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利落的點點頭︰「我必須去啊,這奔著我男人來的,能少了我的戲份麼!」一昂首,又一臉唾棄的說︰「你們這些人就喜歡弄這些東西,什麼聯姻啊,鑽石啊,拿錢砸人啊,太老套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紀承安玩味的看她一眼︰「我以為女人都喜歡鑽石的?」
當然喜歡!不過喬汐怎麼能在口頭上輸給他?
她一臉你T的表情,「鑽石算什麼,我大天朝可有更加吸引人的東西,見者無不痛哭流涕以求此物,甚至有人以死相逼呢。」
紀承安也來了興趣,問她︰「什麼?」
「切糕!」喬汐篤定的點頭,「听過沒有,切糕恆久遠,一塊永流傳。」
「我記得,這是形容鑽石的。」
「那是他們剽竊我大天朝的台詞!」喬汐義憤填膺的說道。
紀承安看著她,身體靠在沙發上,單手支著扶手,臉上一片靜默,深墨色的瞳里滿是了然的意味。
喬汐被他看的毛毛的,眨了眨眼楮。
半響,他伸手抓過她一縷頭發,手指卷了卷,鴉黑的長發纏繞在修長玉白的手指上,清晰明媚的美。
「你想問什麼?」他的聲音清淡,沒有一絲起伏,像是早已洞悉她的想法一般。
喬汐咬了咬下唇,意外的有些別扭的說︰「我、我、我其實……」喬汐被自己都膈應到了,這麼不痛快還是她嗎?!
狠狠心,她直接問他︰「我想問你,你對那個女人是什麼看法,唔,就是唐牧給你準備的未婚妻。」
「我的未婚妻似乎只有一位。」邊說邊扯了扯她的頭發。
喬汐有些生氣的把頭發拽回來,推推他︰「我認真的。」
倚靠在沙發上的俊美男人雙唇抿著,有些疑惑的蹙起劍眉,思及片刻道︰「沒有感覺,如果非說有的話,可以說,他們比較可憐。」
紀承安的回答讓喬汐不大滿意,但又不會反感,不過比起之前的兩種情緒,喬汐更加好奇,能讓他說出可憐這個詞,實在是有些奇怪。
「為什麼可憐?」她追問。
紀承安的指尖在扶手上敲了敲,噠噠的響聲響了兩下才道︰「你先說一下你對他們的感覺。」
喬汐想了想,不大確定的說︰「我不了解,不過我想的話,聯姻還是不錯的吧,」喬汐結合自己看過的各大高干婚戀小說︰「起碼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頂多是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了點,不過最後還是會回家的,可能夫妻不和睦,但還是不會離婚的吧,最後有個娃神馬的,畢竟孩子什麼的還是得和自己老婆生的吧,恩恩。」
紀承安極快的瞥了他一眼又收回︰「你的人生果然只有吃喝。」
喬汐沒注意他說什麼,在接受到他的眼神之後心潮澎湃,極大人的媚眼哎……
再來一次吧……
紀承安一看她就知道喬汐的心思又飛了,輕咳了兩下,喬汐這才緩過神。
「你說的那些情況是有,不過在我們這里,家族的女人,不過是周轉商業上的棋子。」紀承安道。
紀承安跟她說了在他們這里聯姻的價值,聯姻的表面不過是一個婚姻的框架,而被送來的女人很少有身份尊貴的,大多都是家族中不是很受重視的女人,少有願意把自己的親生愛女用在聯姻上面,畢竟下面還有很多孩子,何必讓自己喜歡的孩子受罪,受罪的原因就是大多聯姻的女子不過是掛個名號就是了,因為與之聯姻的也不會是家族有權勢的人員,可能是分家的某個男人,所以這個聯姻,從一開始不過是個生意調和劑。那些女子很大一部分都是孤獨老去,這都算好的結果,因為還有很多女人都是輾轉在各個男人的手上,當家族舉行私家宴會時,她們的用處就有了。
有的被玩死,或者不明不白的死了,說一下就可以了,因為不久後,還會送來新的「聯姻」婚嫁者。
因紀家有組訓,所以甚少接受這種聯姻,因為他們的主母,是需要真正地位、有能力、有學識、並且忠誠的女性。
而不是這種聯姻的女人。
