溥!」
「哈哈,公門中人,少不得這些的,仇兄若有意入公門的話,兄弟可為之引薦。」
仇殺的眼楮閃過一絲暗淡,然後道︰「公門是不收死人的,杜兄難道想引薦一個死人不成?」
杜七閉上嘴,一雙眼楮盯著前方引路的紙鶴,眉間卻是一鄒。
「杜兄為何鄒眉?」
杜七的臉上y n沉,道︰"前面就是黑暗森林中的黑暗古鎮。」
「黑暗古鎮?」
「不錯,據說此鎮邪門之極!」
「邪門?」
「是的,黑暗古鎮中的黑暗古井就是黑暗噴發之源,其中早已不知噴發出多少天材地寶。」
「天材地寶又有什麼邪門的,得到寶物不是很好麼?」
杜七的眼楮眯眯︰「有的人得到天材地寶後就瘋了,有的人得到寶物就莫銘其妙的死了,還有的人得到寶物就失蹤了。」
仇殺一驚︰「那還有誰敢要這些寶物?」
「有些人也平安無事的!」
仇殺聞言眼中閃爍,然而,這時,杜七又道︰「你可知今天是什麼日子?」
仇殺道︰「七月初三!」
杜七道︰「希望能趕得及。」
仇殺道︰「什麼?」
「七月十四,迷離定位,若不能得到迷離之匙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七月十四?」
「是的,七月十四血龍若能魔性醒轉,天地間開鬼門關,萬魔齊出,生靈涂碳。」
就在此時,疾持之中的飛劍急急一剎,杜七的人收劍一立,眼中凝重的看著前方。
仇殺也看著前方,只覺一股沉沉之感壓在心頭,一股古老的氣息自前面的古鎮之中傳來,給人一種透氣艱難之感。
這時,金光閃閃的紙鶴已消散在空中,靈氣盡失,然而,前方就是一個古鎮,古鎮的周圍居然全是樹木,密密麻麻的樹林將這一片約莫成萬畝之大的古鎮包得嚴嚴實實,只有一扇巨大的門口進出,其鎮內居然y n氣沉沉。
「走!」
杜七的臉y n沉著開口,一步跨去,仇殺想也沒想的就跟了上去。
y n沉沉的街道,y n沉沉的路,y n沉沉的店鋪,y n沉沉的行人,行人甚少,這里的一切一切都透著古怪,就連陽光能照s 的地方也極少,所有建築物也是用漆黑的石頭砌成,其中散發出古老而陳舊的氣息。
「朋友,這里哪兒有靈酒之家?」
仇殺忍不住朝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問道,然而,此人仿佛听不到他的話,連抬一下頭也沒有就匆匆的走了過去。
仇殺呆住了,然後又朝著一個正從街道間走過來的婦女道︰「這位修姑,可知道哪里有靈酒之家?」
誰知,那婦女居然理也不理仇殺,竟也是匆匆而過,仇殺的眼楮眯眯,古怪,此地的行人不多,卻也並非太少,然而,街上卻安靜之極,仿佛人人都是聾子與啞巴。
這時,仇殺居然大笑,他笑著看著杜七,道︰「杜兄,這里的人全都是聾子,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成堆成堆聾子和啞巴。」
說完,仇殺仍大笑著,他幾乎已笑彎了腰,然而,杜七竟也不說話,一句話也不說。
仇殺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他看著杜七,道︰「杜兄,先找家靈酒之家喝杯酒如何?」
來到這里,杜七仿佛也變聾了,啞了,他仍不說話,甚至理也不理仇殺,一雙眼楮直直的盯著前方,走啊走啊,既不說話,也不作留。
仇殺的眼楮一跳,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再看杜七,杜七的臉已越來越沉,越來越恐怖,緊接,杜七也越走越快,直奔著大街中間直s 而去,其速漸漸而快,最後竟低吼著,一雙眼楮也血紅,狂奔,此時,他的速度已然無限快,快到仇殺拼盡氣之力也趕不上了。
——瘋了!
——杜七瘋了!
仇殺的眼楮之中急閃,心底卻發毛,這個地方無論什麼都透著古怪,沒有一樣是正常的,漸漸的,仇殺已跟不上杜七了。
突然,杜七的人一閃,閃入了一個窄巷之中,人就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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