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是我的,別動! 第10章 回歸

作者 ︰ 我叫老胡

路易斯街角咖啡館

「簡直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八道,夏洛克.福爾摩斯就是這樣子瞞天過海的,這顯而易見。」安德森舉著咖啡紙杯,認真的看向雷斯垂德探長。

自從兩年前夏洛克從倫敦巴茲醫院樓頂跳樓身亡後,安德森在後悔莫及的愧疚之情下自動離開了警察局,創建了一個業余團體組織‘空靈柩’,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追查夏洛克.福爾摩斯是否真實死亡了。

在忙活了近兩年時間後,在研究了這兩年歐洲大大小小的重大案件之後,安德森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想是沒有錯的——夏洛克.福爾摩斯那個世界上唯一的咨詢偵探並沒有死,他還好好地活在大家所不知道的某個角落里,並且一直在秘密的破案。

雖然,他們‘空靈柩’還是無法從天衣無縫的案件偵破結果中找出夏洛克存在的蛛絲馬跡,但是,安德森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他就是覺得那位世界上唯一的咨詢偵探還活,可惜所有人都對此不屑一顧,甚至還懷疑他極大可能是因為對夏洛克的死亡而心理壓力過重產生了自我幻想。

不不不,他怎麼會產生那什麼見鬼的幻想?他又沒有得精神分裂癥!

「我看你才是被達倫.布朗給催眠了吧?在當時眾目睽睽之下,約翰不僅被人公然的催眠了,而且他的手表時間還被人調前了?這理論上可行,可事際根本不合邏輯。算了吧,夏洛克在二年前就已經當場死亡了。」雷斯垂德垂下眼簾,手里握著的咖啡紙杯不自覺得緊了緊。

兩年前,夏洛克在莫里亞蒂設計陷絕境的時候,雷斯垂德探長雖然心存懷疑,但是他還是屈服了世俗輿論,在部下和蘇格蘭警長格萊森的巨大壓力下違心的批準了對于夏洛克的調查,雖然在逮捕行動中試圖放水了,但他也還是害死那位偵探的罪人之一。

「你確定嗎?」

「他的尸體當時就在現場,那肯定是他!茉莉.琥珀親自為他入殮的,這不可能有錯!!」如果可以的話,雷斯垂德也寧願安德森猜測的所謂‘隱藏真相’是真的,在他的心里還是無比的希望那位毒舌偵探還會突然地像以前一樣出現在他面前諷刺他們蘇格蘭場警方低下的辦案能力然後抬著高傲的下巴跨著大步子就一頭扎進案發現場里如有神助似得快速偵破案件,就像兩年前那件事情只是一個愚人節的巨大玩笑。

可是,他是警察,警察只相信掌握在手里的實質證據而不是天馬行空的幻想!

「不,她在撒謊!那戴著人皮面具的吉姆.莫里亞蒂的尸體而已,夏洛克還沒有死呢。」安德森憤憤不平的跺著腳,語氣很急切。

「人皮面具?」看,又一個幻想新名詞出現了!

「是的。」安德森重重地點頭。

「面具、蹦極繩、假死?」雷斯垂德探長重新審視了一番自己的法醫,不由得感嘆了一句︰「我說,安德森啊安德森,你這是第幾次在我面前修改你的劇本了?看來這次還加了一個新名詞「人皮面具」,不錯不錯,總算有點新鮮玩意出現了。我說,我以前在警局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寫小說的天份?你干脆改行算了。」

「探長,我是說真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鈴鈴鈴……」

在安德森急得撓頭搔耳的時候,雷斯垂德放在桌面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食指放在唇邊朝安德森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後,這才接了起來。

「什麼?又發現了一個地下室!」雷斯垂德的臉色徹底黑下來,煩燥的搔了搔短發,氣急敗壞的低吼道︰「多諾萬,你們是吃干飯的嗎?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起了?整整五起地下室被發現有尸體了,可是你們到現在還一點兒頭緒也沒有給我找出來!一點兒也沒有!!」

「你說你們已經日夜加班調查了?一點兒線索也找不出來的人活該加班!!少報怨一點吧,給我封索現場,我等下馬上趕過去。」

「探長,出了什麼事了?好像挺嚴重的樣子。」看到雷斯垂德探長‘啪’一聲掛掉了手機,安德森的心里一突。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到處都莫名其秒的出現了密封地下室案件嗎?都快煩死我了,可是一絲頭緒也找不到。你說說,這年頭倫敦的犯人是不是閑得發慌了?不然怎麼倒處搗弄這些亂七八糟的地下室裝尸體?雖然說警察拿得是納稅人的錢過活的,但是這也實在是太過份了!」

