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珠之有鳳來儀 78第七十七章 和純瑤林終大婚

作者 ︰ 藍色妖情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還珠之有鳳來儀》小說(還珠之有鳳來儀78第七十七章和純瑤林終大婚)正文,敬請欣賞!皇宮內的煩心事兒都解決完了,朝堂上也暫時沒有什麼新狀況發生,于是乾隆有了許多空閑的時間,可以考考永、逗逗永瑾,或者跟皇後來點兒屬于老夫老妻的樂子,日子過得很是舒暢,只是時不時想起自己心愛的女兒婚事日近,便頗有些抑郁,抑郁的時候就召來內務府的管事大臣連連吩咐給五公主添嫁妝

「再這樣下去,我看您干脆把整個國庫都當成陪嫁給五公主算了每天都會被乾隆召見個四五回,听到的都是同樣吩咐的內務府管事大臣心里暗自月復誹著。

接下來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歡歡樂樂的度過了年關之後,和純與福康安的大婚之日終于來臨。

早在前幾日就忙完了手里繡活的和純倒是清閑下來了,可她身邊的人卻忙了個人仰馬翻,每天看著進進出出的宮人們,和純不知道自己心里現在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似乎很幸福又似乎很虛幻,有期待又有驚惶,當真是患得患失,于是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得了那種叫做「婚前綜合癥」的病,便更加的有些抑郁了起來。

可等到了大婚當日,和純便顧不上去考慮什麼「婚前綜合癥」的問題了,她深刻體會到了古時候公主們成親有多麼繁瑣,先是大半夜的就開始梳洗打扮,單是開面就用了足有盞茶的時間,然後描眉涂粉上胭脂,臉上所有程序都結束的時候,她的脖子幾乎已經僵直了。

接下來是各種更為復雜的準備階段,這里就不再加以贅述了,總之在吉時來臨的時候,和純蓋了紅彤彤繡了金鳳的喜帕,在眾喜娘丫鬟的簇擁下登上了轎攆,分別至皇太後、皇上、皇後處行了道別禮,然後便被晃晃悠悠抬出了宮門,而著了大紅新郎禮服的福康安正端坐于駿馬之上,嘴角含了笑意等候在宮門之外。

這一天整個京城都轟動了,這可是真真兒的十里紅妝,看花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如此隆重盛大的婚禮是前所未有的,所有親眼目睹了這場大婚的人都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乾隆對他這個女兒的無限寵愛,而頭已經進了公主府,尾還未出皇宮的嫁妝隊伍,更是讓人嘖嘖稱奇。

和純端坐在轎攆中,覺得自己握了隻果的雙手幾乎要滲出汗來,沉沉的鳳冠壓得脖子很是僵硬,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等到轎子停下,听著外面喜娘的聲音,又感到轎子晃了晃,她才反應過來已是射了箭,踢了轎門,下意識的伸手去拿接下來要送進轎門的紅綢,不成想卻觸到了一只帶了薄繭的手。

看到福康安將手伸進轎門的時候,四下有了瞬間的寂靜,福康安驀地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做了不妥的事情,正欲將手收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掌心有輕微的酥麻,下意識的一握,手中便多了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嘴角的笑意霎時就擴大了起來。

喜娘里有身經百戰的,見狀毫不遲疑,亮開了嗓子喊道︰「新娘下轎!」

和純自然知道伸進轎門來的這只手毫無疑問是福康安的,也隱隱猜到他大概也是帶了些興奮和緊張,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卻不料對方握的更緊了些,又听見喜娘高亢的聲音,只得順勢搭了福康安的手,走出轎門來,臉上已是爬滿了嬌羞,幸好蒙了紅蓋頭,旁人並看不見。

喜娘們走上前去,將紅綢遞交在和純跟福康安的手上,順勢接過了和純,和純便在她們的攙扶下,邁過了火盆,跨過了馬鞍,進了門檻拜了高堂、天地,夫妻交拜的時候從蓋頭下望見福康安紅袍下擺的時候,她便有了些晃神。

「請額駙拿起喜秤,挑開喜帕,從此稱心如意回過神來的時候,和純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喜床之上,耳邊響起喜娘的唱聲。

福康安從旁側的喜盤上拿起喜秤,緩緩邁著步子朝和純走去,費了不知多少氣力才控制住了沒讓自己的手發抖,卻沒有注意到明明是六七步的距離,他僅僅抬了三次腿就站在了和純的身前,然後他微微彎下腰,伸出手去慢慢挑起了喜帕。

