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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盡管沒有走出過幾次大山,但在墜龍城內卻沒有絲毫氣弱的意思。因為巴老頭雖然沒有給他說過自己的身世,但卻很為嚴肅的提起過,白墨身世不凡,血統高貴,在這滄瀾界面不惹事不鬧事卻不意味著會怕事。要是有誰敢找白墨的事,往死里打便是,出了任何事,巴老頭一力扛之!
這話听著賊帶勁!
正因為巴老頭這種潛移默化的教育,才使白墨現在不管面對任何事,都能夠做到不怒不喜,冷靜處置。沒有誰的威勢能夠壓住他,他也不會輕視誰的出身卑賤。
不卑不亢,寵辱不驚。
「西門,我下午沒有事,就在這墜龍城內轉悠轉悠,接下來的事情全都交給你了。這十塊靈晶全都給你,記著要好好辦事哇。呆呆,你是準備和我走那?還是在這里煉制靈劑那?」白墨笑著問道。
「我才不要在這里呆著那,多無聊。西門,這是三瓶七星靈劑,我總共煉制出十瓶,這三瓶你隨意處置,其余的幾瓶等到你運作起來了我再給你。」說著藍黛便掏出三瓶靈劑放到桌上。
「咱們走吧!」
「走!」
說著白墨和藍黛便離開房間,西門瞧著兩人的背影,英俊的臉蛋上露出一種堅毅執著,「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報之。」
三瓶七星靈劑那可是兩萬多靈晶,藍黛就這麼放在這里,卻絲毫不怕西門攜帶著逃走,雖然說藍黛是不在乎這些,但卻也說明了她對西門的認可。
而這才是讓西門最為感動的地方。
若是能夠有坦誠相待的兄弟姐妹,又有誰願意勾心斗角的械斗?
說到這墜龍城,兩人都是第一次來。但這並不妨礙白墨的游逛,他很清楚的知道在什麼樣的地方,能夠第一時間了解一座城池,在城池中應該怎麼生存,對所有試圖靠近自己的人,都要保持著一種潛在的戒備
諸如這些全都是巴老頭對白墨的言傳身教,毫不夸張的說,在離開大山之前,白墨便已經被打下了很雄厚的基礎。現在要做的便是將那些經驗,一一實踐而已。
「咱們去哪?」藍黛好奇的左看看右瞅瞅的問道。
「想不想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轉轉?」白墨神秘道。
「想啊!」藍黛笑道。
「那就跟我來!」
白墨邊走邊問,不到一會便拉著藍黛出現在一個巨大的建築前面。整個建築很為龐大,能在墜龍城內建造起這樣的地方,絕對不是誰都夠資格的。
「獸斗場?喂,你不會讓我跟著你過來就是看這個的吧?這有什麼有意思的。」藍黛興致頓時降低。
「誰說是這個。」白墨緩緩道︰「每座城池有著陽光的一面,便必然有著y n暗的一面,這獸斗場只不過是墜龍城明面上的玩意,是那種表演高于實戰的地方,當然沒什麼意思。我要讓你看的地方,在這獸斗場的下面。」
「下面?莫非是」藍黛兩眼發亮。
「答對,就是黑暗拳場。」白墨嘴角揚起,「西門那家伙真不愧是玩弄情報出身的,靠著這兩張身份令牌咱們便能進入黑暗拳場。要知道這黑暗拳場不僅僅是最為黑暗的地方,這里充盈著鮮血,隨時都面臨著死亡。而且這里還是消息最為流通的地方,是地下交易場所。有誰想要買賣什麼東西,在這里都能夠心滿意足。」
「那還等什麼?趕緊進去吧!」藍黛興奮道。
就像白墨所說的那樣,當身份令牌拿出後,兩人便很快走進了黑暗拳場。藍黛別看在青舟界面那是呼風喚雨的角s ,但像是這樣的場所卻是第一次來。白墨更別說,他就算想要來都沒有機會。而從兩人出現在這里的瞬間,呈現在眼前的便是一個黑暗世界。
和暴露在陽光之下的美好相比,這里卻是血腥的代言。你能夠隨處看到黑拳拳場,或者是人和妖獸對戰,或者是妖獸和妖獸廝殺,或者是人和人死磕。不管是哪種,都和獸斗場的表演不同,這里是絕對的見血。別管對方是誰,只能夠有著一方活下來。
不死不休便是黑暗拳場的惟一規矩。
「還真的是一個殘暴之地。」藍黛道。
「殘暴是殘暴,但卻不愧是一個能夠在最短時間提升修為的地方。黑暗拳場不敢說這里的人修為有多高,但如果真的是一個靈士九級的人,和一個靈師三級的人踫上。只要他想,絕對能夠在瞬息間將靈師殺死。你難道沒發現嗎?這里的人,絕對不講究任何花哨,一招一式全都是致命搏擊。」白墨說道。
「這倒是真的!」藍黛點頭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修為想不提升都不行,不提升便意味著死亡。」