「探長,剛剛我跟你說的夏洛克假死的事情,你怎麼看?」

「夏洛克.福爾摩斯已經在二年前從倫敦巴茲醫院的樓頂自殺身亡了,而且他沒有留下任何的遺言,我們都是害死他的人之一。敬我們逝去的朋友吧,願他的靈魂可以在天國安息。」雷斯垂德探長擺擺手,拎起杯咖啡和安德森的咖啡杯輕輕地踫了踫,示意這些被重復了不下50遍的談話可以結束了。

「我是不會承認這個事實的,而且,我一定會證明他還活著的!」安德森忿然放下杯子,堅定的說。♀

「行了行了,你只是在愧疚當年的事情罷了。如果不是你和莎莉.多諾萬兩個人為此做出的重大貢獻和推波助瀾的話,或許夏洛克就不會死了。」

「我知道錯了。」他已經為些整整愧疚了兩年時間了,如果說對于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死亡感到最痛苦的,這個世界上除了約翰.華生之外,安德森絕對能排得上第二位名次。

「好了,謝謝你的早餐!」雷斯垂德探長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把紙杯一放,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黑色風衣,拿起桌面上的皮質手套準備戴上,嘴里有些報怨的道︰「我得去查案子了,最近好像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多案件出來,真是讓人不得一刻消停。看看這個陰氣沉沉的天氣,更是讓人感覺不愉快……」

在雷斯垂德嘮嘮叨叨的報怨,安德森正在死命的低下頭裝小透明的時候,掛在咖啡館牆壁上出現的新聞直播瞬間把他們倆個給震住了。

讓我們把鏡頭轉回到貝克街221b直播現場之前

夏洛克的高調回歸還是引起了轟動,不知是他們無意間得到的情報,還是在麥考夫暗中的有意操縱下,總之在夏洛克回歸的第二天一早,貝克街221b的門外就塞滿了各路記者。

「夏洛克,下面來了好多記者!」約翰一大早起床做好早餐,把夏洛克從床上挖起來,把他推進浴室里洗漱刷牙,再把他那頭凌亂的卷毛梳理好,摁進餐桌上老老實實的吃早餐,才有心思小心翼翼地拉開窗戶邊沿的窗簾偷窺221b樓下人聲頂沸的吵雜聲音和不時閃爍而過的燈光。

不同于約翰的好奇心重,夏洛克倒是感到一絲無趣,「理他們做什麼?肯定是麥考夫弄出來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

「這不用演繹法就可以知道了,好吧?」夏洛克不滿的嘟囔著,手里拿著刀叉,低頭嫌棄的看了一眼餐桌上面的食物,復而又抬頭看向約翰,「你倒底吃不吃?」

夏洛克一直認為吃早餐是一件特別麻煩的事情,它不像正餐一樣既填不飽肚子,又對自己大腦的高速動作沒啥重要的作用。在陷入狂熱工作時,夏洛克甚至一直覺得連吃東西都是對他思考問題的一種阻礙,在遇到約翰之前,他可以在做研究和查案的時候保持三天不吃不喝的記錄。雖然麥考夫一直對他的這種日夜不休的狀態深表擔憂,但是他不是還好好地活著嗎?

當然,這些心理話不能對約翰說,對于一個剛剛才原諒了他消失兩年並且新晉為

男朋友的人來說,夏洛克雖然對于這種感情不甚了解,但是他在現實中觀察得多啊,他不懂但是他會演啊!

「夏洛克,不準再戳盤子里的雞蛋,它快成蛋散了!」回過頭來的約翰,臉色瞬間不好了。

「哦」

「還有,你想把牛女乃倒進地板縫里嗎?」

本來擺放在夏洛克面前裝滿溫牛女乃的玻璃杯不知道已于什麼時候被推到餐桌邊沿上了,正處于搖搖晃晃的欲墜不墜狀態。

約翰走過來把杯子重新推回到夏洛克的面前,而夏洛克則孩子氣的扭頭撇嘴。

「听話,要吃早餐。」約翰坐到夏洛克的對面,鄭重其事的對夏洛克說。

「約翰,這些東西對于我的思考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我不明白,為什麼人類要吃早餐?」就像他不明白為什麼人與人之間一定要結成合法伴侶才能永遠在一起一樣。不過,他也只是報怨一下而已,約翰做的早餐他還是會勉為其難的咽下去的。

「我也不知道人類為什麼要吃早餐,但是,我知道你從現在開始每天正常情況下都會吃到它。」約翰一邊伸出叉子把夏洛克盤子里被戳爛的煎雞蛋和自己盤子的里對換了一下,一邊告訴夏洛克他的決定。約翰一直覺得記憶里這位大偵探的生活相當的混亂,不僅生活作息顛倒不定、吃喝不規律正常,而且他生活自理能力處于九級殘廢等級。