和純在喜帕被挑起的瞬間下意識的抬起了頭,正迎上福康安溫潤的目光,看得出他今日定也是修了面上了淡妝的,更襯得他朗目星眉,清俊非凡,又見他臉頰上有若隱若現的紅暈,不知是被大紅喜服映照而成還是羞澀所現,想來後者可能性更大,便不由抿著嘴漏了絲笑意。

福康安本來心神尚定,只和純今日盛裝之下,容貌本就較平常添了些艷麗,這一笑更是加了幾分從未顯現過的嫵媚之色,倒讓他有了片刻的愣怔。

旁側的喜娘們便偷笑,忙手忙腳扶了福康安坐在和純身邊,將兩人衣服下擺綁了同心結,隨即抓了蓮子花生桂圓等物開始撒帳,邊撒邊唱著吉祥話。

接下來就是喝合巹酒,吃生餃等儀式,等所有事情都結束了之後,和純才被攙到屏風後面換了衣服,而福康安則去了前面應酬賓客。

房間里頓時安靜了許多,換了衣服的和純梳洗完畢後重又坐回了床上,在除了自己貼身的梅香和梅竹,還有留下來的兩名喜娘和陪嫁而來的徐嬤嬤的注視下,眼觀鼻鼻觀心維持著皇家公主範兒,直到她開始懷疑自己身子是否已經僵了的時候,福康安終于回來了。

和純听著有人服侍福康安梳洗,听著福康安吩咐人退下,听著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听著熟悉的腳步聲朝自己走過來,突然就緊張的一塌糊涂,縱然兩世為人,畢竟這即將要發生的情況,她可是第一次面對,正胡思亂想間,只覺得旁側床榻微沉,隨即身子一緊,已是被某人抱在了懷里,薄薄的酒氣透過福康安的衣服傳過來,燻得和純頓時也有了些似醉非醉之感。

「從今往後,你便是獨屬于我的和純了,真好福康安的聲音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吐在和純的耳旁,讓她不由得有了些顫栗。

「福……」和純的聲音也帶了些顫抖。

「叫我瑤林福康安打斷和純的話,低低的笑著,摟著和純的雙臂緊了緊,讓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臉頰有火辣辣灼燒般的感覺。

「瑤林……」如嘆息般自和純齒間透出兩個字,隨即便沒有了下文,只因福康安已回過頭來吻住了她的唇,舌靈巧的闖入了她未來得及閉上的嘴中,和純猛地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輕輕刷過福康安的臉,然後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是躺倒在了喜床之上。

接下來的事情順其自然,和純完成了她從女孩向女人的轉變,帶了些疼痛帶了些幸福也帶了些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七章和純瑤林終大婚

皇宮內的煩心事兒都解決完了,朝堂上也暫時沒有什麼新狀況發生,于是乾隆有了許多空閑的時間,可以考考永、逗逗永瑾,或者跟皇後來點兒屬于老夫老妻的樂子,日子過得很是舒暢,只是時不時想起自己心愛的女兒婚事日近,便頗有些抑郁,抑郁的時候就召來內務府的管事大臣連連吩咐給五公主添嫁妝。

「再這樣下去,我看您干脆把整個國庫都當成陪嫁給五公主算了每天都會被乾隆召見個四五回,听到的都是同樣吩咐的內務府管事大臣心里暗自月復誹著。

被乾隆如此「愛護」的和純並不知曉自家皇帝老爹做的事情,她好不容易終于可以踏實下來繡自己的嫁妝,雖然其實需要她親自動手的並不多,基本上都是些貼身的東西,其中也包括了福康安的里衣等,做到這些的時候和純不自知的就謹慎了許多,每每想到福康安將來會將這些穿在身上,她臉上就會如晚霞般燦爛,心情也是帶了幾分歡喜幾分期待的。

相對于皇宮里那對幸福的父女來說,和親王弘晝最近卻頗為郁悶,他本來是個優哉游哉的閑散王爺,結果憑白無故就接手了端親王的一對遺孤,克善小世子便還罷了,總是個乖巧伶俐可雕琢的,只是那個叫做新月看著實在是讓人心煩,絲毫沒有格格的端莊大方之氣不說,還動不動就眼淚汪汪的,實在是晦氣的很。

而最近突然發生的事又讓弘晝發現,新月實在是朵奇葩,因縱觀整個大清朝,他著實是找不到有哪個格格非得求著去替別人為奴為僕的。

原來新月自入和親王府當日便被弘晝訓斥之後,倒是老實了一段時間,只是福晉每次看到她,總被那雙滿懷了哀怨的眼楮盯的有點兒頭皮發麻,卻又有些莫名其妙,想著新月總不至于心眼小到被自家爺訓了次就「銘感于心」了吧?

