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趕到山坡上的白墨,看著眼前一片血跡斑駁,狼藉不堪的地面,以及中間那個格外醒目,如粉雕玉琢般可愛,卻四仰八叉躺著的**蘿莉,有些傻眼了。
白墨小心翼翼靠上前,確定藍黛短時間根本醒不來後,才半蹲在旁邊,一邊打量,一邊嘀咕︰「這小孩怎麼月兌得光溜溜地在這,嗯,好像比我少點什麼,是個小妹妹哇!」
得,先帶回去再說吧,白墨拿定主意,直接一把抱起軟弱無骨的藍黛,心里暗道︰嘖,滑溜溜的,手感還真是不錯的,咦,還有股淡淡香氣,真好聞。
隨著白墨離去,山地不遠處的半空中,一片如鏡面般蕩漾粼粼深藍波紋裂紋慢慢合攏,恢復如常。
「哦!」
一聲櫻呼,藍黛猛然驚醒過來,眼前卻帶著幾絲迷茫和恍惚。
我沒死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藍黛發現自己竟然如**羔羊般一絲不掛,僅僅披著層輕薄皮毯,躺在簡陋木床上。
「啊!」藍黛忍不住發出刺耳尖叫,揚手就要祭出本命法器彎月輪,才想起法器早已被毀,而且體內根本沒有一絲靈力可用,渾身上下軟綿綿地,差點翻落到床下。
听到聲響,正在院子里揮舞巨斧劈材的白墨立即放下斧頭,推門走了進來。
「小丫頭,你終于醒了?」
「你別過來!」藍黛一張貌似稚女敕的臉龐紅得簡直快要滴血,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一個陌生少年面前ch n光畢露,即便是幼女身形,也讓人情何以堪啊!
女人真煩呢!
白墨搖搖頭,帶著幾分厲聲說道︰「小丫頭,別鬼叫了,我又不會吃了你,要不是哥哥我,你現在早就尸骨無存了,真是人小不知天高地厚,你家大人呢,那山地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藍黛很悲慘地發現,自己雖然死里逃生,但實力已經直接降到靈士期。
懊惱,悔恨,屈辱種種情緒充斥心頭,沒有回答白墨問題,藍黛如受驚嚇的小白兔,蜷縮在一團,嚎啕大哭起來。
見過野獸的凶狠,狡詐,嗜血,殘暴,卻沒見過柔弱女人必殺技的白墨有點手足無措。
「好啦,別哭了,乖,哥給你吃果果。」白墨模出一顆紅燦燦的果子遞過去說道。
可是藍黛根本不理這茬,依然自顧自在地埋頭痛哭,被傷了,傷太深了!
得,想哭就哭個痛快吧,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
白墨拿出小時候老頭對待自己的手段,也不再搭理藍黛,自顧自走到旁邊,揭開灶台鍋蓋,一股濃郁撲鼻的香氣頓時彌漫開來。
嗅了嗅鼻間蕩漾的香味,藍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目光如刀子般落在那個完全不懂得憐惜二字的少年身上,忍不住撐起身子。
「想吃嗎?」白墨聞聲轉過頭,撈起一塊肥美的赤肉問道。
藍黛撅著嘴,沒有吭聲,可是肚子里發出的咕咕聲深深出賣了她,不由得深深低下頭,真是恥辱啊,一塊肉就讓自己丟臉到家了。
白墨毫無形象地將掛著湯汁的肉塊塞進嘴里,一邊吃,一邊說道︰「听哥哥的話有肉吃,不听話就沒得吃。」
「我不吃,讓我走!」淚痕未干的藍黛這話說得格外s 厲內荏。
「那,門就在那邊,想走我不攔著,嗯,這會夜黑風高,山里的火豹特別多,你可得當心點哦。」白墨揚手一指說道。
為天之驕女,集萬千寵愛一身的藍黛,從未受過如此待遇,遇到這種全完不懂得憐惜二字的家伙,被徹徹底底打倒了。
「我……我……」藍黛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盛了慢慢一碗肉羹,白墨放到床邊說道︰「好啦好啦,小丫頭,年紀不大,裝什麼倔強呢,趕緊吃吧,吃飽了,哥送你回家。」
這家伙,應該沒有不良企圖吧,不過居然只當我是個小孩,真可恨,嗯,那我干脆就當個不懂事的小孩好了!