如果不是約翰存在,那麼221b的廚房肯定成為擺設或者被改成實驗室,冰箱不是用來儲存食物的而是用來放置研究用人體零件的。一想到這個,約翰瞬間覺得渾身一抖,他真心不希望自己一打開冰箱門就會發現任何讓他心髒病發的物件存在,看來他有必要再重置一個冰箱才行了,他想赫德森太太肯定也會贊同他的想法。

「夏洛克,我想我們得再買一些家電用品,例如冰箱。」

「還有床。」夏洛克昨晚迷糊到天亮才堪堪睡著,他覺得一定是床出現問題了。

對于夏洛克的話,約翰並無非異,他聳聳肩,建議道︰「那麼,我們等一下去超市?」凡正他們昨晚睡前就已經商量好了,今天要一起去逛街購物的,順便把家里需要補充和更新的東西全都一並購置了也好。

「好吧。」

「可是,我們就這麼直接出去?我記得我們這幢樓沒有所謂的後門。」難道要從窗戶上扔條麻繩順溜而下?約翰滿臉黑線的想著他在自己家里為什麼會有種做賊心虛的錯覺?

「我們當然直接出去。」夏洛克在約翰的注視下不情不願的拿起杯子,幾秒後才像喝毒藥一樣的把牛女乃灌下喉嚨,「怦!」的一聲把杯子放回餐桌上,不滿的打了個飽嗝後緊蹙起俊眉,看向約翰的神情滿是委屈的報怨︰「約翰,我的口氣里全是牛女乃的味道了。」

哦他討厭牛女乃,他已經長得夠高了!

約翰繞過桌子,走到夏洛克面前,伸手溫柔地捧著他的臉,湊近,兩人近得呼吸可聞,灼熱的氣息漸漸交纏在一起,這讓坐在椅上的夏洛克愣愣的眨了眨眼,就這樣呆呆的抬頭,夏洛克難得的呆樣讓約翰心里傻樂了一下,約翰的唇終是輕輕地吻上了那人還殘留著白乃的唇,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對方柔軟濃密地卷發,就像在安撫小動物一般。

異常溫柔的踫觸,讓渾身僵硬的夏洛克下意識舒服的眯上了眼楮,伸手抱住了約翰的腰,放松下來的夏洛克不自覺的張口回應。

約翰的舌尖順利的進入並勾起了對方的舌尖,相接交纏,相濡以沫。

「嗯……」

約翰喜歡夏洛克的味道,清涼的薄荷味混雜著牛女乃的甜香,但更加喜歡他青澀的回應,就像——他是這個男人第一個這樣子接吻的人一樣。

「還好嗎?夏洛克。」

許久,晶瑩的銀絲在兩人分離的唇中逐漸滑下斷落,約翰順勢坐進夏洛克的大腿上,雙手牢牢環住男人的脖子,曖昧地和這個人親密相擁著。

夏洛克搖搖頭,就這樣坐在位置上,緊緊盯著約翰紅潤的唇,眼眸深邃,雙手合什放在唇邊,像是遇到了什麼重大的難題一樣。

「夏洛克,你在想什麼?」

夏洛克卻搖搖頭,像是已經陷入了狂熱的思考一般表示拒絕回答。

看到這個人的表現,約翰並沒有生氣反而心滿意足的再親親他的唇角,夏洛克會對這些事情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嗎?不不不,約翰知道只要這個男人拿出幾分記憶殿堂里存儲的經驗知識,再加上那天生的影帝級演技,那麼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成為這個世界上對j□j最深諳熟練的體貼愛人。

可是夏洛克沒有這麼做!

說明他並不是這個大偵探演戲的對象,他面對著的一直都是這個男人最真實的一面,如此青澀乖巧,如此的讓約翰感到為之心悸。

這樣子就已經挺好了,約翰相信夏洛克會慢慢地適應他們這層新關系的相處模式,而他則會對此給予那個男人更多的包容和耐心。

雖然夏洛克略有些不滿,但是早餐的氣氛還是很和諧美好的。一切準備完畢後,約翰給夏洛克戴上了他那頂標志性的獵鹿帽後,手拉著手的推開門去迎接那些從凌晨就一直蹲點在貝克街221b門前的記者們了。

對于這場來自早晨8︰30分的新聞直播,讓遠在十幾條街道外路易斯街角咖啡館里的雷斯垂德探長和安德森前法醫,驚嚇得一個掉了手里拿著正要穿的皮質手套一個推翻了桌面上的咖啡杯。」哦,我這是在作夢l-,」哦,你應該說我們美夢成真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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