「而且有時候,他們想要的遠遠超過你的想象。」那種貪婪且帶著評估的眼神,一望之間便知曉她們的**。
「她們的眼神很髒,要的東西,也是髒的。」紀承安的聲音極冷,這樣的溫度甚至讓喬汐有些心驚,她握住他放在腿邊的手,咧出一個燦爛笑容︰「那你肯定覺得我特別好是不是!」
紀承安的眼神落到她身上,那種周身的寒烈之氣如霧氣般散開,揶揄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自己蹭過來的麼。」
我靠!反擊!反……反擊不了,確實是她主動勾搭她的TT,紀承安VS喬汐,Rnd2,K
還未等喬汐反駁,紀承安跟她說了一個特例。
他提到了一位很特別的女人,這個女人在他們這行都是出了名的,即使深居簡出的他都略有耳聞。這個女人雖然和一個小家族聯姻,卻沒有被丈夫冷落,反而游走于各大宴會,游刃有余。那是一個非常艷麗的女人,有著葡萄牙的血統,再加上性格開朗大方,雖然出身低微,卻特別受歡迎,直到年近四十仍舊受捧,而在她的「經營」下,她聯姻的那個小家族也漸漸壯大起來,之後的一幕就很戲劇性了,她在一次歸家中突然暴斃,無聲無息的就這麼消失了,直到有人再次談起,才知道佳人已逝。
之後有人傳是她那個丈夫不堪忍受她的「花心」,最終將她殺死了,對于這種說法,雖然那個丈夫極力反對,卻仍舊無法改變這種傳言,不過花場之間總有新花,誰會知道下一朵會是什麼品種呢,于是漸漸地,這位特別的美人也被人淡忘了,只是偶爾被人談及之時,仍舊唏噓無限。
喬汐听完有些怔愣,「她的丈夫不是對她很好嗎?她為什麼……要去做那種事?」
「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的,就是因為她的丈夫對她好,所以她才那樣。」
喬汐的腦中劃過一個想法,瞬間覺得可怕。
愛情……真是令人甘之如飴的毒藥。
這個女人愛她的丈夫,所以才會游走于各個人物之間,她丈夫的家族這才繁榮起來,可最後犧牲了一切的她,卻落了了個這麼淒慘的下場。
「女人……真傻哈。」喬汐喃喃道︰「男人說兩句溫軟的話,她們就能為你拼命。」
「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去拼命。」
喬汐沒晃過神︰「嗯?」
紀承安伸手摟過她,清淺的聲音在她頭上微微響起︰「我不會讓我的女人陷入那種境地。」
她心頭微震,喬汐覺得這個人真是自大極了,可不知怎麼有莫明的溫暖劃過心頭。
喬汐仰著頭,笑︰「嗯,和你一起,倒也不壞哈。」
過了一會,喬汐說︰「紀大人你幫我一個忙吧。」
紀承安有些意外,從他認識喬汐,她從未主動開口讓她幫忙。
即使那些事情他都知道,她公司論壇的事情,那個霍昱的事情,包括她家,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知曉。
他每次暗中幫她的時候,也在等她和他說這些事情,但是一次都沒有,明明白天還被公司的人議論紛紜,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晚上卻可以笑容滿面的和他討論晚餐吃什麼,一邊翻著雜志,一邊在旁邊安靜的坐著,那種悠閑自得的神態,怎麼都不像遭遇麻煩了的。
剛開始以為是她獨立,漸漸地就知道,這個女人早就習慣自己抗下一切,她不需要別人的幫助,所以不會尋求,這樣的行為,就像是用一層厚厚的玻璃把自己和他人隔絕開,她在笑著,你卻永遠觸及不到。
很殘忍,又冷漠,卻那麼熟悉。
而她現在說,要他幫忙。
不知怎麼的,紀承安的胸腔中的某物猛然一跳,連神情都緊張起來,他以為他的語氣很隨意,卻透著異常的急切。
「什麼事,你說。」
喬汐有些被他的反應弄得一愣,然後微笑起身,把茶幾上的果盤拿過來,「我要吃隻果,給我削一個。」
喬汐巧笑嫣然,然後看到一張神色不善的黑臉。
這個女人!紀承安鮮少的動了怒氣,他以為她會有什麼事情呢!