思量一番,藍黛總算恢復幾分鎮定,擺出一份可憐兮兮樣子說道︰「大哥哥,你先給我找個衣服好嗎?」
白墨隨手丟了個皮衣過去說道︰「你先湊合一下。」
看到白墨直挺挺站在跟前,完全沒有避諱的覺悟,藍黛惴惴說道︰「大哥哥,你能不能轉過身?」
白墨啞然失笑,這小家伙,還挺害羞呢,要看哥都看過,根本沒啥感覺︰「對了,哥叫白墨,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藍黛。」
「嗯,那我先出去了,你好了叫我。」
說罷,白墨轉身走到屋外,繼續揮舞那把簡陋柴刀,重復每天必備的功課︰砍柴。
木頭不是尋常硬木,而是山里特有的鐵桐木,質地無比堅硬,尋常刀斧根本砍不動,即便是靈士全力一擊,也未必能有效果,卻禁不住柴刀一劈。
柴刀是老頭從小就丟給白墨砍柴用的,一開始沒有修煉靈力,感覺也就幾斤而已。
後來自從修煉靈力,老頭叮囑必須將靈力注入再用,就如同灌水的沙袋,變得格外沉重起來,眼下突破靈士,柴刀竟然重達數百斤。
揚刀,下落,劈開,動作無比簡單利落,一口氣劈出的數百根木材大小均等,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都不見白墨喘口粗氣。
白墨掂了掂斧頭,臉上浮現幾分笑意嘀咕道︰「嗯,雖然重了些,卻感覺更稱手了。」
「啊!」屋內突然又傳來一聲刺耳尖叫!
白墨臉s 一冷,疾步竄到屋內,卻只見藍黛呆呆坐在床邊,臉s 無比難看。
鳥的,小丫頭怎麼這麼喜歡大呼小叫,一點都不矜持,白墨搖搖頭,不禁問道︰「又怎麼了?」
淚花在眼眶里打著轉,藍黛有點痛心地說道︰「我回不去了!」
白墨愕然了︰「怎麼回不去了?你是怎麼來的,你家人在哪?」
藍黛扭扭捏捏地說道︰「我是偷偷跑出來的,用的定向星門穿越位面,一過來就遇到那個大怪物,跟它打了一架,所有東西都沒了,星門也毀了,我就回不去了……」
鳥的,敢情這個小丫頭片子還不是本界人士,膽子真肥,居然一個人溜達出來亂闖,差點把小命送了,幸好遇到咱厚道哥,不然的話,哼哼。
白墨眉頭微皺,想了想說道︰「大城池里好像有界門,可以跨界傳送,只不過費用可不便宜啊,你現在身無分文,我也是囊中羞澀,這事就不好辦了!」
藍黛眼巴巴地看著白墨說道︰「大哥哥,你不會扔下我不管吧。」
白墨撓撓頭,有點局促地說道︰「管你吃喝沒問題,把你送回去,我可辦不到了。」
藍黛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本來這次悄悄溜出來就是為了逃避家人,回不去正好,剛剛只不過心疼那些帶出來的好東西而已,雖然現在修為跌落,身形大變,但只要有足夠時間,重新達到到玄珠境時,自然可以恢復如常。
這個壞蛋雖然態度有點惡劣,脾氣似乎也不好,還看過人家身子,但不是個壞人,先跟他後面混混倒也不錯,起碼把生活水平提高上來,總不能天天住這個冰冷石屋。
「大哥哥,這個不要你擔心,我有辦法賺錢。」藍黛挺起已經不再傲人的胸脯,一副自信滿滿地說道。
白墨目光上下一掃說道︰「你會干嘛?」
藍黛抿嘴一笑︰「秘密,先不告訴你!」
山中r 子總是過得那麼快,一晃三個月就這麼過去了。
飄飄灑灑的棉絮飛雪換成陽ch n細雨,潤物無聲,烏龍江恢復往r 的奔騰流轉,漫山遍野都是綠瑩瑩的,夾雜著五顏六s 的野花,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藍黛這個小丫頭身體也恢復差不多了,整天就知道在山林里面到處轉悠,帶回各種花花草草,據說是為發財大計做準備,卻絲毫沒有回不去的苦惱,顯得有點沒心沒肺。
