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在特勒古取得勝利,橋本陰霾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負責特勒古進攻的秋木中隊長,坦克中隊的山田中隊長和參與進攻的格勒日圖偽蒙軍受到了橋本的褒獎,奪下了特勒古打通了運輸線,鄰近的沙河郭東寶雖反正但一直沒有再進行騷擾,最令人擔心的還是盤踞在巴音溫都爾嘎查的獨立營。請使用訪問本站。
日軍在察哈爾戰場連遭重創,德王的偽蒙軍勢力越來越被削弱,原駐包頭的日軍26師團是日軍精銳,因日軍在太平洋戰場的節節敗退,調防菲律賓,由日軍118師團接任防務,雖號稱師團,118師團是由步兵第九旅團為基干組成,該師團屬于那種丁種一類的師團級別,實力已江河日下,駐守包頭的步兵89旅團岡博明少將,將重兵集結于包頭段平綏鐵路一線,對爾林兔駐軍支援不及,按照日軍包頭司令部的命令,爾林兔日軍現今固守爾林兔西蒙這個戰略中心,待時機有轉伺機行動。
橋本清楚,目前駐蒙軍能穩住現有地盤已屬不易,不求大的建樹。但斷了爾林兔的運輸補給線卻是萬萬不能,這次坦克中隊發揮重力,讓橋本看到了希望,橋本幻想著如果集中力量突一下枕在身邊的巴音溫都爾八路軍獨立營,消滅這股力量,爾林兔定能穩住根基。
噶魯圖是格勒日圖家族的封地,這次日軍用坦克打敗了八路軍,讓格勒日圖眼前一亮,如果皇軍此時借力進攻噶魯圖,必然會取得全勝,奪回失去的噶魯圖,繼續享有他的封地,格勒日圖做著好夢。「喲西,你是皇軍大大的朋友,你的忠誠皇軍大大明白,不過目前八路那邊正在大亂,等時機成熟,一定會奪回噶魯圖。」橋本拍著格勒日圖的肩膀詭笑著。
最近噶魯圖和巴音溫都爾一帶鬧鼠疫,死了很多牧民,獨立營也有戰士被感染,鼠疫來的很蹊蹺,伊盟軍分區分析可能是日軍細菌部隊所為,由此引發混亂。
事實正如伊盟軍分區的判斷,噶魯圖失手,爾林兔駐日軍連遭重創,特高課長盛田一雄秘密從731部隊進來鼠疫病菌,派遣特務在噶魯圖和巴音溫都爾、沙河一帶散布,培植的帶有病菌的跳蚤,迅速感染,剛剛解放的噶魯圖人們聞疫色變,許多人紛紛逃離。沙河的郭東寶听訊城內爆發鼠疫,嚇得關口緊閉,患有鼠疫的病人,郭東寶命令部隊進行活埋,沙河城內一片驚恐。
阿古郎醫生帶著惠草和俊梅他們日夜不停的在噶魯圖和巴音溫都爾一線開展救治。獨立營派戰士配合封鎖疫區,伊盟軍區緊急從解放區調集藥品,成立救護隊開展救治。
惠草戴著一整天的口罩,看著一個個病人象中了毒,全身抽搐,淋巴腫大,身體高熱,又一個兩歲的男童死去,母親聲嘶力竭地哭著往上撲,惠草怕母親被傳染急忙攔著她。
按照阿古郎提出的防疫要求,根柱和趙剛組織軍民開展徹底的消毒、滅蚤和滅鼠運動,到處都在用雨淋樣的噴霧在消毒,對患鼠疫的死去的百姓和用具,進行深埋。城內特務散布的謠言,說是八路軍惹了日本的太陽神,太陽神派瘟神懲罰噶魯圖,一時百姓受蠱惑,沖擊了新成立的政府大院,打傷了政府工作人員,趙剛親自到場,現場抓捕了幾個帶頭鬧事的,經審問,果然是日軍派來的特務,趙剛連夜開會,組織工作隊向百姓們進行宣傳。伊盟軍分區組織的鏈霉素藥品很快到達,醫院躺滿了病人,趙剛將格勒日圖的家宅用作臨時醫院,阿古郎醫生悉心照料著病人。
噶魯圖城漸漸穩定下來,為了防止日本特務再次進城制造混亂,根柱命令設置哨卡加強噶魯圖城的檢查。
巴圖和琪琪格親自帶著哨兵對進城人員進行盤查。此時,兩名牧民打扮的男子扛著包裹準備進城,哨兵命令其打開包裹,「牧民」比劃著包裹內是上香的供品,打開不吉利,哨兵堅持讓其打開,「牧民」說起蒙語,哨兵是漢人听不懂。
此時琪琪格巡視過來,見一牧民和哨兵在爭執,琪琪格說起蒙語,令其打開包裹,「牧民」見狀無奈地讓哨兵打開,檢查完包裹,果然是上香的供品,哨兵見此人麻煩,讓其離開,「牧民」拿起包裹準備要走,琪琪格發現牧民和自己眼神對視的一茬不對勁,連忙讓其站住,琪琪格親自對其搜身,果然在這兩個牧民腿上發現用膠布纏著兩個細長的瓶子,牧民慌張用肘子擊倒琪琪格撒腿就跑,哨兵迅速追擊,趕來的巴圖快步追上,掃倒了一個牧民,另一個牧民被哨兵死死的按在地上,進出城的百姓圍了一圈看熱鬧。琪琪格跑過去,從按倒在地上的「牧民」腿上拿下玻璃瓶一看,瓶內原來是裝滿的跳蚤。此時趙剛聞訊也趕了過來,趙剛拿過瓶子一下全明白了,他站在城門口的一處高地對著百姓喊。