毫不夸張的說,在墜龍城的各個修煉場地中,黑暗拳場出現開竅修士的幾率絕對是名列前茅的。而且靈師不出現是不出現,一出現便是那種大殺戮者。
「這沒什麼好看的,咱們去那邊轉轉吧,那里應該是交易場所,沒準還能夠踫到什麼好東西那。」藍黛笑著說道。
「好,那咱們就」
白墨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突然間一愣,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剛才的閑庭自如的氣勢倏的消失,陡然間升起一種緊張肅殺的氣息。
「怎麼了這是?」
藍黛不解的順著白墨的眼光瞧過去,發現那里是一個拳場,而正在廝殺著的分明是一個宛如鐵塔般的男子,他長著一頭醒目的紅發,體格彪悍。只不過現在的他瞧上去比較狼狽,全身上下的衣服早就被撕裂成碎片,坦露在外的肌肉上血跡斑斑。
和男子正在廝殺著的是一頭青銅血僵,這樣的僵尸是經過某種獨特手法炮制出來的。沒有任何疼痛,除非是將他的腦袋擰下,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倒下。血僵身上的血肉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一塊塊的掉落著,有很多地方露出著根根白骨。
但即便這樣,青銅血僵卻仍然能處于優勢地位,他擁有著靈士九級的修為,而對面那個鐵塔男子不過才是靈士七級。階位的差別,體質的特殊,都成為青銅血僵發威的本錢。
除了這一人一青銅血僵外,在拳場之內還有著兩人,只不過這兩人的處境可相差千萬里。一個全身是血的躺倒在地,動也沒辦法動彈。盡管眼中迸sh 著憤怒的目光,但身受重傷的他,的確是失去了戰斗力。
另外一個則是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站在拳場一角,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枯瘦的手指玩弄著一個小鈴鐺,金s 鈴鐺隨著他手指的晃動,發出一陣陣獨特的音調。
「吼吼!」
鈴鐺每每響起,青銅血僵便爆發出狂吼聲。
「小子,認輸吧。只要你認輸,我就放過你。不然的話,不但你要死,還有你的這位兄弟,我也會殺死。我的身邊可還是缺少兩具青銅血僵,我瞧你們挺合適的。」呼延豹獰笑道。
「呸!我就算是戰死也不會認輸!」古烈沉聲道。
「沒錯!」
倒在地上,掙扎著坐起的那個男子,名叫霍東來,他臉上劃過一抹堅毅,「想要讓咱們兄弟認輸服軟,那是做夢。古烈,不用管我,給我往死的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們上路!」呼延豹眼底劃過一抹狠光,金s 鈴鐺隨即發出一連串密集的刺耳聲音。
「吼吼!」
青銅血僵居高臨下的瞧向古烈,血紅的雙眼涌動著狂熱的殺意,他高高揚起枯爪,十根手指像是鷹爪似的,猛然間爆發出血s 光芒。一道晦澀難懂的聲音,從他的喉嚨中冒出。
「青銅血僵,戰伐八荒!」
唰唰聲音中青銅血僵攜帶著陣陣暴戾的氣息,在無數道血影的掩飾下,狠狠的抓向男子的咽喉。無數血影封鎖著男子能夠閃躲的任何方位,沉重的壓力讓四周觀戰的人都爆發出難以抑制的激動狂喊聲,每個都興奮的嘶鳴著。
誰都想瞧著男子就這樣被青銅血僵撕成碎片,鮮血紛飛成為他們現在最為渴望的一幕。
「糟糕,那個人有危險!」藍黛急聲道。
「放心吧,他不會輸的!」白墨神情安然道。
不會輸的,這四個字說的是那樣的理直氣壯,說的是那樣的淡然鎮定,就仿佛男子面對著的是一只小白兔似的。
「你怎麼知道的?我怎麼看他都沒有勝出的可能,我說他肯定會被殺,而且」
藍黛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陡然間出現的一幕,讓她生生將後半截話全都咽下去。
處于困境中的古烈,就在這種最為惡劣的局面下,不退反進的猛地向前沖去。同時高高揚起的右手突然成爪,五根手指變形的頃刻間,一團雷電光芒便狠狠的送出,恰到好處的引進青銅血僵的腦袋。
砰!
血肉橫飛,殘肢亂舞。
剛剛還耀武揚威的青銅血僵,在眨眼間便被大卸八塊,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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