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系統出來這樣的命令後,陳子陽再沒靠近過花澤類,真是口不能言,身不能近,每天只能哀哀怨怨的看著花澤類,深宮怨婦也不過如此。奈何花澤類鐵了心,關了心門,對陳子陽視若無睹,就是每個星期天被入江直樹調謔他都無視了,真是進到了無我的狀態。
因為系統規定不能和花澤類說話,陳子陽真的是憋的很辛苦,好幾次都差點破宮,看著淡定的花澤類急得直抓頭發,頭都差點禿了一塊。幾次媽媽看著他稀疏了的頭發心痛的直感嘆︰你追的人真是太難搞定了,這樣的人只有強上了才行啊!或這麼難辦的人,還是媽媽來幫忙吧什麼的,听的陳子陽直冒黑線,求媽媽不要搗亂,不然兒子真的很危險!
持續到五月份,陳子陽終于想起還有最原始的通訊方法,那就是信。他飽含熱淚寫下一大串文字,又非常用心的將信折成紙鶴,第二天早早的去瑞德放在花澤類的桌上。誰知,花澤類他根本看都沒有看,只當是裝飾品一樣,在陳子陽期盼注目下貼在了桌角,陳子陽當場吐出數口血,他再也不把信折成紙鶴了!當陳子陽想拿回自己的作品時,那紙鶴不知被那個熊孩子撕走了,各種擔心,各種害羞,不要被看了才好啊!
一天,陳子陽照例早早的道瑞德,先在花澤類的書桌抽屜里放了一封。每天的信都是他想說的話,只能說他話太多了,每天都能寫一大篇文章。又犯白痴的陳子陽不知道,年僅四歲的花澤類怎麼可能會認識這麼多的字呢。放完信,陳子陽看看空空如也的教室,無聊的打算去操場上壓壓草。
來到操場,選了一塊茂盛的草坪,陳子陽背手放在腦後躺下。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暖暖的照在臉上,異常的舒服,溫暖舒服的腦袋都像是放空了,什麼都不想想,昏昏欲睡著。
「你好,對不起打擾一下!」清脆的女生在耳邊響起,讓快要入睡的陳子陽猛地驚醒睜開眼楮,心里那個火啊,現在終于知道為什麼花澤類這麼討厭別人打擾他睡覺的原因了。♀
「你什麼情況,沒看到我在……」陳子陽瞪著眼楮轉頭想要教訓那個擾人清夢的人,誰知入眼的卻是一張精致帶笑的臉,說話的人是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孩,看起來比他大多。還有那一頭柔順茶色長發,直擊心髒有沒有,正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女孩。那身白裙穿襯的她清新月兌俗,氣質俱佳,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胚子。
「咳,嗯,你好,我叫陳子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清清嗓子,陳子陽一改先前的不快彬彬有禮的低聲詢問,在這樣的小美女面前裝b是必須的,不說別的,面子上也要過得去。
「打擾了,我叫藤堂靜,只是想問下你校長室怎麼走」女孩微微笑著,小小年紀就透著秀麗端莊的恬靜氣質。
「藤堂靜,很好听的名字,你叫我陳吧,我現在沒事帶你去怎麼樣?」沖著她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陳子陽覺定帶她一程,如果能發展點什麼就更好了,畢竟男人本性啊,見到美女總是勤快。
「非常感謝你願意帶我過去,給你添麻煩了。」藤堂靜看著比自己小的陳子陽滿是感激的笑,她第一次來這邊,沒想到會和母親走散了,找不到路的情況下她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來問的,沒想到,陳子陽不僅知道還說要帶她去,真是太感謝他了。
「沒事,沒事,走,我帶你過去吧。」
「嗯,真的謝謝你!」
「小事,小事,哈哈……」
金色的陽光照在頭頂重疊茂盛的樹枝,穿過葉子的間隙如揉碎般零星點點的灑在陳子陽和藤堂靜身上顯得寧靜和諧。兩人沿著小路邊走邊聊,聊天中陳子陽了解到,這個叫藤堂靜的女孩今年7歲了,她是媽媽陪著來瑞德學習交際舞的,只是在去校長室時不小心和媽媽走散了。♀不過這樣都能走散,真是太大意。
樓道轉彎,陳子陽看到走廊上有一位接著電話來回獨步的婦女,還有一位站在她旁邊的高壯穿黑衣的男子,看那身穿著應該是一位保鏢,那位接電話的婦人應該不是簡單人。
「媽媽!」剛上樓轉彎,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心里送了口氣的藤堂靜輕喊著就向媽媽奔去。
听到聲音的婦人連忙抬頭,原來是自己的女兒叫著向自己撲來,連忙伸手接住抱著。抱著孩子,婦人拍拍孩子的背氣道︰「靜,你跑哪里去了,真是急死媽媽了!以後不可以這樣了!」
「是,媽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學著媽媽,藤堂靜也拍著母親的背低聲道歉。
「如果再這樣子,下次我就不帶你出來了,好在這次是在瑞德,不然,媽媽,你讓媽媽怎麼辦!」
這邊,陳子陽低頭看看表又看看抱著述說溫馨的兩人,抬手模了下頭發,然後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上課的時間快到了,他不好意思打擾兩人,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人應該會有點不禮貌吧。
「媽媽,剛剛是一個弟弟送我來的,他在那邊……咦,人呢?」藤堂靜邊說邊轉身,誰知看到的卻是空空如也的走廊。
「小姐,他剛剛走了。」黑衣盡責的說。
一段小插曲之後,陳子陽回到教室。如往日般,他走到教室的最後坐下,看著前排一堆孩子們,感覺真的特別心酸。花澤類這壞孩子,他都向他這麼示好了還是不肯和好,要不是系統制約,他肯定找他理論一番。
晚上,陳子陽端坐在書桌上,短短的手指握不牢筆,字體奇丑的歪歪扭扭寫著給花澤類的信。
展信愉快!
