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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狐的手指有規律地敲著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說吧,你從美國飛回來干嘛。」這孩子故意讓自己那麼麻煩的吧。
紫凝若鼓起了嘴,把胳膊搭在越前龍馬的肩上。
越前龍馬听著其他人對自己的表情,臉頓時黑了許多。
殘月狐一個箭步把越前龍馬搶回來,把他護在後面。
「你個熊孩子,給我回美國去。」
雙手空空,沒有越前龍馬讓她抱著,紫凝若只好坐在跡部景吾的桌子上︰「月你也真是的,美國大事小事都給我,自己來日本玩。」
殘月狐不語,什麼叫來日本玩。
「我哪里有玩。」
紫凝若聞言,四周看了看,見都是美男,笑得更是猥瑣︰「還說沒有,美國的帥哥看來已經阻擋不了你前進的腳步了。進擊吧!狐狸。」
殘月狐一個爆栗免費送給紫凝若,握緊拳頭努力壓下怒氣︰「若……」
「……月啊。話說那個被你甩了的男人在哪里。」轉移話題。
被我甩了的?殘月狐疑惑,什麼時候自己這麼說過了。
「誰?」
紫凝若揉了揉太陽穴,突然叫道︰「跡部景吾!」
「昂?」見有人叫自己,跡部景吾自然應了一聲。
紫凝若立馬從桌子上蹦走了。我擦!!!!!!!
殘月狐唉了一聲,這孩子沒得救了。
對跡部景吾報以一個歉意的表情︰「所以說我沒有甩人,也沒有被甩。跡部景吾只是熟悉陌生人而已。」
熟悉的,陌生人嗎……跡部景吾心中苦澀。懷念起曾經那比自己小幾天的妹妹天天跟著自己,稚女敕地喊自己哥哥。什麼好的都給自己,什麼心事都告訴自己,直到那個一條美純來了,就變得神神秘秘。最終和自己斷絕了所有。
哪天看著她倔強地走出醫院,在雪地里只是傳了單薄的病服,赤腳通紅,雙目無神,最後倒在白色與紅色交加的雪上。
想要沖出去救她,可是已經晚了,她被另外的人領養了,去了美國,直到現在自己見到了她。可是她已經長大了,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一個漂亮的女孩。
不再會有一個人喊他哥哥,不會有一個人把什麼心事都告訴他,不會有一個人把自己好的給他……
桌下,握緊雙拳。小狐……對不起。
殘月狐看著跡部景吾的舉動,冷哼一聲。如果是跡部月狐的話,一定會心軟吧,可惜她是殘月狐,前世已經被傷了兩次的她有了經驗。
扭頭走開,不理會身後的人,說了句下課就又不見了身影。
不二周助看在眼里,果然,他的小狐,有些秘密瞞著他呢……
我是分割線……
後花園,十分安靜。殘月狐站立著,看著那朵嬌艷的玫瑰花,模著身前的百合。
她知道,她玫瑰過敏。她可能知道原因了。
也許因為跡部月狐他哥是一朵玫瑰吧。
收回視線,看向面前純潔的百合。
百合啊百合,咦?怎麼想到了周助?
臉微微紅了紅。自己為什麼會想讓周助來陪自己呢?唉,如果真的在就好了。
「小狐——。」身後熟悉的聲音傳來。
殘月狐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