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終于停下,劉瑾長舒了口氣,畢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這馬車一路顛簸的,讓他也感覺到很是不適。♀
「劉公公,怎麼了,哪里不舒服?」李明遠看到劉瑾臉se蒼白,很是關心道。
李明遠的細心和好意讓劉瑾心里暖洋洋的,他苦笑著道,「沒事,就是老了,不中用了,這車一顛簸,心里就慎得慌!」
李明遠攙扶著劉瑾下了馬車,深有感觸的點頭道,「確實,這馬車的防震xing能實在太差了,有時間我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讓他走路不顛簸!」
「行,那咱家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劉瑾心里雖然不以為意,但還是被李明遠的真摯給小小的感動了下。
「這王府,真大啊!」李明遠看著門前掛著三個燙金大字「涼王府」的匾額,忍不住驚嘆道。
劉瑾頗為驕傲的點點頭道,「那是自然,王爺身份何等尊貴,這王府不造的威武大氣點,怎麼能匹配王爺尊貴的身份?」
李明遠贊同的點點頭「那是,那是,劉公公,咱別傻站著了,趕緊進去吧,王爺等著呢!」
在劉瑾的帶領下,王府大門前的倆名跨刀武士只是打量了李明遠一眼,便讓他進去了。剛進入王府大門,李明遠便感覺眼前一亮。在他印象中,侯府已經算是非常頂尖的豪宅了,但是跟這涼王府一比,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整個王府建築規模宏大,氣勢雄偉,王府座北朝南,呈大長方形,中間上前有紫龍照壁,進正門依次為客廳、大議事廳、小議事廳、大演武堂、小演武堂、擂台、兵器殿;東邊由南向北依次為、望京樓、避暑殿、大宗廟、偏殿、後殿等;西邊進戟門,左有社稷壇,右有風雲雷雨山川壇、大成之殿,過穿廊為休息等殿。
整個王府建築金碧輝煌,豪華壯麗,廊廡相接,屋宇錯落,前堂後寢,西廂配房,殿宇深邃,回廊曲折,總佔地面積約數十畝。簡直就是個縮小版的皇宮。
「統治階級真他媽**!太會享受了!」李明遠看著這富麗堂皇的王府,再想起那些在冰天雪地里賣菜的孩子們,不禁有一種想罵娘的沖動。♀
李明遠跟著劉瑾在王府里轉迷宮似的來到一座環境清幽的小院,里面已經有不少書生打扮的中青年男子在談笑風生,好不瀟灑。
劉瑾拎著李明遠直奔院子中間的一個小亭子,里面幾個書生正圍繞在一個身著貂皮的男子身旁烤火,宛如眾星捧月一般。不難猜出,他便是這次的主角,涼王殿下。
「王爺,小的將李明遠給您帶來了!」劉瑾向貂皮男子匯報道。
正在烤火的涼王激動的站起,將身上的貂皮大衣緊了緊,真情流露道,「劉總管辛苦了,本王果然沒看錯你,什麼事交給你,你都能給本王辦的妥妥的!」
劉瑾趕忙彎腰道,「王爺折殺老奴了,為王爺效勞是咱家的本分,王爺說這樣的話,實在是讓咱家惶恐!」
幾個書生看到劉瑾一臉卑微的樣子,紛紛露出鄙夷的申請,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對涼王的阿諛奉承。
「行啦,你就不要惶恐了,該賞賜的本王自然要賞賜,不然以後誰還願意為本王辦事。我估計你也累了,早點下去休息吧!」涼王拍拍劉瑾的肩膀,好言安慰道。
听到涼王的吩咐,劉瑾也不反駁,乖乖的行禮退下,而李明遠則被涼王一把抓住,直接拉到了小亭的zhongyang。
「諸位,請安靜,接下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才氣沖天的小友!」涼王拉著李明遠的手,一臉振奮道。
原本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閑聊的眾人紛紛閉嘴,將關注的目光投向涼王。
輕輕咳嗽倆聲,擺足架子後,涼王才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開口道,「我要向大家介紹的才子便是這位,李明遠李兄。他可是跟本王交過手的,不怕大家笑話,本王不是他的對手,就連名滿天下的謝賢謝大人,也只是堪堪跟他打了個平手!」
涼王此言一出,頓時激起千層浪,不少人看向李明遠時,眼神中滿是驚訝之se。涼王的本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做皇子時,便被先皇夸過文才出眾。如今被封為王爺,每ri無所事事,潛心研學,本事自是了不得,連他都不是對手,這個年輕人得有多厲害。
「王爺說的是真的嗎?」一位縣學的教諭有些不敢相信道。
要是往常被人質疑,涼王說不定要拍桌子瞪眼,但是這一次,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道,「我知道大家不信,這樣吧,在做的都是涼州的青年才俊,大家便和本王一起考校考校他,如何?」
听到涼王的提議,李明遠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什麼水平他當然知道,這待會要是露陷了,那以後怎麼在這地面上混,回去怎麼像老太君交代?
這邊李明遠在心里叫苦,那邊諸位才俊也是神se各異,有人是躍躍yu試,有人是不屑一顧,有人是充滿好奇,更有人懷疑李明遠是不是沽名釣譽。
就在大家沉默之際,一位身著一件黑se玉錦上衣,腰間綁著一根蒼紫se仙花紋革帶的青年書生開口道,「在下金城吳智化,敢問這位兄台是哪里人?師從何人?」
李明遠打量著這位開口提問的吳才子,發現這廝長得還挺帥氣,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就是眼神實在太過倨傲,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架勢,這樣的人是最狂的,也是最難纏的。
「原來是吳兄,久仰久仰!在下是蒼松李明遠,至于師從何人,不怕大家見笑,李某自幼家境貧寒,所以並未拜師,完全是自己閉門造車!」李明遠不敢怠慢,一臉客氣道。
听到蒼松李明遠這五個字,包括吳智化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絞盡腦汁的想李明遠這三個字,意圖想起自己是否在什麼時候听說過這家伙的什麼事跡。但是很遺憾,大家想破腦袋也沒想起在什麼地方曾經听說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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