誰知道喬汐瞪著眼楮看他︰「喂,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會吧。」
于是某人陰沉著臉色接過刀,拿起一個隻果開始慢慢地削,皮薄細致,長長的一串到最後都沒有斷,這真是種享受。
「吃吧。」紀承安不耐的挑了挑眉,把隻果遞給她。
喬汐立馬接過來,然後大大的啃了一口。
「好甜。」
「為什麼不讓我做些別的?」他忍不住問。
喬汐咬碎嘴里清脆甘甜的果肉,咽了下去,不解地說︰「為什麼做別的,這個很好啊。」她捧著隻果笑了笑︰「第一次有人給我削隻果呢。」
紀承安神色一僵。
喬汐的臉上浮起尷尬︰「我小時候住叔叔家,每次都是叔叔給弟弟削平果,我特別羨慕,又不敢說,回家之後更沒機會,上了大學都是朋友,難道要我去跟別人說,你給我削隻果吧?要是知道我從來沒有吃過別人削過的隻果多丟臉啊。」
她的眼眸很亮,似有水光在其中暗暗涌動︰「真的,我很喜歡,很喜歡的。」
紀承安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喜歡就好。」
「嗯!」她重重的點點頭,在他的注視下安靜的吃完了整個隻果。
這真是她這輩子吃的最好吃的隻果了,好甜好甜,不過還是有點酸的,心里又酸又漲,她拉住紀承安的手,難得的撒嬌︰「你以後得一直給我削隻果。」
「嗯。」他淡淡的應。
「不許騙人。」
「嗯。」
喬汐看著紀承安,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過一會極力板著臉說︰「不行!」
「嗯?」
「你說晚上去看那個所謂的未婚妻,我得采取點措施!」說著湊過去,扒開紀承安的衣領,在他的鎖骨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滿意的看到那片白皙如瓷的肌膚上面有一個醒目的紅點,喬汐展顏一笑︰「K,蓋上印,你就是我的了,獨家冠禮!」
喬汐的動作發生在數秒之間,以至于紀承安都沒有反應過來,在她連續動作之後,紀承安眼眸一沉,伸出手指捏著她的下巴︰「膽子大了。」
喬汐委屈︰「你剛剛還說對我好呢,現在還施暴!我要離家出走!」
「你敢!」
唔,紀大人好攻哦~
喬汐的意識不甚清楚,就感覺一個黑影朝自己低了下來,他重重的在她的唇上輾轉吸•允,動作甚至近乎粗暴,毫不留情的蹂•躪她柔女敕的唇,像是要將她吃了一般的力道,他狠狠地吻她,充滿著凶猛的情•欲,這樣的吻讓她一時難以接受,不得不弓起身子靠近她,在日光的勾勒下,形成一個弧度優美的半圓。
他的手從腰側慢慢滑近衣服,自後背的腰線緩緩上移,寬松的睡衣更是讓他如魚得水,他緊密地環抱住她,另一只手隔著睡衣大力的揉捏著,讓她感覺那里又漲又熱,像是有熔漿在體內流動。
我開玩笑的!喬汐想這麼說,但完全無法,他的吻那麼熱,灼燙的像是在燃燒靈魂。
舌尖細細地描繪她的柔軟,勾著她跟隨他的步驟,急促,喘息,輾轉。
她感受到他的**,身體有些顫抖,縮在他的懷里,無助的承接他的親吻,他好似感覺到,突然動作溫柔了下來,輕•咬她的唇瓣,她不禁「啊」了一聲,他以吻封緘,她又不能出聲。
喬汐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混沌,像是存在于另外一個世界當中,只能閉著眼承受著男人的激烈,但這激烈讓她舒服,讓她臣服。
他抱起她,沒有到床上,就近將她放到窗沿邊,身後靠著透明的玻璃,一層之隔,下面便是高空,喬汐有些害怕,推著他的肩膀,「不行,別在這……」
紀承安沒說話,只是略微低頭,細細密密得吻包裹著她,讓她無法再出聲抗議。
他慢慢解開她睡衣的扣子,一只手向下伸去,那里早已濕潤,這是女人對男人天生的臣服,他的心忽然被漲滿,連玉白的臉上都染上情動的紅。
他褪下她的睡褲,撫模她白女敕的雙腿,偶爾在中間逗留,輕輕碾壓便又離去,這樣的折磨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她無力地靠在冰冷的玻璃上,感覺身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可有不甘心只有她這樣,她拉下他,嬌•喘︰「晚上……宴會……」
「沒事,可以的。」他一指進•入。
她沒有著力點,只要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把頭埋到他的頸項里,「別、不要……」
「放松,乖,放松,你可以的……」有魔音在耳邊誘惑,她喘著氣感覺又舒服又難過。
抽離,進•入,抽離,再加入一根……反復……
她的手扶著牆面,反復抓撓卻抓不住任何,眼邊又酸又漲,不禁哀求︰「紀大人,不要……好折磨……」
又是這樣,他衣冠楚楚,她卻只能在他的掌下哀求連連,她抱住他,身體緊密的貼合,她感受到他的欲•望,但她也知道他在忍耐,她慢慢移上去,柔軟的唇找到細小的耳珠,咬住,含一下,她第一次做,有些生澀,但很顯然,效果遠遠超出她的想象,男人的身體僵直,連在她身體里的修長手指都一樣,但傳到耳邊的卻是粗重隱忍的喘•氣聲。
她,找到秘密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l的霸王票
嗯,大家可以夸獎我了~有人記得紀大人和喬汐第一次K的時候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