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沙發後面,拿著手機快速打字︰summerland水上世界,貴賓1號遇險,求救!快!打好字,一連勾了好幾個聯系人群發,求救的信號發出,陳子陽總算松了口氣。希望先收到的,快點報警,更希望直樹收到後會帶著這里的保安人員趕來救場。
不知道花澤類怎麼樣了。陳子陽心里焦急,眼里閃過狠厲,想想花澤類的俊美,在想想變態男,各種不好的念頭閃過,女乃女乃的,要是真的對他做了那種事,自己就是拼了也要了他的命。
「找到你了!嘿嘿!」
陳子陽轉頭,猛地被近在咫尺的臉嚇到。後翻躲過,站直身體防備,眼楮緊緊盯著變態男,警告道︰「你想玩,我奉陪!但要是敢動房里的人,我就和你拼命。我不怕死,豁出去也能讓你缺胳膊斷腿。」
「那可不行,哥哥說好要3p的。想拼命,盡管來啊,**哥哥也不建議。」田中里太郎笑的囂張,腳步不停,雙手插著褲兜走的很輕松,又炫耀似的說︰「哥哥以前可是自衛隊中最厲害的武士,連少佐都讓我給上了,就你這樣的,哥哥一只手就輕松搞定,識趣點就自己躺平了,不然**我也很興趣。」
自衛隊?!尼瑪,還是軍隊里的人,最讓人無語的是,居然連上級都奸,純碎找死的,怎麼還沒被人道毀滅!
抓過一張木椅用力砸過去,在讓他停頓的時候,迅速後退,轉戰到客廳的另一只沙發後戒備,沖著變態男喊︰「真是丟了武士的臉,身為自衛隊中的士兵,居然敢做強暴的事,那少佐怎麼就沒有殺了你,留你在這禍害!」
「咦,我沒有說嗎,哥哥連他10兒子都上了,這不,滿世界在追殺我呢,真是刺激,哈哈哈哈,真是刺激,可惜這世上能殺我的只有我自己,來幾個我就殺幾個,哈哈哈哈……!」
陳子陽一听這話,瞳孔一陣收縮更是暗沉,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十歲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喪心病狂、惡毒之至,這樣的惡人,真是該死!
「你該死!」咬牙咒罵,陳子陽單手一撐沙發扶手,先行出擊,抬腳騰空從上往下對著變態男的頭猛踢,變態男斜身躲過。陳子陽雙腳落地站穩,左腳後移,一刻不停抬起右腳又是踢,踢罷,揮拳上前,左一拳,又一拳,將變態男擊的連連後退。
田中里太郎躲的很自在,心里感嘆︰自己找的獵物就是好,連打架都這麼漂亮。但是,時間不多了,還是早點將他拿下吧,獵物逗逗就好了,如果反抗的厲害了,呵,被紅艷鮮血染紅的身體也很讓人亢奮啊!
眼里綠光一閃,揮手干脆利落的左右一擋,抬腳快如雷霆,猛的踢在陳子陽胸口,將他踢飛,騰空摔出兩米,‘砰’的重響一聲,砸在牆上摔下來。
唔!陳子陽滿臉痛苦,嘴角溢出鮮血,胸口似被踢踏了一塊,壓的心髒疼痛無比,吐出一口血沫,捂著胸口扶著牆慢慢站起。
不能在這里倒下了,倒下那就真的完了。跨開腳步站穩,雙手握拳橫胸,雙眼狠厲,這個變態比他想的要強太多,就是拼命,也真只能如他所說的那樣,最多缺胳膊斷腿,但是,這樣反而會讓變態男暴起,那時自己又沒有反抗能力,反而任他宰割,自己也就算了,但是花澤類還在那屋里不知道怎麼樣了,真是逃也不能逃。
「繼續反抗吧,哥哥已經改變主意了,就讓鮮血染紅你吧,哈哈,肯定是妖艷無比,真是,你現在想讓我停,哥哥都不想停了。♀」田中里太郎雙眼閃著興奮的光像言語激動。
陳子陽不語,握拳戒備,目光小心的環顧四周,企圖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入目只有棕紅花雕掛衣架可以用,戒備的走過去,伸手將他們掛在上面的衣服取下,這個變態男對自己很有信心,就是他那掛衣架當武器也沒有阻止。
這是?!陳子陽取下衣服,猛然看到衣服里的手機,心跳漏了半拍,心道︰該死,入江直樹沒有帶手機,肯定不知道這里的情況,要是這時候回來,肯定也要遭殃,混蛋,老天你真的是要急死我了。
黑著臉將衣服仍在一邊,陳子陽握緊掛衣架,高舉沖過去,迎頭就是一棒。變態男閃身又是躲過,不時趁機踢腳反擊,快如閃電,肩、腰、腿不時受到重踢。陳子陽心里暗急,自己柔道黑帶,但在這個變態前面卻如此不敵,打了幾個回合,卻只在這人臉上、身上擦傷少許,真是……要怎麼辦才好。
田中里太郎舌忝舌忝被打破皮的嘴角,血腥味入嘴,甘甜美味,用手揉揉可能被打斷的肋骨,眼一亮,對著陳子陽說︰「你還挺能打的嘛,能和我打到這個程度,你也算不錯了,和你玩的很盡興,不打算再玩了,哥哥要認真了。」
說著如豹撲食,凶猛的一沖,雙手抓住掛衣架,彎膝蓋一折,斷成兩截扔遠,又舉一手抓住對方擊過來的拳頭,腿橫掃陳子陽的下盤,將他壓制在地上,伸手拽住他的頭發往地上猛磕幾下,直至對方血流滿面才肯停手。
