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緩慢地擦掉嘴角上的鮮血,轉身對言曜說︰「放心,我不是輕易違背諾言的人。」
就算這個女人死了,他也不會毀約。言曜點頭,滿臉的贊許。
他看中的人,果然不會錯。
這里是獸人一族最古老的的宮殿,肯司來過幾次,卻從未發現還有地下室這種暗室。他看了那個女人最後一眼,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二人。
「為什麼要到這里來?」司霖問道。
言曜看了看四周的布置,聲音幽遠得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因為這里有塔斯最值得挖掘的秘密。」
「塔斯的秘密怎麼會在獸人星上?」司霖再次不解地問。言曜不作答復,表情有著難辨的喜怒。
四周除了幾尊獸人先祖的雕像,根本就是空蕩蕩的屋子。加上整個空間有一種很濃重腐尸味,給人一種尸體正在糜爛的錯覺。灰塵也積了很厚,地上沒有其他人的新鮮腳印,看來他們來之前沒人來過這里。
言曜緩步走到一座雕像前,那是幾乎有兩人高的一個半獸人,面目猙獰且充滿威嚴感。
「這是我爺爺那一輩中很有威望的一名老將,當時的獸人星還是一片繁華,他為這顆星球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功勞。」肯司走到言曜身旁,回憶起前塵往事,若有所思地看著雕像。
「肯司,東西就在雕像里面。你介意我對你的先祖們不敬嗎?」言曜定定地看向他。
「無所謂,我又不是那種信奉先輩的人。」
沒想到昔日戰場上兵鋒相見的兩人,有朝一日能在此面對面地交流。所以說,對于言曜而言,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當然,除了那個人。
「我來劈開它。」司霖上前一步,抽出腰間的激光武器,使盡全力朝雕像砍去。♀雖然雕像沒有想象中的把人彈開之類的自我保護功能,但由于岩石的堅硬度幾乎可以媲美他們用來制造戰艦的金屬外殼,因此司霖費了不少的力氣,這才終于將它劈開。
石像倒在地上,轟然坍塌,碎成四分五裂,發出巨大的聲響。言曜走上前,彎下腰,撿起地上一顆渾身通透,散發著溫和光芒的如玉般溫潤的石頭。
司霖大吃一驚,連一旁不明所以的肯司見到石頭都微微有些震撼。
言曜明亮的眸子變得越發的深沉,精致的下顎微微緊繃,煙灰色襯衫包裹下的胸膛劇烈起伏。
l星系最古老的秘密,經歷斗轉星移,生死交替的時空變換,終于即將浮出水面。
余湛正睡在華麗的大床上,做著一個很美的春夢。
言曜月兌掉嚴肅呆板的軍裝,露出精瘦的胸膛,慢慢壓上她j□j的身子。夢里的他,表情很溫柔,但動作很強勢。
她夢見自己全身粉紅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的長指探入早已濕潤無比的谷地。他的指法很熟練,給予著她最溫柔也最刺激的快感。那種感覺很真實,真實到她覺得連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窗簾緊閉,燈光昏暗的屋子。光著身子的男人輕輕掰開熟睡中的女人的大腿,濡濕的吻從綿乳一直延伸到小月復,然後舌尖熟練地在肚臍上打著轉。他的兩只大手穩穩地固定住白皙的雙腿,埋頭在溫熱的濕地里,用最親昵的方式給自己的愛人最快樂的享受。
「阿曜」余湛皺著眉頭,身子蠕動著,白皙飽滿的雪白微微晃動,刺激著男人現在本就緊繃的神經。
「乖,馬上就給。」言曜喑啞的嗓音微微顫抖,他扶著自己早就堅硬如鐵的火熱,慢慢推向那緊致的谷地。
余湛覺得,這是她做過的最真實的春夢。
她甚至感覺到被塞進什麼東西?!