今天有沒有遇到煩心的事呢?我想你應該沒有,還是木著那張臉,再這樣下去你就成面癱了,哦,不對,你已經是半個面癱了。哎!我真擔心你以後怎麼找女朋友,不過你放心,哥們義氣,哥們會幫你的。
balabala這里省略一堆廢話。
不討論你的未來了,今天我在瑞德踫到一個小美女,她真的就像我心中的那個公主,尤其那一頭縴細柔軟的長發,真的愛死了,臉蛋也漂亮的很,長大肯定是個美人胚子。嗯!你說,我現在可以喜歡一個小女孩嗎?煩,多少人藏著白日夢等著心中的王子公主,但現實踫到的卻只會是最終的有緣人,那個可能不是你想要的卻最終在一起的人,這就是猿糞啊!所以啊,小類以後要是踫到喜歡的,就勇敢點的追求,因為猿糞這種東西真的很坑爹,不試試真的說不準。唉!我說偏題了,反正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女神了,可漂亮了,以後踫到指給你看看!
好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現在的你應該也睡了,祝你好夢!
ps︰明天看到信後和我和好吧!
ps:忘了說了,我遇到的女神叫藤堂靜,是不是一听名字就很帶感,很斯文很秀氣!
寫完信放在淡藍的信封中,陳子陽升升懶腰爬上床睡覺去了。
這天學校放假,坐在教室里的上野一道無聊的看看坐在第一組的陳子陽又看看坐在第四組的花澤類,真是奇怪了,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只是吵架了,沒想到幾個星期了還是這樣連話都沒說一句,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喂,花澤類,你和陳是怎麼回事?」實在沒忍住,上野一道搬著椅子坐到花澤類對面好奇的問。,
花澤類抬頭,掃了眼正疑惑著的上野一道,然後搖搖頭,他是真的不懂陳子陽了,雖然說過讓陳子陽不要接近他,但是他沒有說不能說話,現在只要他在近處陳子陽都會如見鬼般的逃走,這樣的唯恐不及為什麼還要堅持給他寫信呢?看著抽屜中露出的藍色信封,花澤類心里也一陣疑惑了。
「你說會不會是他,他戀愛了啊,以前你們傳的很熱鬧,陳現在遠離你是不是打算避嫌」上野一道模著下巴分析著。
「不是,不是因為有喜歡的人。」花澤類搖頭,是他說的不要接近的。
「no,no,no我和你說哦,這是完全有可能的,陳他自己也說過,他喜歡長發的女孩子,而瑞德,長發的女孩子多的去了。」上野一道豎起一根手指對花澤類搖到,然後搖頭又說︰「愛情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的,所以,一定是避嫌」
「你听說誰說的?」
「……嗯……嗯,是電視上說的!」
「……」花澤類听到沉默片刻說︰「以後,這樣的電視還是少看吧」
「電視怎麼了,電視里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
電視怎麼了,電視里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直到晚上,花澤類多少信了這句話,他問媽媽戀愛是什麼意思,媽媽說是眷戀和貪戀一個人行動表現,現在看信中寫的和上野一道說的,陳子陽是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孩了,他眷戀和貪戀那女孩的長發,這就是戀愛了吧。
她真的就像我心中的那個公主,尤其那一頭縴細柔軟的長發,真的愛死了。
書桌上放著攤開的字典,下面壓著一本寫著注解的筆記本,柔和明亮的燈光照在花澤類思索的臉上,放下信,垂眼靜坐在書桌前沉默。許久,花澤類拿過一支筆在信下面空白的地方寫下自己查到的東西。
戀愛︰在不同時代有不同的定義。現代定義為兩個人基于一定的物質條件和共同的人生理想,在各自內心形成的對對方的最真摯的仰慕,並渴望對方成為自己終生伴侶的最強烈、最穩定、最專一的感情。但在遠古的母系社會、古代的父系社會,愛情有另一種體驗,並不是單純的一夫一妻制。
真的被上野一道說中了,你戀愛了是嘛。你還問我可以喜歡一個女孩嗎?我想說的是,不可以,父親說,喜歡會暴露危險的弱點,媽媽說,過度的眷戀和貪戀是一種病態的表現,結合兩位大人所說,你和那個叫藤堂靜的戀愛不是好事,所以不要戀愛了,真想喜歡人,就喜歡我好了,我不會是弱點。完畢,花澤類將信整齊折好,拉開一個帶鎖的抽屜放下信件,抽屜里面是一小疊藍色信封和放在紙鶴的日記本,里面鎖的都是秘密。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