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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認為呢?」她眯起眼,笑的無比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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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回到公寓後,沒有去慈郎有鑰匙的那間而是去了隔壁的那間,剛用鑰匙打開門她就臉色瞬間慘白,有些泛紫的嘴動了動終于吐出了黑紅惡心的血液,這血液的模樣真像顏料被打翻混合起來的感覺。
她捂住肚子緊皺著眉一臉的痛苦,慢慢的手腳變得冰涼,她癱倒在冰冷的玄關那,她捂住肚子蜷縮起身體,而身體卻不停的顫抖著,耳邊也不斷傳來單調的聲音,眼前的一切變得全黑,她已經看不清楚周圍的一切了,痛不欲生的感覺席卷在她的神經和身體上,這感覺完全就是在玩命。
我是一只狐妖,用靈力融進了蒼木依戀的身體里面,可是蒼木依戀喝下的毒藥並不代表可以完全消除,即使她用那微不足道的靈力去排斥這霸道的毒性可也無濟于事,藤安琪真是好啊,給她吃下這種珍貴的毒藥,如果是砒霜之類的毒她還有辦法排掉,可這毒霸道的有些不可理喻,可見藤安琪是多想殺死蒼木依戀了!每隔著兩三天這毒就會發作一次,每次持續兩個小時到四個小時,她多半都是壓制著這毒到夜晚才肯放出來,她不會讓任何人看見她的脆弱,她要好好的銘記著一切的痛讓那個藤安琪付出代價……
明天的冰帝皇後就是第一步,鳳的黑化計劃也進行了一半到時再讓他受點刺激,那他們的探戈絕對會升華到另一個地步,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欺負那麼可愛的忠誠狗狗,她可真是壞人,又想到自己和慈郎做的時候把毒素一點一點的傳給對方,她越大越覺得自己當個反派肯定適合。
把毒素傳給慈郎這也是無奈之舉,她身上的毒不能去醫院,她更不能大搖大擺的甩錢找醫生,除非她是傻子,故意讓藤家抓到她的把柄,于是只好在做的時候把輕微的毒素傳給對方慢慢的借慈郎的身體過濾她身上的毒,而慈郎應該就會像吃壞肚子那樣的排泄掉那些毒,自己的身體加上靈力慢慢恢復,再過幾個月應該會沒事了……人類的身體現在用起來可真不熟悉啊。
泛紫的嘴角摻著血有些嘲諷的勾起了弧度,壞人真是需吃些苦的。
我睡在冰冷的地上,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蒼木依戀的生物鐘叫醒了我,睜開眼時自己的衣服不光是襯衫被汗打濕了,自己的外套也粘上了污血,不過還好,跡部大爺的外套沒弄髒……
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我跌跌撞撞的走進浴室,胡亂把衣服月兌了就開始沖起了澡,洗淨了身上的汗水之後不覺舒服多了,再找一件新的白襯衫自己穿上不符自己身的冰帝校服的外套就去上學了,冰帝皇後的比賽在下午所有課程結束後才開始,在開始之前,她不介意去搓搓藤安琪的銳氣。
路邊的學生們都不禁紛紛議論起來,眼里滿是不屑和看笑話的神色,而某狐狸卻走的坦坦蕩蕩倒也不怕別人議論了,她順了順銀粉色的頭發,蔚藍色的眸子掃過周邊走過的男生,沒走幾步就听見背後許多人的驚呼的聲音,原來那個男生看著她看呆了沒意識到就撞到了樹上,而那幾個嚼舌根的女生也都滿臉嫉妒的不再議論走開了。
她的舉動無聲的告訴著別人誰最美最有能耐,沒能耐的人可以閉嘴了,這不,一路上再沒別人的議論聲了。
來到初三年級的班級,在所有人不屑的神情下她走到了跡部大爺的座位旁,看見沒人她裝作很困擾的神情望向了座位左邊的藤安琪︰「安琪,景吾呢?他的衣服我正打算還給他呢。」
藤安琪的臉色一變,可又不得不維持自己在這個班級的女神形象,只好穩住聲音問︰「景吾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那兒?」
「他怕我冷就給我了,不過仔細一看,安琪你穿的很少呢,雖然還在初春,但早晨也是冷的呢。」我笑的一臉無害,可話里卻有話。
蒼木依戀你這個小賤人!景吾的名字是你叫的嗎?連我都沒穿過他的衣服!你這個小賤人也敢穿?!藤安琪在心底不斷罵道,捏緊的拳頭藏在身側不想讓別人發現。
「對啊,我明明是景吾的女朋友可卻沒有穿過景吾的衣服……」藤安琪可憐巴巴的站起來對我說到,明明比自己高上一個頭,可那低頭哀怨的小模樣可真是讓人覺得楚楚可憐啊,難得生出了一張御姐臉還扮蘿莉裝女敕,真是浪費這層皮囊。
周圍的人也都有些不待見我了,因為他們的女神好像被她欺負了,嘖嘖。
「這樣啊,那我把衣服月兌給你吧。」我這麼說著,在眼底閃著玩味,剛抬起手想解紐扣,可後面卻出現一道聲音。
「本大爺讓你月兌了?天冷,給本大爺穿好了。」這個女人里面也就一件襯衫,月兌了衣服冷著怎麼辦?她以為她是鐵做的麼?更何況,那麼多男人她也敢月兌?!想到這,跡部大爺就一陣不爽。
我埋下頭劉海遮住了大半張臉,勾起嘴角笑了,而藤安琪,不用說,一張艷麗的御姐臉此刻呈黑青色又變成了白色,像個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