「鄉親們,大家看,這瓶子里裝的就是日本鬼子禍害我們的病菌鼠疫,他們將病菌培植在跳蚤身上,然後放到我們城里散布,他們造謠說是我們八路軍得罪了太陽神,這就是事實真相。」
「打死他,打死他。」百姓們听這麼一說非常的氣憤,呼啦涌上來對兩打扮成「牧民」的特務又踢又踹。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把他們趕出中國去!」趙剛見百姓了解了真相,振臂高呼,百姓們一起呼應,趙剛現場做了一個很好的宣傳。
根柱親自對兩名準備混進城的特務進行審訊,這兩名特務正是格勒日圖的手下,他們交代,今日按照爾林兔日軍特務機關的命令,十幾名特務化裝成牧民采取將封裝好的鼠疫跳蚤帶入城內、牧區,選擇合適地點將瓶子砸碎,大量的鼠疫跳蚤散布。
日軍用心如此狠毒,格勒日圖為虎作悵,根柱一把抓起特務的衣領將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針對嚴峻的形式,根柱命令部隊對八路軍根據地鼠疫散播地區全面進行消毒和救治工作,加強根據地的進出盤查,防止日軍特務再次進行破壞,同時他和趙剛商量,立即組成多個工作隊和縣委的同志密切配合對百姓進行宣傳,發動群眾,根據地軍民一起開展消滅鼠疫運動,戶戶盤查,揪出那些隱藏的敵特分子。
夜已深了,听說惠草從軍分區醫院到噶魯圖診治病人已經好幾天了,根柱抽出身來,來到臨時醫院找惠草,臨時大院里,屋里屋外到處躺著申吟的病人,門口哨兵帶著個大口罩把守,見到營長來了,哨兵勸營長不要進入疫區,他們讓根柱在門外等,哨兵進入大院找惠草護士。听說根柱來了,剛剛給病人打完針的惠草拿起個口罩就趕了出去。
「你不要命了,這里閻王爺都不敢來,你跑過來。」戴著厚厚口罩的惠草一上來就把個口罩套在根柱的嘴上,看到一向很威武的營長服服帖帖的,兩個小哨兵笑了。
「笑什麼?到這听醫生的。」根柱被笑得臉紅了。
「你快回去,這里面到處是病菌,別把你傳染上了。」惠草關切地說。
「你都不怕,我害怕什麼?」
「別逞強根柱哥,我們都消了毒隔離著你別擔心我,這鼠疫很可怕,根柱哥等治好了病人我去看你,你在這疫區我擔心你。」
「情況現在怎樣了?」
「病人很多,第一批藥品很快快用完了,這兩天送來的病人越來越少,鼠疫的潛伏期一般三到四天,如果明後天繼續保持,說明外圍的疫情控制的不錯,就是這已發病的病人藥品不多了,明天軍分區又組織了一部分藥品,我還要一大早趕到巴音溫都爾,那里的病人也很多,急需我們的救治。」
「惠草你成熟了,像個真正的革命戰士了。」根柱看著惠草很欣慰。
「根柱哥,等這陣忙完了,就好好籌備咱們的婚事,我向醫院的領導打了報告,張院長很高興,他說到時候她還要親自到場呢。」
「那太好了,到時候我把營部的兩頭豬都殺了,讓大家好好樂一樂。」
「你就知道吃,哦,對了,嘻嘻。」惠草說了一半笑了。
「什麼呀?看把你樂得。」根柱不解地問。
「你們那個大肥膘呀!嘻嘻。」惠草一提起大肥膘又笑了。
「怎麼了大肥膘?」
「那我說了你不準收拾他。」
「說,你快說。」
「大肥膘在噶魯圖砍了滿都拉圖的腦袋,這小子拿著人頭到了我們衛生隊,這滿都拉圖可是俊梅的仇人,他倆好像說好了,砍了滿都拉圖腦袋,那就是定情物,我一不留神過小樹林曬紗布,發現這倆呀!嘻嘻。」惠草說著又笑了起來。
「快說,急死我了。」根柱听著來了興趣。
「他倆呀,在林子里親嘴。哈哈哈。」惠草說完又笑了起來。
「這狗日的大肥膘會來這一手,他說他去衛生隊去換藥,原來這小子干這事去了。」根柱一想怪不得那一天大肥膘騎著快馬說去換藥,原來這小子有貓膩。
「你生氣了?」看根柱擰起了眉思考,惠草連忙問。
「沒有,就是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這大的事不給我說,我盤算著,要是咱倆辦喜事就和他倆一起辦了,那樣不是更熱鬧了。」
「好呀根柱哥,我給俊梅說,到時候我們一起辦。根柱哥,天晚了你快點回,這地方不吉利,別讓我老擔心你。」
「好的,我回去,你要多注意安全,保重呀!」根柱看著漂亮的惠草,難舍難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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