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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整個人都沉浸到熱氣彌漫的溫水里,不,是熔漿里,仿佛下一刻就會被融化消盡。
身後的律動還在繼續,但已是入夜了。
記憶一瞬間回到那個夜晚,男人的身軀如同遠古神一般,強烈運動,不知疲憊,像一只永遠不會饕足的獸。
迷離的意識一點點被抽離,就著如墨色的黑暗,她睜開水潤的雙眼。
藥力已經漸漸消散,理智重新佔領大腦,喬汐現在只有一個感覺,疼!
身上的男人身如猛獸,一言不發的在她身上匍匐著,頂的她生疼,現在回憶起來兩人戰績真是可怕,從床上戰到沙發,從沙發趴到書桌,從書桌又架在床沿,最後又被扔到床上,躺的臥的跪的各個姿勢都來了一遍,喬汐真不知道紀承安從哪兒學來這麼多花招,或者男人天生就深諳此道。
喬汐現在真的知道什麼叫做身體的懲罰了,尼瑪真可怕!要是論說的,喬汐還有幾分勝算,一到體能這方面,簡直被打得潰不成軍。
喬汐現在身體簡直癱成一灘水,連乞求他慢些停止的力氣都沒有了,剛開始叫了兩聲反而更加助長他的精力,是不敢叫,現在是想叫也叫不出來。
紀承安凝視她半響,忽而撈起她的後頸挺了挺身,聲音暗啞︰「醒了?」
喬汐說不出話來,只能睜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直直盯著他。
紀承安沖著她詭異一笑,喬汐還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笑了,突然被他的動作驚得大叫一下。
他拽著自己的一條胳膊,一使力就將她抱坐在他身上,猛然感覺到體內的火熱又進入幾分,
本就細女敕的花蕊在長時間的索要之後早已紅腫不堪,她哪里還扛得住,禁不住呻|吟大叫︰「啊————」
紀承安你個王八蛋!!!
想罵又罵不出口,扣在他肩膀上的十指用力,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借以報復,我疼你也得一起疼!
但這點痛紀承安哪兒放在眼里,摟著她的腰上下抽動,看著她胸前的豐盈隨著動作一起跳動,好一場香艷的視覺盛宴。
喬汐被快感沖擊的意思分散,雙臂緊緊攀著他的肩膀來支撐身軀,知道現在自己毫無抵抗能力,只能雙眼緊閉,任由他擺弄。
但他並不滿足于此,身體的臣服並不單單是他想要的,就著靠近的藕臂,露出尖牙,輕舌忝之後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
「嘶——」喬汐皺眉的睜開眼,看到胳膊上明顯的牙印,又看了看紀承安揶揄的眼神,骨子里的倔 又上來了。
男女之事,本就是一場異性之間的角斗。
它從不在意一方的意念想法,那只會一個人得到滿足,兩個人的互動,才能夠使雙方都得到歡愉。
不願屈于弱勢的一方,永遠被主宰,喬汐絕對反攻!
她從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于是,就著他的力量,她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之上,身軀上前瞬間撲到他。
她騎在他的身上,口里還不斷喘著氣,細碎的汗珠在光潔的額頭發間上掛著,忽的,她勾唇一笑,手搭在紀承安的胸膛之上,繞著那個紅櫻的邊緣畫著圈。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實戰不多,她帶顏色的片兒和小說也是看過一些的。
紀承安也不反抗,雙臂交叉撐在腦後,打趣地看著她,自信滿滿的樣子。
等著你跟我求饒!喬汐惡狠狠地想。
再不願磨蹭,她俯下|身子,伸出淡紅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
根本不是挑逗,也不是誘惑,而且赤|果果地報復。
從男人的胸前開始,一口一口留下好幾個牙印,先是咬一口,然後再用濕軟溫熱的舌尖輕輕一舌忝,痛感還未感覺多少,便被那溫熱的奇異觸感所代替,又癢又疼,像一只貓爪輕輕撓過心頭,讓你心癢難耐。
到了月復部,她先是沿著肌肉的輪廓用指尖輕描幾下,仿若認真地描繪一幅畫,然後舌尖慢慢舌忝過去,這里肌肉緊實,竟下不了口,這讓她多少有些為難。
不顧上面好笑的眼神,喬汐慢慢低□子,再腰月復以下,和他的火熱以上反復勾勒,偏偏不去踫他那里。
她抬頭,得意洋洋地沖他一笑,「喜歡麼?」
和他一樣的問句。
紀承安瞳孔一縮,她還未反應過來,夾雜著痛感的極致的快感從身體里傳來,他竟是不顧一切的闖進她的身體里,她猝不及防,再無任何力氣的癱軟在他身上,身軀還未穩,就被壓倒在床。
「真不老實。」他哼一聲,又大力的撞了她一下。
她難耐的叫了一聲,感覺到他身軀緊熱,再一發力,火熱一樣的熔漿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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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再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看了看周圍,發現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果然,和最開始的那天場景是一模一樣啊。
被褥已經換過,只是在被子下自己的身軀未著寸縷,但感覺很舒適,看來已經被清洗過了,至于是誰,喬汐不想多考慮。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嚇一跳,自己像是一束綠藤,上面開滿了玫瑰花,雖然玫瑰花不是長在藤上面,但沒有比這個比喻更能形容自己現在的情況的了。
更別提那稍稍一動就酸軟無力的雙腿,和感覺紅腫疼痛的花蕊了。
真可怕……
喬汐一頭倒在枕頭上,她現在的情況簡直就是被地主玩弄過後的淒慘女性,結果地主連點銀子都不給就沒影了,沒有比這更淒慘的事了。
喬汐覺得自己到現在還能給自己找樂子,真是樂觀到了極點啊。
不過,人當然得往好了的想!