直到某天新月跪在地上涕淚橫流的表達了一番自己迫切想去富察府上報恩的願望時,福晉才恍然大悟,原來所有事情其實跟自家爺壓根兒沒有半點關系,再轉念一想,不由又倒抽了口涼氣,方才新月口口聲聲說著要報恩的對象,可不就是那不日前已經指婚五公主的福康安嗎?

福晉思量之下覺得有些棘手,好不容易敷衍著勸說新月回了房,立馬轉身吩咐人找來了弘晝,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給他後,弘晝的臉便經歷了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過程,最終變成了鐵青。

年後和純跟福康安就要大婚了,有點眼力見兒的人都看得出來乾隆對這個女兒的疼愛以及對這個未來額駙的看重,這點弘晝自然也明白,他隱約猜到乾隆對新月那點小心思未必不知情,把姐弟倆放在自己的府內大概也是有讓他嚴加看管某人的意圖,如果自己連這件「小事」都辦不好,恐怕後果會很嚴重。

想到這里弘晝整張臉頓時變成了苦瓜樣,看得福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過她也了解自家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荒誕不羈,但心中是頗有主意的,便靜立旁側,並不打擾,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就看到弘晝臉上多雲轉晴,眼楮也明亮了起來。

克善近段時日在弘晝的調、教之下已經頗有了些世子風範,前兩日弘晝更是在乾隆面前求了旨意,讓克善得以每日進宮入上書房學習,今天他下課剛回到府上,便被弘晝叫到書房,兩人嘀嘀咕咕的在房里說了半個時辰的悄悄話。

當天晚上克善就出事了,吃晚膳的時候他直接就暈倒在飯桌上,驚得弘晝跟福晉連連喊著「請太醫」,驚得新月差點跟著一起昏厥過去。

為克善診斷的是宮內頗具聲望的韓太醫,號完脈後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盯著弘晝足有盞茶的時間才開口說道︰「世子脈象浮弦緊緩,身體伴有發熱跡象,正是害了如今京城內流行的傷寒癥

此言一出,新月的身子立馬就軟了,淚水瞬間就涌了出來,半響時候才反應過來,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竄起來頭也不回的就沖進了克善的屋子里,弘晝見狀朝韓太醫頻頻使眼色,後者鐵青了臉,憋了許久,才開口大聲說道︰「此傷寒癥是會傳染的,世子的房屋應當立即隔離,三月後方得出,王爺府內也應著手消毒適宜

說完,看著弘晝雖然滿面悲痛,但難掩眼內得意的樣子,韓太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連方子都未開就甩袖告辭而去,弘晝卻也不去在意他的態度,畢竟讓個老古板開口說謊確實已是有些難為人了。

跟在新月身後的雲娃听見了韓太醫的話,只是新月現下正拉著克善的手哭的很歡,倒像克善不是病了,而是已經死了一樣,她也不好開口提醒。

等到「姐弟情深」的場景結束之後,新月才發現她已經被「關」了起來,弘晝又在門外重復了韓太醫的話,因著有雲娃的「作證」,新月自然是相信了,只是想到不能在福康安大婚之前與他相見,互訴衷腸,心里就有些難過起來,但又想到即便福康安尚了公主,只要他心中有自己,不怕往後不能陪在他身邊,倒是安了心,也不曾鬧騰。

接下來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歡歡樂樂的度過了年關之後,和純與福康安的大婚之日終于來臨。

早在前幾日就忙完了手里繡活的和純倒是清閑下來了,可她身邊的人卻忙了個人仰馬翻,每天看著進進出出的宮人們,和純不知道自己心里現在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似乎很幸福又似乎很虛幻,有期待又有驚惶,當真是患得患失,于是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得了那種叫做「婚前綜合癥」的病,便更加的有些抑郁了起來。