自從有血珠這一大助力,遠遠勝過白墨這些年的埋頭苦修,服用三十顆血珠之後,他已經穩穩踏入聚流後期,這種修煉速度簡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過凡事有利必然有弊,這不,眼下白墨就苦惱了。
原因無其他,小塔內的血池已經干枯,除了手頭剩下的幾顆血珠之外,沒有存貨了。
根據傳承記憶,想讓血池繼續制造血珠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小塔汲取足夠血液,就能自行提取出血髓j ng華,等級越高效果越好,而且只要找到一些特殊材料,還能完善血池威能,提升提煉效果。
可是這些天來,山林里的靈獸白墨殺了不少,血都恨不得全部吸光,效果卻是微乎其微,歸根到底就是一點︰等級太低,根本不入流。
白墨靜靜坐在屋外,目光遙視遠山,臉上神s 有些糾結,喃喃嘀咕道︰「老頭還不回來,這樣等下去可不行,山那邊的大峽谷應該有高階靈獸,可以補充小塔血池,嗯,沒準還能有符合那個要求的。」
一想到這,白墨頓時下定決心,雙手一拍說道︰「不管了,先去大峽谷看看,給老頭也留個便條就是了。」
白墨轉頭沖里面吆喝道︰「呆呆,收拾收拾東西,咱們準備走人了。」
藍黛如發怒小貓般從里面沖了出來,尖叫道︰「小白,說了多少次,別叫我呆呆,我叫藍黛。」
白墨揮揮手,毫不在意說道︰「差不多啦,趕緊點,咱們要出遠門了。」
藍黛微微一愣︰「去哪?」
白墨說道︰「當然是去有人的地方,難道你不想回去了?」
藍黛撅起小嘴,嘀咕道︰「那麼急干嘛,我又不急。」
白墨瞥了她一眼說︰「你不急,我還急呢,別廢話,服從命令听指揮。」
有了小塔,要帶的東西直接丟里面,白墨身背魚槍,手提菜刀,身後跟著一臉怨s ,滿月復碎碎念,步步緊跟的藍黛,昂首闊步走出大山,走向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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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是墜龍城內一名出生貧寒的尋常靈士,僅僅靠著采摘城外峽谷的龍須草勉強維持生計,眼下正是龍須草生長的旺季,他沒r 沒夜地在峽谷外圍尋覓,意外居然發現一顆變異的龍牙草。
尋常龍須草只不過是煉制低等回靈液的材料,價格低廉,需要以量取勝,而龍牙草據說是意外吸收到葬身峽谷的靈龍真血,承受住龍血淬煉後,才會形成的特殊靈材,極為稀少,適合用來煉制高階靈器,價格不是一般的貴。
眼下,西門已經從開始的驚喜萬分變成了謹慎小心,收斂聲息,默默蹲守在山谷一處灌木叢中,等候夜幕的降臨。
不遠處,幾頭s 澤黝黑,粗壯沉重的獨角蠻牛正在成片迎風搖曳的淡紅龍須草叢中漫步,一株通體焦紅,猶如嬰兒手臂粗細的龍牙草豎立其中,顯得格外醒目。
無論龍須草和龍牙草,采摘必須等到黑夜,白天一旦摘取,就會立即枯萎,所以西門也是暗暗著急。
雖然自己找的這片地域,已經遠遠偏離峽谷中心地帶,但是說不準會有其他采集者尋覓到這里,那就有變數了。
一株龍牙草的價值,絕對能令發現者為之瘋狂,殺人奪寶也並不為過。
何況那幾頭獨角蠻牛也不是好惹的,實力堪比靈士高階,只不過生x ng還算溫和,只要不去招惹,也不會無故發狂。
紅r 西下,霞光滿天,與漫山蒼翠對應,充滿深邃空寂之美。
等候多時的西門則無心賞鑒,目送那幾頭蠻牛的漸行漸遠之後,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微微昂起身子,雙足一蹬,如離弦之箭,躥入對面草叢之中。
