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遠頗為心虛的走進屋里,正在尋思著要不要坦白從寬之時,秋竹已經一臉滿足的迎了上來,「大壞蛋,辛苦了一天很累吧,快點坐下吃飯吧!」
看到秋竹並沒有審訊自己的意思,李明遠不禁在心里松了口氣,雖說這個年代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但是李明遠還是有些心虛的感覺。
已經嘗過禁果的秋竹當然听出了李明遠話語里的挑逗之意,但她卻不敢接受,因為李明遠實在太過健壯了,自己舒服是舒服了,但是舒服過後卻是每走一步,都感到疼痛。所以小丫頭打算休息倆天再說。
「我不困,要不咱們下五子棋吧!」秋竹心生一計道。
盡管心里有些失望,但李明遠並未表現出來,而是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道,「好啊,既然你想玩,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高手的厲害!」
果不其然,連玩幾把,秋竹都被李明遠殺的丟盔卸甲,讓小丫頭好不失落,李明遠的心思本來就不在下棋上,他那雙色眯眯的桃花眼一直在秋竹身上轉悠,尋思著今天晚上該來個什麼姿勢。
「不玩了,不玩了,你就知道欺負人!」玩幾把輸幾把的秋竹被李明遠虐的徹底服氣,將棋盤攪亂後,撅著小嘴不滿道。
「怎麼好好的不玩了?」李明遠明知故問道。♀
「你還說,就知道欺負人,壞死了!」秋竹撅著小嘴生起了悶氣。
李明遠奸計得逞,哈哈一笑,二話不說抱起小丫頭就往床上跑,「嘿嘿,你猜對了,我就是要欺負你,而且天天欺負你!」
接下來的情節便是少兒不宜,倆個人又是一番盤腸大戰,知道精疲力盡後才雙雙睡下。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明遠頗為難得的安分了幾天,逍遙茶館的士林中人多次來府上邀請他參加各種詩經會議,都被他一閉門苦讀,備戰鄉試為借口給拒絕了。當然,這其中秋竹曼妙的身軀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他也知道是時候發憤圖強了。雖說平時不上香,臨時抱佛腳不是啥好習慣,但人家也說了嘛,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不是?
這邊李明遠痛苦並快樂著,那邊岳神飛也是激動並小心著。他已經帶著一千鐵騎深入河套地區,隨時可能遇上匈奴人的游騎兵,但好在隨著天氣的寒冷,匈奴各部落都是龜縮在帳篷里,烤火吃肉,路上就算偶爾遇到幾個落單的匈奴人也被成功滅掉了,所以他們的行蹤還沒有被匈奴人發現。
跟歷史上差不多,匈奴人主要分為三大部落,可以分為左右賢王和匈奴王庭本部,匈奴王庭實力最強;左賢王一般由太子兼任,所以左賢王部實力次之,右賢王部實力最弱。左賢王部大致分布在右北平、漁陽上谷一帶,單于王庭居中控制整個蒙古高原,右賢王大致分布在河套、陰山、河西一帶。所以岳神飛如果想下手的話,只有找右賢王的部落開刀了。
匈奴右賢王烏維是個草包,當然,按照匈奴人的標準來說是,但如果按照漢人的看法,這貨便是個土匪,不折不扣的大盜土匪。
烏維的領地部落是離玉門關最近的,每次匈奴人沒法過冬時便會集結大軍來玉門關討口飯吃,劫掠一番四散而去。
烏維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的部落是最弱的,所以他一直努力跟匈奴左賢王矛盾,匈奴單于頭曼搞好關系。每次人家領兵過來,他都會將倆部落的將士照顧的好好地,讓那些蠻夷好好體會到了賓至如歸的感覺。
因此盡管冒頓和頭曼父子倆為了人口和牲畜私下里鬧得不可開交,但是雙方跟烏維的關系還是非常融洽的,一來是不好意思對這個老實人動手,二來烏維很識相的保持中立,並且表示誰贏了听誰的,讓信仰昆侖神的匈奴人找不到欺負他的借口。
對待強者,這個烏維自然是卑躬屈膝,但是回過頭來對付漢人時,這家伙就跟吃了藥似的,甭提多來勁了,三天倆頭的教唆著頭曼父子倆過來幫他找茬,要是人家沒時間,他自己就牛氣哄哄的帶著手下武士去打打秋風,儼然是把涼州當自己後院了。也虧得虎賁軍模不清其底細,不敢貿然出擊,不然這貨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將軍,這都走了好幾天了,咋連個小部落都沒看見啊!」偽裝成匈奴人的高志平擦擦額頭的汗珠抱怨道。
岳神飛心里也有幾分急躁,但依然面無表情的訓斥道,「急什麼,匈奴人還能上天不成,一直往西走,我就不信找不到!」
一千鐵騎深入敵後,要說一點都不慌,那純粹是騙人的。隨著離玉門關越來越遠,大家的心也慢慢提了起來,出征時的豪情壯志此刻已經消磨的差不多了,不少人已經萌生退意,畢竟要是死在這,那真的是死無全尸的。
「將軍說的是,只要一直往西走,肯定能找到幾個匈奴部落,老高你不用著急!」杜修遠快馬上前安慰道。
惡狠狠的環視了眼一望無際的草原後,高志平吐了口唾沫道,「這狗日的匈奴蠻夷,不想看他們的時候一個個蒼蠅似的在面前叫個不停,現在想找他們了,又跟泥鰍似的不知道鑽哪去了,實在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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