而當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男人真實而俊美的臉龐出現在自己上方,帶著三分笑意,三分性感和滿滿的。
「老婆,你終于醒了!」言曜覆上她的飽滿,眸子里充滿著濃濃的佔有欲。
雖然濕潤了,但余湛覺得還是有些脹痛感。她撐著他結實的胸膛,滿臉緋紅︰「你怎麼一回來就干這事兒?」
言曜親昵地用鼻尖蹭著她的頸部,喉間發出滿意的嘟噥聲,絲毫不在意她的控訴。
「真想死在你里面!」語畢,他喘著粗氣,起伏的動作變得有些急促。余湛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顯然經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粉紅的花瓣頗有規律地收縮起來,兩人都是一愣,那一刻幾乎全身的細胞都被注入了對方的最炙熱的愛戀。
屋內的蘭花香越來越濃,縈繞在兩具緊緊糾纏的軀體上,綻放到極致
每天都做滿四個小時,他還真不是隨口說說。
當余湛把自己的粉女敕暴露在空氣下,任由他擦著藥膏的時候,她差點死的心都有了。
「你害羞什麼?臉這麼紅。」他毫不在意地問,擠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均勻地涂在破皮的地方。
余湛只覺得下面的灼熱感稍稍被清涼覆蓋了一些。她鼓著臉,不理會他的厚顏無恥。
「怎麼了?跟只花栗鼠似的。」言曜邊抹著藥膏,邊時不時地抬頭看她一眼。他今天話好像特別多,還狀似不經意地調戲她,搞得她一時半會兒還有些適應不了,于是干脆閉嘴,萬事大吉。
外面已經是白天了,積雪差不多都已經化掉,露出地面深深淺淺的小草。
室內很溫暖,疏松干燥的空氣里充盈的蘭花幽香淡雅清爽,襯得連畫里的紅衣女人都溫柔了幾分。
言曜專注地坐著手上的動作,仿佛在做著這世上令自己最高興的事。余湛盯著他的頭頂,突然想起了那些「朝聖者」。五體投地,一步一跪,幾百上千的路程,跪得衣衫襤褸、手腳磨損,只為了一個最忠誠的信仰。
這個男人,總是給自己那麼多的驚喜。她都要將自己的心毫不遮掩地剖開給他了,他卻還是做著這麼讓她沉溺的事情。
「你再這麼看著我,剛才涂的藥膏接下來就要白費了。」他戲謔地聲音傳來,帶著輕快愉悅的調調。
看來他心情很不錯。余湛想,吃飽的男人心情都應該差不到哪里去。
「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余湛見他將藥膏放好,下床之際隨便找了個話題。
言曜不著寸縷,修長的腿挺直勻稱。他微微轉過頭,語氣平常︰「你醒之前一個小時零三十分。回到家我先月兌了衣服,然後去浴室洗澡,用了十分鐘左右。到床上看見你的睡眼後情不自禁地把你衣服月兌了,親吻了你的全身兩遍,花了大概四十分鐘,期間」
「好了好了!細節我不想知道!」余湛不知道他接下來還要說出什麼驚悚的話,他簡直是太直接了。
「為什麼不說?你睡著的時候一直叫我的名字,還讓我重一點。你醒之前五分鐘我還親了你下面,顏色很漂亮。」言曜發自內心地贊賞。
「言曜!」她驚呼,把臉埋在被子里,紅暈延伸到耳後,連脖子上部分都變得粉紅粉紅的。這個男人連羞恥心都不知道擺在哪里嗎?
他放好藥膏,轉身走向大床,腿間的物事還精神熠熠的。這個時候的男人,眼楮微眯,滿足的表情不言而喻。
「我們一起去洗澡,方便一些。」說完,他自然而然地連著被子把人給卷起來,扛進了浴室。
余湛感受著他寬闊的肩上突出的肩胛骨,忽然覺得自己快被蜜糖給溺死了。其實女人都是這樣,表面上裝害羞,心里還是挺高興的。雖然矯情,但一想到這是女人的專利,余湛也不覺得自己有多裝x了。
不過這男人的露骨程度,實在是日漸在變大!
兩人走出臥室,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乳黃色的沙發上坐著一大一小,阿白已經化為人形,神情慵懶地側臥在上面,一旁的言熠則乖乖地坐著,短腿一下一下地晃著,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精神。
余湛上前把兒子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小臉。言曜見此場景,有些不悅,以前這都是他的專屬動作,現在卻要和自己的兒子共享。他有點不開心了。
見到半眯著著眼的清秀少年,他更是火大。家里本來雄性就多,光他一個的荷爾蒙就夠了,不必再來一個。
余湛察覺到他眼里的不悅,怕他又說出什麼不適合的話,立馬上前把他推向餐桌,然後招呼戈爾去做飯。
「家里的雄性有些多了,我明天就讓那只神獸回到它的族里去。」言曜板著臉說。
余湛沒好氣地捏捏他的臉,言曜順勢捉過她的手,覆在他臉上親昵地摩擦著。阿白懶懶地瞟向兩人的方向,嗤了一聲,翻過身子背對他們。
「人家好歹跟了你兩年,你怎麼跟一只人畜無害的寵物吃醋?」她紅著臉輕聲斥他。
言曜不做聲,拿過她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在嘴里。
「好,我不計較他的存在。」他停下手上的動作,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不過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昨天我被一個女人踫了,她模了我的衣服,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死了,當然不是我親自殺的。」
余湛汗顏,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百度搜或,,更新更快這深深的忠犬屬性,真的可以被裹在禁欲般的制服下嗎?你確定這張好看的臉不是為招桃花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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