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血不斷蔓延,我從噩夢里驀地被驚醒,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瞪大眼楮看向四周,我看到周圍被黑夜所吞沒,只剩下床頭膽燈散發著微弱的光線。
心有余悸的我在听到身邊細微而均勻的呼吸聲後,狂燥的續慢慢地平復下來。
借著微弱膽燈的光線,我看到時針指在了凌晨四點的方向。
重新躺下,一翻身我便看到了穆然睡得極其安穩的臉,帶著淡淡的倦容。
我不知道為什麼穆然總是喜歡開著光線很弱膽燈睡覺,但是此刻,我卻可以借著這微弱的光細細地打量他。
結婚兩年了,這卻是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打量他的樣子。
報紙上說,他是商業呼風喚雨的商業奇才,是黑白兩道叱 的精英,他是一個被外界幾乎神化了一般的存在。他臉上總是掛著一貫儒雅疏離的微笑,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卻能在頃刻間改變金融界各個大亨的命運。
他是無人不往的神奇,卻也是商界令人敬畏的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家世,只知道他在短短的幾年間就平地建起穆氏集團,無往不勝。
可是此刻的穆然,濃眉舒展,那雙細長俊逸的長眸輕閉,遮住了眸里深不可測的漩渦,一點攻擊性也沒有。
沒有了平時在鏡頭前面笑看風雲的睿智冷峻,微弱的燈光讓他的輪廓也跟著柔和了不少。
他長得真是好看啊,難怪那麼多女人為他痴迷。
就在這個時候,穆然的睫毛忽然微微顫動,然後在我毫無準備下,他緩緩地睜開了眼楮。
我在他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我舉止失措的慌亂。
有種偷窺被當然發現的感覺浮上心頭,我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來我的故作沉穩在此刻盡數坍塌。
「怎麼了,又做噩夢了?」沒等我想好說什麼,穆然柔聲道,他的聲音里還帶著朦朧的睡意跟嘶啞的倦意,在微涼的深夜里听起來慵懶,還帶著絲絲魅惑。
咦?又做噩夢了?我突然反應過來,他怎麼知道我又做噩夢了?
難道我以前做噩夢吵醒過他?
還沒有等我將疑問問出口,他突然翻身壓下我,眸子里淡開暖暖的笑意,「既然睡不著,做點別的,嗯?」
屬于他的淡淡的煙草味道在瞬間包圍了我,我的心一下子紊亂了起來,忘了我剛剛想要問什麼,更忘了噩夢的內容,只知道愣愣地看著頭上方他俊逸的臉。
雙手撐在我的頭兩邊,他的氣息緩緩靠近。
他的目光而迫切,全然沒有了今天出差回來的疲憊。
眸光點點,像極了睡醒後,覓到食物的狼。
听著他越來越粗重的氣息,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說的「別的」指的是什麼。
我的心一下子變得紊亂。
可是我還是禁不住害羞起來,畢竟我們有半個月沒有見面。
他淺笑,伸手將我的臉搬過來正視他,不容我有一絲滌避。
「想我了麼?」他的聲音里帶著寵溺,他看著我的眸子像極了深愛妻子的丈夫,柔情而專注。
我的心一窒,竟不知怎麼回答。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我的回答,穆然便不再問我,只是垂下了眸子,將細碎的吻帶著炙熱的溫度快速而輕柔地落在我的脖子上,一如既往極其溫柔。
酥酥麻的感覺猶如電擊,我听見他含糊而嘶啞的聲音問道,「明天要上班麼?」
「是,」我極力忍住他帶給我悸動的感覺,努力讓自己稍微清醒些道,「所以我要多睡會兒。」
一出聲我便恨不得咬上自己的舌頭,我的聲音有些嘶啞,听上去竟然有幾絲撒嬌的味道。
于此同時,我感覺他的身形微微一頓。
我以為他就此放過了我。
可是下一刻,更的吻叢我脖子上轉移到我的唇上。
他耐心細致地吻著我,極力邀我回應。
他微燙的手像是有魔力般在我身上流連,引起我一陣顫栗。
在穆然嫻熟的技巧下,我的呼吸開始紊亂。
在穆然稍稍一退開,我的心便開始空了起來,我不由得抬手勾起他的脖子。
他似乎很喜歡看著我被他挑弄得主動的樣子。
垂眸看著我,他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得逞的光,伸手勾起我的腰,沉身而入。
許久沒有過人事,我差點尖叫起來,而他也適時堵住了我的嘴。
意識開始抽空,目光所及之處,大火蔓延,荒草殆盡。
在清醒的意識沉淪在感官的最後一刻,我听見穆然道,「可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是夜,抵死,直到東方出現一季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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