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阿笙……該死,你心里難道就只有他嗎?」一聲低吼,一道質問,可惜身下的女人壓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眼中的**猛地散去,莊天凌滿臉憤怒,一拳砸在床沿。
這個名字,不知道何時已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只要她的一個眼神,一聲呼喊,就將他的心刺穿,鮮血直流。
不顧床上的女人被藥力所折磨,一臉怒氣地沖進浴室。待全身都冷卻下來之後,才走出來,手中還端著一個盆。
嘩啦!嘩啦!一盆水就這樣無情地倒在了躺著床上正難受得緊的女人。
「阿嚏!阿嚏……」一個呼吸,鼻孔里的水不下心吸了進去,嗆得她難受,顧琦安睜開雙眼,望著站在床頭,似冷靜,又似生氣的男人,雙眸里布滿了疑惑。此時的她,完全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或是招惹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盯著床上一絲不掛,全身上下都滴著水滴,極具誘惑的女人,莊天凌一雙幽深的雙眸里,平靜無波。
「清醒了?」
「你瘋了?」
兩道聲音同時在這偌大空曠的房間里響起。
「穿好衣服,馬上給我滾出去此時的他,身上的火消了,可是,心中的那股無名之火卻燃燒得更旺,明明每次都是躺在自己懷里,為何,總是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低頭看向自己,顧琦安快速的伸出雙手擋住胸前的雪白,「你!你……」大半天,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剛才的那一幕一直回旋在她腦海中,雖被藥物控制,但那種真實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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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一輛黑色的路虎穿過黑夜,駛進水岸,房間里的女人听見車停靠的聲音,連忙起身開門,看向門外。見到車里下來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欣喜。
「表哥!」莫錦言沖進男人懷里,眼中帶著明顯的淚花,「我好擔心你平時的他,都是晚上十一點準時回家,今晚不僅電話打不通,還那麼晚回來,令她擔心不已,獨自在客廳里坐了一晚上,等著他,就怕他出事,還好,現在平安歸來。
「唔……」被她緊緊抱著,踫到身上的傷口,余浩忍不住悶哼出聲,但並沒有驚動懷中的女人。
「我不是說了不用等我回來的嗎?」揉了揉她的頭發,眼中全是寵溺之色,然後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朝著房里走去,「外面冷,以後不許不听表哥的話,你這樣的話,表哥也很擔心你,就更不能放心的出去辦事了
「對不起,表哥,言言以後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恩,言言最乖了
隨著一高一矮的背影被緊閉著的大門阻隔,黑暗中,走出兩個人影。
一雙狹長的雙眼,全是疲憊之色,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好覺,盯著緊閉地大門,面上全是受傷的神色。他一直以為她的消失,是因為自己上次在辦公室里罵了她,所以一直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卻送給自己這麼大的一個禮。是他,太高估自己對她的重要性。
「岩少,回去吧!」
身後的人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眼前的男人突然發怒。
「走!」閉著眼,深深呼吸,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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