可等到了大婚當日,和純便顧不上去考慮什麼「婚前綜合癥」的問題了,她深刻體會到了古時候公主們成親有多麼繁瑣,先是大半夜的就開始梳洗打扮,單是開面就用了足有盞茶的時間,然後描眉涂粉上胭脂,臉上所有程序都結束的時候,她的脖子幾乎已經僵直了。

接下來是各種更為復雜的準備階段,這里就不再加以贅述了,總之在吉時來臨的時候,和純蓋了紅彤彤繡了金鳳的喜帕,在眾喜娘丫鬟的簇擁下登上了轎攆,分別至皇太後、皇上、皇後處行了道別禮,然後便被晃晃悠悠抬出了宮門,而著了大紅新郎禮服的福康安正端坐于駿馬之上,嘴角含了笑意等候在宮門之外。

這一天整個京城都轟動了,這可是真真兒的十里紅妝,看花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如此隆重盛大的婚禮是前所未有的,所有親眼目睹了這場大婚的人都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乾隆對他這個女兒的無限寵愛,而頭已經進了公主府,尾還未出皇宮的嫁妝隊伍,更是讓人嘖嘖稱奇。

和純端坐在轎攆中,覺得自己握了隻果的雙手幾乎要滲出汗來,沉沉的鳳冠壓得脖子很是僵硬,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等到轎子停下,听著外面喜娘的聲音,又感到轎子晃了晃,她才反應過來已是射了箭,踢了轎門,下意識的伸手去拿接下來要送進轎門的紅綢,不成想卻觸到了一只帶了薄繭的手。

看到福康安將手伸進轎門的時候,四下有了瞬間的寂靜,福康安驀地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做了不妥的事情,正欲將手收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掌心有輕微的酥麻,下意識的一握,手中便多了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嘴角的笑意霎時就擴大了起來。

喜娘里有身經百戰的,見狀毫不遲疑,亮開了嗓子喊道︰「新娘下轎!」

和純自然知道伸進轎門來的這只手毫無疑問是福康安的,也隱隱猜到他大概也是帶了些興奮和緊張,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本想抽回自己的手,卻不料對方握的更緊了些,又听見喜娘高亢的聲音,只得順勢搭了福康安的手,走出轎門來,臉上已是爬滿了嬌羞,幸好蒙了紅蓋頭,旁人並看不見。

喜娘們走上前去,將紅綢遞交在和純跟福康安的手上,順勢接過了和純,和純便在她們的攙扶下,邁過了火盆,跨過了馬鞍,進了門檻拜了高堂、天地,夫妻交拜的時候從蓋頭下望見福康安紅袍下擺的時候,她便有了些晃神。

「請額駙拿起喜秤,挑開喜帕,從此稱心如意回過神來的時候,和純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喜床之上,耳邊響起喜娘的唱聲。

福康安從旁側的喜盤上拿起喜秤,緩緩邁著步子朝和純走去,費了不知多少氣力才控制住了沒讓自己的手發抖,卻沒有注意到明明是六七步的距離,他僅僅抬了三次腿就站在了和純的身前,然後他微微彎下腰,伸出手去慢慢挑起了喜帕。

和純在喜帕被挑起的瞬間下意識的抬起了頭,正迎上福康安溫潤的目光,看得出他今日定也是修了面上了淡妝的,更襯得他朗目星眉,清俊非凡,又見他臉頰上有若隱若現的紅暈,不知是被大紅喜服映照而成還是羞澀所現,想來後者可能性更大,便不由抿著嘴漏了絲笑意。

福康安本來心神尚定,只和純今日盛裝之下,容貌本就較平常添了些艷麗,這一笑更是加了幾分從未顯現過的嫵媚之色,倒讓他有了片刻的愣怔。

旁側的喜娘們便偷笑,忙手忙腳扶了福康安坐在和純身邊,將兩人衣服下擺綁了同心結,隨即抓了蓮子花生桂圓等物開始撒帳,邊撒邊唱著吉祥話。

接下來就是喝合巹酒,吃生餃等儀式,等所有事情都結束了之後,和純才被攙到屏風後面換了衣服,而福康安則去了前面應酬賓客。

房間里頓時安靜了許多,換了衣服的和純梳洗完畢後重又坐回了床上,在除了自己貼身的梅香和梅竹,還有留下來的兩名喜娘和陪嫁而來的徐嬤嬤的注視下,眼觀鼻鼻觀心維持著皇家公主範兒,直到她開始懷疑自己身子是否已經僵了的時候,福康安終于回來了。

