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祁景那倒霉樣,包子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如今的自己可不是當年那任由他欺負的小可憐了,就算是沒啥反抗能力,但是稍微整蠱一下還是可以的。♀()
對著祁景笑面如花,祁景看了包子的笑顏,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背後一涼。眯著眼楮打量著包子,謹慎的不動聲色的稍稍退後了那麼一點。
果然,小心無大錯!祁景和蠟燭男不知怎麼,就覺得鼻子癢癢的,祁景自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順便噴了蠟燭男一臉。這噴嚏好像能傳染一樣,祁景不但沒感覺到舒服,反而鼻子更癢癢了。蠟燭男也是一樣,吸著鼻子,拼命的克制著,卻真是幾乎一點作用都沒有。于是,祁景and蠟燭男便互相對著一個接一個的打起了噴嚏。
這詭異的情景讓孫老長老看的又好笑,又不明所以。而後面的景闞則帶著一絲詫異的神情看向了在一旁看熱鬧看的正開心的包子。
雖然不太明白為啥仙人都會成了如此的狼狽樣,但是不妨礙很多人的目光悄悄的投向了包子。這大昆侖之上,還有誰能令仙人都會中招的,怕是只有這位無憂真人都贊不絕口的林紫漪了吧?
「肉包子~阿嚏!是不是~阿嚏!你搞的鬼?阿嚏阿嚏——」
相處了多年的祁景自然知道包子的秉性,就算是以前包子不過是個普通的靈魂的時候,偶爾都能將他坑進忘川中,何況如今這都已經成了後備神仙之後呢?想來自己平白無故的堂堂一介太乙金仙居然如此簡單而且毫無征兆的就這般難受,祁景更是確定肯定以及認定了必然是包子搞的鬼!再說,不是他祁景看不起眼前這些所謂的修士,就算再給他們個天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對自己出手!而且,就憑他們這些修士,自己要是不收斂了自己的氣勢。隨便一個瞪眼就能將他們這些人滅個幾十遍。
包子啪的一下打開了不知什麼時候拿出的一把折扇,一派風流自得的模樣,「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都听不明白呢?」
那張充滿了壞笑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麼地?」讓祁景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打著噴嚏看向了與自己同病相憐的鬼宿。彼此神識傳音︰「小鬼。就她這樣,你真敢讓她欠你人情?」
「祁景道兄,我真的想說。是你連累了我啊!」鬼宿一臉的郁悶,「為何玄清聖人門下都是如此奇特,你這師妹似乎成不過金丹圓滿之境,為何能令我們兩個上仙都無法抵擋?」鬼宿心中暗暗警惕,這不知名的手段讓如今的自己都中得招來,那要是不只是打噴嚏呢?如果是連仙體都無法抵御的其他手段呢?鬼宿暗藏下探究的目光,使勁蹂/躪著自己的鼻子,一時之間沉默下來。
遠處飛來一名金光閃閃的天兵,進入昆侖的防御陣中如同穿行在自家後花園當中。那號稱防御力最強的混沌無極陣連點波紋都沒有起來,仿若無物。
天兵降下雲頭,對著鬼宿抱拳,難得平板的臉上呈現出一絲混合了笑意的驚詫。
「啟稟星君,極西之地的九幽通道已經被毀滅!」說完,也不待鬼宿對其下什麼指令。立刻就站回原來的位置,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定。只是偶爾偷瞟的目光出賣了他那隱藏極深的幸災樂禍。
一陣如同x光掃射的視線,令包子瞬間感覺自己好像骨頭都被看清了。不由有些不快的皺起了眉頭。
關鍵時刻,還是祁景好!只見他果斷的一個瞬移,就擋在了包子的前面。伴隨著祁景和鬼宿噴嚏聲的伴奏。遠方陸陸續續的回來了金光閃閃的八十名天兵。
有些天兵目光詭異,有些天兵神態桀驁,有些天兵一臉好奇,有些天兵面無表情。也不知道這些天兵平日里是不是除了修煉就是修煉,等到祁景和鬼宿終于恢復正常之後,他們便臉色一整,閉目修煉起來。
所有的修士都知道,在修為高過自己的修士人面前最好不要用神識傳音。即使修為高深的修士不會截獲自己的神識傳音,但是這也不是一個能夠保密的好的談話方式。
所以,雖然很多人看到包子與祁景之間的互動,除了暗自盤算之外就沒有什麼竊竊私語,一個個如同木頭樁子,或是閉目養神,或者視而不見,或者心中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神識歷來強大的包子即使是不回頭,也能猜出身後站的這些人的某些心思。包子暗暗好笑,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自家的師門長輩,要是真的開口要求自己做什麼事,自己肯定是無法拒絕的,但是如果是拐彎抹角的讓自己干啥,嘿嘿,包子一肚子的壞笑,咱果斷就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屁孩,不是直白的說辭一律不懂!
昊暝駕著飛劍趕了過來,對眾人言道傳送陣已經開啟,玄虛子師祖已然同意昆侖搬入仙界。話音未落,一群人立刻對著天空的方向拜謝起來。
包子剛想隨大流,就被祁景一把拽了起來,眼楮沒閉還睜著,周圍的景物就已經變了。
「這是?」包子甩開抓著自己手臂的祁景的手,環顧四周。
昆侖秘境!真的不知道,對于這些仙人來說,昆侖是不是就是個不設防的地方,無論是哪里,都是那麼的來去自由。
包子向著那一片桂花林跑去,這里就是白芷自我禁錮的地方!
巨大的影壁上,極冰寒鐵的巨大鎖鏈將影壁盤繞了幾個來回。影壁上雕刻著的巨大的鳳凰仿若欲展翅高飛。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樣,那原本一襲白衣的女子卻憑空失去了蹤影。
包子退後幾步,腿一軟,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白芷哪里去了?不是說只要白芷離開秘境就會死嗎?不是說白芷中了迷情命不久矣嗎?
「哎呀,嚇我一跳!還以為又闖進來什麼人了呢!」曾經形容枯槁干癟瘦弱的老頭好像突然之間增肥了兩百斤,如同球一樣的滾了過來。
一下子生出了無邊的力氣的包子一把揪住球形老頭孫長老也是她的表舅舅的衣領,一下子將他提了起來,「我娘呢?你把我娘藏到哪里去了?」
「哎呦喂,我怎麼自己就能飛了呢?」老頭好像青蛙劃水一樣,在空中伸展著四肢,本來曾經看起來很是嚴肅的模樣也被這蠢萌的表情破壞的一干二淨。
咬著牙,一字一頓,「表舅舅,我娘被你藏到哪里去了?別再一裝出副看不見我的模樣!」
眨巴了兩下胖成一條縫的眼楮,老孫頭終于不再賣萌,一副受盡欺凌的可憐模樣,「原來是小佷女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要抱住包子準備埋首痛哭,看得包子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伸手就將這神奇的表舅甩了出去。
卻見一道火光,那神奇的表舅胖成了圓球一樣的表舅,好似土撥鼠一樣,忘地里一鑽,立刻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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