「安靜了吧,哼!乖乖听哥哥的話就不會受這些苦了,真是不乖啊!」田中里太郎松開頭發,見陳子陽的頭無力‘砰’的砸在地上,便笑著伸手模著他的頭發說著。彎腰伸手穿過膝蓋,田中里太郎滿意的將地上的人攔腰抱起,轉身會臥室享用。
痛!很痛很痛,刺骨的痛,陳子陽覺的自己就要被痛死了,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失去了控制,動蕩不得,只剩下入骨的疼痛,想要暈厥,卻不敢,咬牙想要醒來,但是卻力不從心。
田中里太郎將滿頭血的陳子陽放在床上,紅艷的血從額角留下,如紅梅般在淨白的床單上開放,紅的刺眼。但是他很滿意,卻像是不夠一樣,從腰間模出一把折疊刀,嘿的一笑。
旁邊的花澤類睜眼欲裂,滿滿的恐懼,滿滿的憤怒,胸口劇烈起伏,嘶聲裂肺的喊叫,卻只從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輕響聲。
「哦,差點忘了你了,發不出聲音是不是!哎,哥哥也沒辦法啊,這本來是給那些武士們準備的,誰知,臨時就只有這個了,真不想給你用的,用了都不能叫了,待會都不能盡興了。」田中里太郎拿著折疊刀,對著花澤類失望的搖搖頭,又將目光轉向昏迷中的陳子陽,眼一亮,興奮的舌忝舌忝嘴,說︰「果然還是他最好,哈哈哈哈,你在旁邊看著吧,看我怎麼上他,想想就興奮。」上前,架住華澤類,托起靠在床頭,還在後背放了枕頭支撐。
「好了,我開動了。」握著刀雙手一合,就像吃飯前的禮儀一樣。田中里太郎興奮舉手揮下,快、狠、準的劃過陳子陽的脖子,緩緩的,細細的,開始有血液流出。在脆弱的脖頸這,快速的做這麼刺激的事,田中里太郎已經激動的雙眼發紅,舉手連連揮舞,獰笑著停都停不下。
小陽!花澤類恐懼的睜著雙眼,肝膽俱裂,真的心都疼碎了,那一刀刀的揮下,如割肉般的在心里凌遲。他可愛的小陽,就在自己的眼前,像女圭女圭一樣,任意玩弄,任意宰割,殘忍的傷害,鮮血染紅了身體,血痕布滿了身體,獨愛脖子似的,狠狠的在那里淺割,留下的血染紅了雪白的床單,點點暈開,慢慢擴散。
嗚……花澤類嗚咽著,恐懼大睜的雙眼緩緩留下眼淚。小陽,這是要殺了你嗎,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笨蛋,那個笨蛋入江直樹到底哪里去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在陳子陽被變態男玩殘了,花澤類恐懼的流淚時,入江直樹卻被年輕女子纏住了。
「對不起,我要回去。」入江直不耐煩的對著坐在椅子上冒花痴的年輕女子說著。
剛剛出來賣泳褲,誰知走的急了被這個女子給撞了,本來應該是她道歉才對,誰知,這人看到他兩眼一亮,坐在地上死活說被他撞傷了,要求他背她回去。
如果背她回去就能解決,那也就快速了,走幾步路也就完事。但是,扶著這位女子一到地頭,她就坐在椅背上就開始大聲嚷嚷,說︰「哎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肯定把我的腿撞折了,好痛啊,你快過來給我按按。」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入江直樹知道她是騙人的,不想理會,轉身要走,但那位女子就在後面開始大聲喊痛,說他這麼無禮,撞了前輩居然不賠禮就仍她在那里不管balabala的說了一堆。
真想一走了之,但是,為了不被人說自己沒教養,入江直樹冷著臉回到那女子身邊,一個命令一個動作,按摩倒水伺候。
「你叫什麼名字?手機號多少?幾歲了?有沒有女朋友?」女子喜笑顏開,花痴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看來你沒事,我要先走了,有人在等我。」入江直樹冷著臉起身,真是得寸進尺,都做到這份上了,還不肯放人。
「不許走,你走了我就喊人了啊!」女子拉住入江直樹的衣服,蠻橫道。
入江直樹站定片刻,轉頭,黑瞳冷成一片,薄唇親啟,冷聲道︰「歐巴桑,和你說吧,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在等我,沒時間和你耗。歐巴桑有沒有傷,一看就知道,還有,你長得太丑了。」說完,轉身就走,不再理會後面的叫聲。」你才是歐巴桑……」聲音漸漸遠去,入江直樹加快步伐,在外面被纏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花澤類有沒有趁機吃小陽的豆腐。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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