輕手輕腳挖出那株龍牙草,西門正要將它收入囊中,耳邊卻傳來一陣野獸嘶吼。
嘩啦啦,四頭獨角蠻牛硬生生撞斷樹木,如發狂瘋癲一般,接連從林中沖出來,直奔西門而來。
西門臉s 驟變,剛要起身避讓,卻見林中激sh 出一道白光,仿佛帶著萬鈞力道,撲哧一聲徑直將一頭蠻牛穿了個通透,余勁未消,半截子插進前面一頭蠻牛腰月復之中。
嗷嗷數聲哀嚎,兩頭被重創的蠻牛沖出幾步後,接連摔倒在地上做垂死抽搐,噴涌的鮮血轉眼就染紅四周。
剩下兩頭蠻牛周身則悄然覆上一層淡青s 霜凍,步伐驟然遲緩,邁步時接連爆發出一連竄啪啪破冰之聲,轉眼之間,被活生生凍結在草地上。
西門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中布滿驚愕,一絲森然涼意從背後油然升起︰能夠輕松獵殺四頭蠻牛,絕非尋常靈士能做到的,莫非是那三家的戰部過來了,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這株龍牙草看來要易主了。
「哈哈,三比二,還是我贏了,今天晚上還是你做飯。」帶著爽朗的笑聲,白墨從林中走了出來,身後則是撅起小嘴,一臉怨s 的藍黛。
「你耍賴,還用了魚槍。」藍黛邊走邊嘟囔道。
白墨很是瀟灑地揮揮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說道︰「咱們規矩只有比數量,其他不限,不服氣你也用武器唄,願賭服輸,趕緊收拾一下,生火烤肉,我餓了。」
西門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穿著簡陋皮甲,貌似野人般的少年和女孩,面容青澀稚女敕,卻殺蠻牛如割草芥,言語卻那麼隨x ng,心中高懸的石頭莫名放了下來,主動站起身來,咳嗽了一聲,靈光一閃地說道︰「兩位,蠻牛肉不是這麼吃的!」
白墨瞥了一眼,早就發現這小子鬼鬼祟祟躲在草叢里,懶得理會罷了,現在能坦然出現,看來還算實誠,何況實力似乎很弱,不必太過在意。
藍黛聞言,則略帶幾分欣喜地說道︰「咦,你會燒嗎?那你來幫我們做飯,做得好,以後跟我們混。」
西門再次被驚愕了,兩人似乎根本不提防自己,顯得格外隨x ng。居然還拉自己入伙,能輕易滅殺幾頭蠻牛,那不是靈師,至少也是高階靈士吧。
自己孤家寡人在墜龍城混得很不如意,倘若真能和這兩位湊個小團隊的話,應該能有個起**。
西門轉念敲定主意,順手將龍牙草收入懷中,快步上前,剛要說話,卻听得旁邊傳來一聲冷哼,跟著,只見一團赤紅火團帶著滾滾熱氣呼嘯而至,轟砸在三人面前。
火光一收,露出一面鮮紅三角旗,上面用金s 絲線勾勒出一把金s 短劍。
西門臉s 頓時一白,失聲驚呼道︰「金鋒府!」
隨著剛落話音,從對面叢林之中走出一群身穿杏黃軟甲,手提長劍的年輕人,簇擁著中間那位頭戴白玉發冠,面容消瘦,眼s y n沉,鷹鼻薄唇,腰系赤紅錦帶,手中把玩一件翡翠玉佩的男子。
男子目光一掃,冷哼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見識,把龍牙草留下,趕緊滾吧。」
西門面容仿若石化,嘴角有些干澀,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能遇到墜龍城三大勢力之一的金鋒府,而且還讓他們看到自己拿了龍牙草,看來自己真不該有這發橫財的命。