和純听著有人服侍福康安梳洗,听著福康安吩咐人退下,听著開門又關門的聲音,听著熟悉的腳步聲朝自己走過來,突然就緊張的一塌糊涂,縱然兩世為人,畢竟這即將要發生的情況,她可是第一次面對,正胡思亂想間,只覺得旁側床榻微沉,隨即身子一緊,已是被某人抱在了懷里,薄薄的酒氣透過福康安的衣服傳過來,燻得和純頓時也有了些似醉非醉之感。

「從今往後,你便是獨屬于我的和純了,真好福康安的聲音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吐在和純的耳旁,讓她不由得有了些顫栗。

「福……」和純的聲音也帶了些顫抖。

「叫我瑤林福康安打斷和純的話,低低的笑著,摟著和純的雙臂緊了緊,讓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臉頰有火辣辣灼燒般的感覺。

「瑤林……」如嘆息般自和純齒間透出兩個字,隨即便沒有了下文,只因福康安已回過頭來吻住了她的唇,舌靈巧的闖入了她未來得及閉上的嘴中,和純猛地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輕輕刷過福康安的臉,然後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是躺倒在了喜床之上。

纏綿的深吻之後,福康安抬起頭來,看著身下緊閉著雙眼,面上紅的似能滴下血來的和純,只覺得小月復升騰起火熱的感覺,于是繼續低下頭去,雙唇先是落在了和純的眼瞼之上,隨後細碎的落在的她臉上各處,而和純的身子便從略微的僵硬,慢慢變成了如水般的柔軟,原本無所適從的雙手,也慢慢環上了福康安的腰身。

「和純,睜開眼楮福康安含了和純的耳垂,聲音略顯了嘶啞。

和純內心天人交戰了許久,終于緩緩睜開眼來,正看著福康安帶了笑意的雙眸,後者的雙手正伸入了她的衣內,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團輕盈,只微微用力捏了兩下,便不由自主從和純口中溢出。

雙頰似火,明眸如醉,此情此景讓福康安幾乎要忍俊不住,他埋下頭去,唇齒在和純的勃頸處吮吸輕咬,听著她的喘息越來越重,而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火熱,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沒幾下的功夫,兩人身上的衣物盡數落在了地上。

在福康安的手口並用之下,和純覺得自己似乎渾身都在叫囂著,似乎想要發泄些什麼,奈何並不知道該怎麼做,眼楮半閉半睜,亦是什麼似乎都看不見,唯一的感覺,便是對方的身子如自己般滾燙火熱,待到福康安的唇落在她胸前的粉女敕之上,她就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更有些迷蒙起來。

福康安努力了許久,不時抬眼看和純的表情,知道她已經是完全動了情,便重又吻住了她的雙唇,再拿手抬了和純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

和純不是沒有感覺到福康安的變化,又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只是知道這是必經的一關,便也不想躲閃,加上本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靈魂,不若現下的女子般保守,對于男女只是也略通一二,到了如今關頭,就逐漸開始有些青澀的回應,福康安在此誘惑之下,自然是把持不住了。

箭已是在弦上,弓滿待發,福康安正了正姿勢,腰便往下一沉。

疼痛感瞬間襲遍了和純全身,嘴卻被福康安封著,盡數呼聲全入了他的口,福康安極盡溫柔的吻著、撫模著,等到和純略有些僵硬的身子再次軟化下來的時候,才開始沖鋒陷陣。

和純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帆小船,在福康安這浪潮的拍打下不斷起伏著,初始時略有些痛楚,逐漸轉變成了麻癢之感,然後是從未經歷過的快活舒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終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拋上了雲端,隱約听見有人不斷的叫著自己的名字,眼前便只是黑暗了。

ps︰肉什麼的,真的是不怎麼會寫,不知道這點兒寫的是否還算差強人意,新月什麼的,本來想先給解決的,後來想想還是先給咱的兩位主角點兒福利吧,新月隨後再說,不過既然大婚了,似乎離完結越來越近了,說到這里汗一個,其實這文章早就該完結了,只是因為我亂七八糟的事情加懶惰,才拖了這麼久,實在是羞愧……新文努力攢稿中,希望下篇文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以日更吧,哎,這是我美好的願望,申請大家支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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