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琦安提前回公司上班,首先找岩城了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知道錦言被辭退的事情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要不要找莊天凌,因為這件事必定有蹊蹺。
她尊重錦言,所以並未沒有告訴岩城,錦言在她那里。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到幾個員工在這里工作,才反應過己的辦公室已經搬到樓上了,本來有些凌亂的思緒,在看到門外那依舊像是保安大叔坐的位置時,顧琦安心里有些悶悶的。
從她進易安的那天,岩城好像就知道些什麼,他對莊天凌,不是下屬對上司,他們得關系像是朋友,更像是親人。
而且岩城對自己也很了解,天天叫自己煮早餐,呃……想到早餐,顧琦安納悶地看著自己手中白色的手提包,她忘記這茬了。
開門聲響起,倆人都沒有想到會踫見。
莊天凌看見站在門外,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雙手的女人,眉眼下全是疑惑,但更多的是氣憤,這女人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
住院時,每天嘮叨著出院,若不是讓柳眠強迫她多留幾天,她早就跑出院了,如今出了院竟然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總裁!」見他越來越黑的臉,顧琦安扯了扯嘴角。♀
「有事?」如果沒事,為何會提前來公司,這半個月他也並非放任她不管,只是心中那種莫名的情緒讓他心煩意亂。
「總裁可不可以先不要辭退錦言,我會想辦法證明她是清白的
莊天凌眉峰微皺,幽深的眼眸像是要將眼前的女人看穿一般,他似乎沒說要辭退莫錦言。
這件事疑點重重,他豈是不明事理,愚笨之人。
「好,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
顧琦安睜大雙眼看著他,剛見他沉思,還以為他不答應。
因為與顧琦安的幾分鐘談話,莊天凌與柳眠的見面遲到了幾分鐘。
兩個男人並沒有過多的語言,隨即進入一間全是白色的房間,此處很隱秘,其他人很少會想到,這只是一個隔間。
莊天凌月兌下衣服,趴在床上,仿佛這一切已經演繹過無數次。
通過燈光,只見他背上全是交錯分布的傷疤,有些早已結疤,有些還在向外滲出鮮紅的血液。在左肩上,還有一個顯而易見的槍傷,皮肉已經往外翻,看起來極為恐怖。而柳眠在面對他背上溝壑縱橫的傷口,似乎早已習慣如常,眼皮都未向上挑。
將他撕裂的傷口一點一點的縫好,趴著的男人不時地傳來一聲悶哼。
「活該受罪,還沒愈合就只知道逞強語氣雖然生硬,但趴著的莊天凌依然可以從中听出他的關心。
「若不是你有意隱瞞我許多事,我會中槍?」那該死的唐文豪,他一定要找到證據,將他拉下台,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我告訴你,你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只會徒增你的煩惱罷了。
你最近對顧家的二小姐似乎有些上心了?」
柳眠縫好傷口,還故意加大力氣壓了一下,引得趴著的男人哀叫一聲。
這男人是故意和他做對嗎?莊天凌若無其事的起身穿好衣服,凌冽的眼神掠過那張欠揍的臉。
「你只需管好自己的事,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