「喂,你小子發什麼傻,沒听到我家孫少爺的話嗎,趕緊點,別磨蹭,耽誤了咱們少爺大事,你就別想走出這峽谷,那,還有你們兩個,把地上蠻牛搬過來,然後一起滾蛋。」一邊侍從看西門呆立不動,頓時揚手嚷嚷起來。
白墨看似慵懶地瞥了眾人一眼,然後轉頭問道︰「呆呆,怎麼辦?」
藍黛頓時瞪起雙眼,惡狠狠地說道︰「不準叫我呆呆,不然我翻臉了,這麼大個人,還問我怎麼辦,當然是統統殺掉。」
白墨眉頭一揚,有些詫異地說道︰「殺了?」
「怎麼,殺了又如何?」藍黛小嘴一撇,波瀾不驚地回到,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要是換做在青舟界,他們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
呃,似乎白墨對自己的態度也不怎麼的,算了,看在他曾經救過自己,實力馬馬虎虎還不錯,可以充當打手保鏢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一番如殺雞宰猴般的輕松對話,令西門再次石化,自己沒听錯吧,這兩個家伙是什麼來歷,難道不是從墜龍城來的,從沒听說過金鋒府的名頭嗎?說殺就殺,不是開玩笑吧?
一群黃甲人同樣也听得真切,臉s 紛紛驟變,為首的白冠男子嘴角掠過一絲冷笑說道︰「好膽子,我倒要看看你們什麼能耐,小丫頭口氣不小,給我留活口,我倒要看看她下面的口氣大不大!」
這事搞大了!被夾在中間的西門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跳驟然加速狂奔,如同跌落萬丈深淵,是進退無路,叫苦無門。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眼下唯有一拼了,只能巴望這二位不是口頭上的英雄,行動上的狗熊,也別殺了這些不好惹的主,打跑就成了。
背水一戰吧!西門翻手帶上拳套,還沒來得及激發靈力,就看見一片絢爛如虹般的藍s 光帶從身邊掠過。
藍黛雙唇微咬,冷冷看著眾人,雙手遙空一壓,口中喝道︰「封!」
讓西門震驚的一幕陡然出現!
站在眼前的金鋒府的諸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全都被暗藍s 的靈力光帶所纏繞住,沒有誰能夠移動半步,硬生生被禁錮著。這還不算,每個人都憋紅著臉,拼命的掙扎著,然而他們卻只是在做無用功。不但是做無用功,掙扎的越很,光帶束縛的便越厲害。
「哼,別以為我小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剛才是在說我的壞話是吧?敢說我的壞話,我饒不了你們。」藍黛忿忿道。
「我說你們惹誰不行,非要招惹呆呆,你們還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白墨隨意聳聳肩,絲毫沒將眼前幾人放在眼里。
要不是親眼所見,西門真的難以相信這是真的。外表如此甜美可愛的小蘿莉,卻擁有著這樣強的力量。只是他們當真要和孫家開戰嗎?要知道在墜龍城從來沒有人敢和孫家為敵,敢這麼做的全都被滿門抄斬了。
在事情還沒有出現最壞結果之前,有必要提醒他們一下。
「我說兩位慢點動手,你們當真不知道他們是誰嗎?」西門急聲道。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白墨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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