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青回到營部,在獨立營專門做了《當前的形勢和任務的報告》,馬文青整整講了三個多小時,所涉及的內容很多是宏觀的革命理論,听起來非常的枯燥。請使用訪問本站。
根柱強打著精神在那听著,營里的干事已經記了滿滿幾大章的筆記。巴圖昨晚熬了一夜,早已撐不住了,坐在那里發困打盹,琪琪格掐著他,巴圖昏昏沉沉的死撐著。大肥膘早已听得不耐煩了,索性靠在牆邊打盹,不一會呼嚕聲震了會場,這呼嚕似乎引起干部們的共鳴,大家一听都笑了。
「姬營長,姬營長。」馬文青听到呼嚕聲很生氣,喊了幾聲沒回音,索性敲起桌子。寶力德連忙推醒大肥膘,大肥膘有點不耐煩的坐直了。
「你是革命干部,應該起帶頭作用,開這麼重要的會議,你在那里睡覺,你這是什麼態度?」馬文青指導員有些生氣了。
「由你這樣開會的嗎?你準備照幾個時辰講。你講的反正老子听不懂。」大肥膘白了馬文青一眼轉過身去,本來趙剛走,大肥膘心里就不舒服,來了個小白臉,一來就裝腔拿勢的,大肥膘心里不服氣。
「你什麼態度?你竟敢對你的上級稱老子罵人,我要處分你。」馬文青一听,看了看底下干部一時覺得下不了台。
「你把老子球咬了,不就是個指導員嗎?你他媽的隨便,老子大不了不干了。」大肥膘索性撒氣了潑,把會場攪得大亂。
「你,你……」馬文青站在那里氣得臉色慘白。
「姬肥膘,你是個副營長,這麼重要的會議你睡覺,批評你幾句,怎麼了?你竟敢張口辱罵領導,我要處分你。通訊員,把姬肥膘關禁閉反思。」根柱一看馬文青氣得在那里下不了台,大肥膘在那里撒潑耍賴,根柱下了命令將大肥膘關了禁閉,並宣布散會。
好端端一場會議,讓大肥膘攪和得支離破碎,根柱回到營部很生氣,馬文青指導員剛一來,大肥膘這麼一攪,根柱向鄭立秋司令員表了態,他覺得這樣辜負了鄭司令員的期望。成雙他們都來到了營部,根柱氣得在屋里來回的踱步。
「大哥,這個指導員我看是玩片湯的,講了一個多時辰,咱基本是听不懂,肥膘哥哥睡著了,好賴人家也是副營長,多不給面子。」巴圖為大肥膘開著月兌。
「就是的大哥,把肥膘哥哥關禁閉,是不是有點冤了?」成雙也上來開月兌。
「冤,冤個鳥,人家是上級派來的指導員,是你們的領導,大肥膘來這一下,不撤他的職,就算清饒他了。」根柱氣得拍了桌子。
「大哥,還這麼嚴重呀!那你快讓馬指導員消消氣,別讓肥膘哥哥吃虧呀!」琪琪格一听有些著急。
「活該,他這個樣子,早應該把他給撤干淨了。」根柱嘴上罵著,心里想是這麼一回事,他邊走邊罵,急忙趕到馬指導員房子里。
「哎呀馬指導員,您別生氣,這支隊伍我沒帶好,我給你賠不是了。」根柱一見馬文青連忙道歉。
「什麼素質?沒見過這樣的干部。」馬文青氣憤地說。
「指導員,您知道,獨立營的前身是什麼?是土匪呀!他姬肥膘過去是什麼?那是大漠里人人駭懼的土匪頭子,我過去也當過土匪,改造還需要一個過程嗎?」根柱自我解朝著給馬文青台階。
「他這樣的大土匪,是怎麼吸收到革命隊伍里來的?真是的!」馬文青依然很生氣。
「鄭立秋司令員說過,革命干部五湖四海,只要打鬼子,真心干革命,還論什麼出身?我周根柱過去是匪頭橫山狼,他姬肥膘是我的二當家,這樣說,我周根柱就沒資格干革命啦?」根柱這一反問,倒把馬文青給噎住了。
「他姬肥膘這次不但要關禁閉,還要在排以上干部會上作檢查,向馬指導員賠禮道歉,這次一定要處分他。」根柱越說越氣把帽子摔在桌子上。
馬文青指導員看根柱實實在在地動了情,動了真格,心想自己剛來,何必樹敵讓上級考量自己的水平,也作了自我批評,但對姬肥膘的大會檢查,他要親自來安排。
大肥膘被關在料草房,整整一個下午,大肥膘像被關進籠子里的野狼,來回在料草房里轉著,弟兄們想看他又沒有營長的命令。到了黃昏時分,根柱來到了料草房。
「狼王,快悶死我了,快放我出去。」大肥膘一見根柱到此嚷嚷開了。
「哥哥,今天你犯了軍規,我必須懲罰你,不然你讓軍分區怎麼看我?」根柱質問著大肥膘。
「兄弟,新來的這個馬文青,老子就怎麼看他不順眼,你還是把趙剛指導員給咱們請回來。」
「人家趙剛提職當了團政委,咱們不能拉人家的後腿。」
「反正我看馬文青這小白臉狗日的不是什麼善鳥。」
「你又來了,人家怎麼惹你了,他是上級派來的指導員,是你的上級,你怎麼越來越不懂規矩?」
「什麼叫規矩?老子參加八路軍是跟著你狼王,要不然老子佔山為王好不逍遙快活。」
「你就是改不了你身上的匪勁,你記住,你現在是八路軍的營長了,不是咱黃羊溝的土匪二當家。」
「狼王,反正跟著你痛快,你說吧,老子今天惹了馬文青,要殺要剮他隨便。」
「哥哥,人家來了第一天,到這來,我給鄭司令員拍了胸脯,你這樣胡鬧,讓我跟鄭司令怎麼個交代?」
「狼王,咱倆是親兄弟,哥哥絕不給你為難,反正我听你的。」
「听我的,等明天關完禁閉,你在排以上干部會上要做檢查,要給馬指導員個台階下,要保證今後再不允許這樣。」
「行,听你的,這輩子俺服的人不多,你狼王是最亢硬的一個。」
「你個肥膘哥哥,嘴也學會的跟抹了蜜一樣,通訊員。」根柱一喊通訊員,通訊員笑眯眯地端來燒酒和一只燒雞。
「哥哥,今晚委屈你了。」根柱拍著大肥膘的肩。
「委屈個甚?有酒有肉,樂呵還不過來呢!」大肥膘抓起雞啃起來,根柱微笑著離開了料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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