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嫣端起桌邊一直安放的一杯紅酒,眸光溫柔的一飲而盡。
舌忝一下少許滋潤的紅唇,似乎是有些甜澀。
自從獻出了那個吻,便開始有意無意間顧忌自己的唇。
這是一種病態。不知為何。凡是關于他的便會莫名其妙的愛上。
哪怕本就屬于自己。
嘴邊碎碎念著屬于一個少年的名字。
天黑了便已經離去了。但是竟還是開始想他。
不知為何,像是多年纏繞住的一個夢魘。♀沒有解月兌的出口,只是愈愛愈深,愈難自拔。
若嬌手指的關節輕叩在門板上,柔聲喚一句︰「嫣兒,該睡覺了
腳步聲漸遠。
才是匆忙驚慌看表,已經是很晚了的時間。竟是呆坐在床邊想了他幾時。
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張瘦削俊朗的臉,便是臉一發燙,睡意便煙消雲散。
卻還是象征性關了一直來那個的刺目的白織燈。輕闔上雙目,癱在床上,腦海中依舊回蕩著那一個人的名字。
其實心早就疲憊了,只是信念一直驅使著身體。不肯放棄。
終究還是累了自己。
蘇澈獨步行走在昏暗的小巷,頭有些麻木的疼痛,說不清的感覺。
只是覺得像是一團亂麻在堆積。充斥在大腦。錯亂了神經。
臂上的傷口有些裂骨般的疼痛。
午夜的風如同利刃刮在皮膚上。有些冰冷的不知如何的東西一點點的襲上心頭,似乎是把辛苦堆積起來的吹得七零八落。撿拾不起。
突然又想起了涼瑜。所謂的母親,還是未曾想好是否應該冰釋前嫌。
可以毫不猶豫的丟棄他,又是這樣措不及防的歸來。
可是就單是她的一句對不起,就讓他的心有了些松動。不肯再讓他去恨去埋怨。
或許一直都是念想著她的。哪怕她獨身一人遠走高飛把他拋在異地也並沒有多大的怨恨。
只是因為她是他媽媽,雖然並非是唯一的親人,卻一直只是他和她相依為命。
從出生以後,便被寄養在別家,從未見到過所謂的爸爸。一直以來都是媽媽一個人隔三差五的來探望。
有時他真的想問,莫非他真是隔壁阿嬸口中所說的野孩子麼?
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但他是見過妹妹的,只是媽媽一個空閑的周日。帶著一個柔美可愛的小女孩來找他。說,那便是他的妹妹。澀澀。
僅是一面之緣,變還是發誓要一輩子對她好。只是為了她叫的那句哥哥。
只是到了後來,就再也沒見過。
可是那張笑臉卻一直烙刻在心上,無法抹掉。
模糊了面孔,卻猶記那份溫暖。
現在一想,如今喜歡小澀也便是她像他一直在找尋的那張笑臉。即使從未擁有過,卻是一直的迷戀。
其實有時候一直告訴自己是要開心的,應該是開心的。
但是,事實還是證明,一個人根本是無法開心的。
其實早就累了,但還是試著去裝作無所謂。
呵呵,何必成天讓自己變得很卑微。
並沒有人會去可憐的。
也許,一個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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