「 ——」門被打開,熟悉的臉進入房間。
「喬小姐,你醒了。」陳姐的臉依舊是往日的嚴肅,挺直的背顯得人很精神,將手上的衣服放到床邊,輕聲說︰「這是少爺給你準備的衣服,想吃什麼,我去準備。」
陳姐……乃好淡定哦……
喬汐心里要囧死了,她真是無奈,果然和那時候的場景一模一樣啊……
等等!
她有沒有可能會重生呢!
如果是的話!她得趕緊走!
「那個……還是我自己出去吃吧……」可以走了可以走了!喬汐心里一片歡喜。
陳姐淡然的看著她,語氣依舊是往日的正經︰「少爺吩咐過,喬小姐暫時不能離開,況且你的身體恐怕也要養上幾天,這里是少爺的叔叔家,會有專人準備餐食,喬小姐想吃什麼,我去端來就好。」
喬汐這才打量了一下屋子,果然,布局和紀承安家里很是不一樣。
沒有重生咩……TT,好虐。
本就是胡思亂想一下,喬汐懶洋洋地往後一靠,「隨便吧,按陳姐的意思就好。」
「好的。」
陳姐放下衣服轉身,正要離開,喬汐懶洋洋地聲音又響起︰「陳姐,記得上次你說那個餐具的事麼。」
「當然。」
「你說,這用過了的餐具,想要自動被處理了,可能嗎?」
沉吟一下,陳姐平靜的嗓音響起︰「在主人還喜歡的情況下,恐怕不能。」
「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呵,這樣啊。」
扭開門把手,停頓一下,陳姐又說︰「不過,這餐具要是被人搶了,也是沒辦法的事呀。」說完笑笑,「像是上次少爺收集的扣子,被少爺的叔叔看上搶去了,雖然可惜,少爺也應了,送給他了,這餐具要是讓有心的看上,被要走也不是不行的。」說完不再停留,離開房間。
喬汐望著被關上的門,凝眉歪頭。
紀承安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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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天吃了睡睡了吃之後的一晚,紀承安終于出現了。
那時喬汐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書,正看得火熱,門被打開,還以為是陳姐,便揚著笑說了句︰「陳姐來……」
話音未落,便看到紀承安的身影。
紀承安這幾天想了許多。
他知道喬汐根本不願意留在他身邊,這從她的行為話語中已經透露出來了,但放她走?
他心里又不願意,他並不了解自己對她有什麼樣的感情,這是感覺是陌生而奇異的,他壓下那種感覺,對自己解釋,他對她,是習慣。
只是習慣。
但為什麼只對她?
他甚至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接受其他人,但在試驗之下,發覺自己還是厭惡任何人的踫觸,甚至那些帶著**的眼神,都讓他難以忍受。
只有她是特殊的,但這個特殊的存在,卻滿腦子只想著跑。
就像現在。
喬汐看到紀承安,愣了一下之後,迅速整理自己的思緒。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她都不是紀承安的對手,所以不要妄想以卵擊石,倒不如旁敲側擊,試著用其他方式來解決現在的困局。
所以,她先是燦爛的揚起笑容,很隨意的說︰「來了啊。」
紀承安擰眉,過了一會才說︰「嗯。」
「坐吧。」她合起手上的書,很客氣的說︰「那個,其實這兩天我一直想見見你的。」
「是麼?」紀承安坐到她的床邊,略略低頭望著她。
喬汐往後縮了縮,無聲地拉開彼此的距離,「嗯,事實上,我得謝謝你。」
「哦,謝我什麼?」
「額,謝謝你那天來……救我。」斟酌了一下次,喬汐還是選擇用救這個字比較好。
「那天,我被我爸媽……騙了……」尷尬的低下頭,她有些難以啟齒的說。
「我知道,」紀承安輕聲說︰「那個人我已經解決了。」
「啊?」喬汐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他知道了?
像是了解她所想,紀承安淡淡說︰「那個姓張的我已經料理了,你放心吧,至于你家里……」他看了她一眼才說︰「我沒有管,你想如何?」
她想如何?
喬汐扯扯嘴角,「隨他們去吧,我不想再和他們有什麼關系了。」他們好或者不好,都和她沒有關系了,那天的事,已經徹底斷了他們之間的親緣。
前事往往,她更不想追究,只想以後就好。
「不過怎麼樣,我還是得謝謝哈。」喬汐又笑起來,有禮又客氣的笑。
「然後呢?」紀承安問。
「什麼然後?」
「謝完之後,你是不是又想說離開了。」洞悉她的想法,紀承安望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妨老實告訴你,別再想那些沒用的。」
喬汐瞬間覺得臉上熱燙一片,心底又滿是不忿。
但仍是細聲細氣的說︰「你在說什麼呀,呵呵。」
他伸出手掰著她的臉,身子壓向她,「別擺出一副客氣的樣子,你那些心思藏不住的。」
拉開他的手,喬汐強笑著說︰「我不懂你說什麼。」
「不懂?」紀承安一掌直接落在她的胸上,「要我幫你想想麼?」
作者有話要說︰嗯,開始小虐紀大人。
提前更新,ybe這是雙更的預兆,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